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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更衣后,老嬷嬷将她带入了一处宏伟的宫殿。殿内陈设十分朴素无华,且分外阴寒冰冷。
老嬷嬷带她进入内殿后就躬身退出,她的前方是重重轻舞着的白色纱帐,帐内似有憧憧暗影,但四周却是一片寂静。最终她听到一声女子压抑的低吟,接着纱帐撩起,而那撩帐的宫女竟是一同进宫的一人!她们没有事?!她顿时松了一口气,喜从心来。
而此时又有天籁之音传来:“平身,抬头。”
随着抬升的视野,远远望见青铜磐龙榻中坐着的一高大修长的人影,而那人影的姿容形态,超越了她的所知,只恍惚觉眼前的是仙而不是人,纯白笼罩,致高而典雅,她竟不自觉低下头,自惭形秽起来。
那男子仿佛已经对这样的反应见怪不怪,只冷冷道:“过来!”
她怯怯地靠近他,正准备再次跪拜,却被一阵灵光拉近,她大惊失色,不知发生了什么,却闻到冷香阵阵,接着是男人寒冰冷玉的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真像…你叫什么?”谪仙问他,声音如此动听。
“红玉。”她小声回答,同时不安地动了动被谪仙抱着的身体。
“今后你叫侍剑。”他说。
后来发生的事,美妙仿若梦幻,这样一个谪仙般的男子,身份又如此高贵,竟不嫌弃她出身寒微,温柔体贴如斯,从始至终,她仿佛置身云端,只觉得此情此景如登太虚幻境,美妙而又不真实。
处子殷红洒落,她听到那人在耳旁低吟:“璃儿、璃儿,我终于可以独自拥有你……”
他在唤谁?飘飘欲仙中她的心仿佛若有所失,而那人第二次召唤,才是她真正噩梦的开始。
彼时她已经知道谪仙就是这雪国的太子,也知道自己交了莫大的好运,有幸与他肌肤相亲。
可是第二次召唤,她却被晾在一边,尴尬地看着其它的小姐妹,看她们恭敬沉默地跪坐于太子身体两侧,再缓慢用自己含进令人脸红耳赤的巨大,再看她们吃力地撑着身子起伏,而她们身后的太子,从始至终都闭着眼睛仿佛睡着般安静。她还注意到,不像她上次的待遇,他们除了下体紧密结合,全身上下却无一处有所接触,那些女子仿佛刻意回避般,宁愿自己挣扎,也不愿触碰太子半分。她们的每次僵直颤栗,都伴随着周身一阵奇异白光的升起,每每到此,即为结束。
事后,老道专门来看她,告诉她,她们都是他云游四方找来的体质极阴,又具有一定灵力的女子。她们的任务,就是辅助太子主人修炼阴火玄冰的灵力。
“记着这些口诀,在服侍太子陛下时,记得运用口诀,将体内的灵力汇聚起来,向下体运送,不要只顾自己美浪,要知道如果不能顺利完成交合,吐出自己的元阴,定然会被阳精所伤,轻者残废,重者没命!要知道你们同来的十五人,当前连你,只剩八人!”老道幽幽道来。
她大惊,没想到那看似销魂的事情却掩藏着这样的凶险。
“另外,你要牢记,你只是主人练功的鼎炉而已,切勿动了真心,他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也得死,主人最是喜洁,每次与你们双修后都会沐浴更衣,提醒你一句,不想找死,还要记得任何时候,与他保持距离!”老道甚是严厉地说。
她懵懵懂懂点头,却又回忆起那夜他与她翻云覆雨,那样温柔,那样体贴,她,应该与其他人是有所不同的吧?
谁知老道仿佛看穿她般,冷笑道:“主人让我告诫于你,那日他见你便突然想起一个旧人,于是一时兴起,你切莫当真,还是把心思放在修灵上才好!”
闻言,她明白过来,原来,并没有不同,也没有幸运,还没来得及暖热的心已然碎裂,再也无处安放。
后来,老道人成为了她们的师傅,负责训练她们各种杀人于无形的手法,还有飞云度月的轻功。
而通过共修,在有了如此神奇的灵力前提下,她们进步得非常快。原来只是弱不禁风的女子,却在两年多内变成了出神入化的暗器。
她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与她们纯粹的生存目的不同,她只是想要表现得更好。也只有那样,主人才会对她顾恋有加,她才有机会得到他更多的力量,变得更强!才有资格——长久地留在他身边。
两年多过后,八人只剩四人——她、入画、司棋、听琴。她们,是他贴身的侍女,又是他手中有力的武器。
而她,仍是最强的。
她不明白自己对他是怎样一种感情——崇敬、敬畏、爱恋?但是无论怎样,她都始终是他训练出来的鹰犬,能够日复一日在他身边已经很好,她又怎能奢求过多?
不知为何,她并不在意那新入门的高贵皇妃。她在意的是,每次为他束发戴冠时,他从镜中注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