陈征让宋献策把曾帅送回去,然后自己则是带着王承恩等人,趁着还有段时间,进入到皇宫认罪去,这事儿必须得给皇帝一个解释,毕竟,这锦衣卫是皇帝亲卫不是?
“呵呵,殿下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魏忠贤似乎早知道陈征要来,早早就在门口候着了,笑容可掬的上前冲陈征躬身行礼。
“魏公谬赞,本王可当不起英雄二字。”陈征也是面带笑容的一拱手道:“若是无他事儿的话,那本王就先进去了。”
“殿下可要当心咯,这天下毕竟是陛下的不是?”魏忠贤冷不丁冲陈征来了这么一句,随即闭嘴做了个请的姿势。
“哈哈,魏公这话可就让本王不明白了啊,难道这天下,还有人敢自称拥有了天下不成?”陈征也是不咸不淡的有些关心的道:“魏公可要小心了,这事儿,必然会被东林之人拿来挑事儿,还望千万要保重啊!”
“殿下请!”
“哈哈,那本王就先进去了。”陈征仰天大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躬身做着请手势的魏忠贤,这才往乾清宫里的方向而去。
这是真的惹火了魏忠贤,好家伙,一上来就开始警告,这次你越线了,明火执仗的闯了锦衣卫大牢,还把我的人给砍了不说,你居然还敢把犯人也带走了。
这是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儿,再打他魏忠贤的脸,若是不给这信王一些教训的话,那么他以后还怎么带队伍啊?
只是!
陈征的话,魏忠贤却不得不放弃了,要继续报复的念头。因为陈征的话说的很明确了,你别惹我,不然到时候我联合东林党人干翻你。
别看东林党被打压的厉害,在朝堂上有影响的人大多也都被弄死了,但是别忘记了,这东林党那可是读书人利益结合体,在一定程度上他们是代表了读书人的。
一旦!
他信王旗帜鲜明的站出来反对他魏忠贤,那这可就不单单是读书人那么简单,因为陈征背后还有庞大的朱家宗室。这股势力一旦形成,想要对付陈征,那是真心很难,毕竟皇帝第一个就不答应。
所以!
魏忠贤他怂了。
“老五你过来。”
刚到乾清宫门口,大殿里面就传来了,朱由校极力压抑的声音。
“参见皇兄!”
陈征连忙上前行礼,发现朱由校面无表情的,坐在一张制作精美的太师椅上,拿眼睛看着他。
“老五,朕问你,刚才是不是带着人去了锦衣卫大牢啊?”
“皇兄,确有此事!”
陈征连忙承认,知道这事儿,肯定是魏忠贤那家伙说的,想必他在得知消息的时候,就打算要教训一下陈征了,于是在朱由校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哦?”朱由校眼睛一挑,含怒道:“你现在的胆子很大啊!居然连锦衣卫的大牢都敢私自闯了?”
“皇兄,你听我说。”
“好,朕就听你说,看你怎么给朕解释!”
朱由校怒气难平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火焰,显然他是在极力压制心中的怒火,不然他早让人动手,教训陈征了。
“皇兄,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之前不是跟皇兄说过,需要开一家铺子的吗?不知道皇兄你还记得不记得?”
“这……难道有什么关联不成?”朱由校有些狐疑,但是心里的怒火依然在燃烧。
“是的。”陈征抱拳道:“皇兄,这个曾帅乃是臣弟经过千挑万选,才找出来的掌柜人选,居然转眼间就成为了东林党的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这……难道他不是东林奸党之人?”朱由校迟疑道,拿眼睛扫了一眼,旁边的魏忠贤,发现他低眉顺眼,躬身站在那里一丝脸上表情都没有。
“这点儿,臣弟可以拿项上人头担保。”陈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反问道:“皇兄,东林党的人,是些什么人啊?”
“读书人啊!”
“着啊,读书人!”陈征呵呵笑道:“这曾帅今年不到双十的年龄,又是白身一个,还是一位被东林党人所不耻的商贾,把这种人说成是东林人岂不是可笑?”
“这……难道有什么隐秘不成?”朱由校有些难以置信,是不是这曾帅,为了明哲保身故意而为之?
“不错,是有隐秘啊!”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是东林党人?”
“皇兄何出此言?”陈征愕然,随即明白了,感情朱由校以为,这曾帅是隐秘的东林党人了,于是说道:“这许显纯垂涎于人家婶婶,因为求亲不成,故而把曾帅当成了东林党人给关了起来,以此胁迫周氏答应做他的小妾,皇兄你说这锦衣卫大牢,臣弟该不该闯?”
“好哇,好的很啊!”朱由校发现自己上当了,顿时暴跳如雷,冲着魏忠贤咆哮道:“魏忠贤,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污蔑信王!”
“陛下,奴婢知错。”
“好的很,好的很,你居然都敢挑拨朕与信王的兄弟关系。”朱由校的脸涨得通红继续咆哮道:“你该死不该死?”
“奴婢该死!”魏忠贤后悔的要死,上次就感觉到这个信王有些不一样了,但是他并没有往心里去,所以在得知陈征带着人大闹锦衣卫大牢之后,顿时就怒不可遏,上次才刚警告过你信王,居然还来惹我!
顿时!
魏忠贤就添油加醋的跟朱由校说信王如何的跋扈,并且还暗示,这信王今天敢闯锦衣卫大牢,明天就敢带人进宫,抢夺皇位。
毕竟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