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不是那个和沈槐从小长到大的沈桐,他也没被沈父打过,没被沈母区别对待过,所以虽然他不爱,但也不恨,唯一的感触就是沈母挺可怜。
苏烈是第一次住在这种环境里,比学校的教职工宿舍还差一大截。唯一能让他安心躺着不逃跑的动力就是怀里的沈桐,小崽子睁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问:“崽,还在想那狗东西的事吗?”
沈桐叹了口气:“不想了,想也没用。”
“对,别想了,想想我,”苏烈掀开他的衣领,凑过去吸他颈间的气味,陶醉地叹,“真好闻,不愧是我的崽!”
沈桐摸摸他的发顶,开玩笑说:“整天蹭来蹭去的,你是属狗的吗?”
苏烈:“对啊,我本来就是属狗。”
“真的?”沈桐轻笑,“怪不得和猴头菇关系好,你也是金毛吗?来,让哥哥摸摸狗头。”
苏烈又开启了撒娇模式,搂着人又亲又拱,说:“我才不是金毛,那蠢狗子和谁关系都好,早晚得在这上头吃亏。我跟它不一样,我只和我崽关系好!崽,你的味儿真香,能盖住这被子上的怪味儿。”
“……”沈桐说,“原来你是利用我呢,我还以为是真心想吸我。”
苏烈:“当然也是真心了,你多功能,不用白不用!”
沈桐:“你才多功能,傻狗子。”
苏烈哈哈笑,问沈桐:“崽,你是属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