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好。
亭亭,项萱眼眶微红。
装模作样这招,虞亭跟着江求川可谓是严师出高徒。
虞亭快步走过去:萱萱,你怎么了?
林仪见虞亭过来,似乎还和项萱关系不错,她有些讶异:……江夫人?
项萱怎么能让她先开口,自古当恶人,没有哪个不先告状的。她嘤嘤哭了半分钟,紧紧攥着虞亭的手。
被项萱按住的地方隐隐作痛,虞亭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怎么了?
亭亭,她、她刚刚污蔑我,她说我是小三,她说我想勾引绎呈,她的表情像极了一个贞洁烈妇: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做出来的行为却是十足十的又当又立。
林仪目光投向虞亭,似乎想看她的反应。
虞亭看了眼项萱,又看向林仪,肯定的摇头说:萱萱不可能是小三。她不过是每天发短信给聂绎呈,请他去喝咖啡、喝完咖啡去吃饭、吃完饭去看电影、看完电影最好再开个一起房休息,她怎么会想勾引聂绎呈。
林仪没想到虞亭会这么说,她没忍住噗地笑了一声。
虞亭脑子坏了?项萱看向虞亭的眼中带着不可置信,虞亭是在帮林仪?不可能,一直以来,虞亭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今天是怎么回事?
项萱离虞亭远了一步,她转头看向林仪,楚楚可怜:林仪,你为他怀孩子,你知不知道我也为他打过孩子!
那可是绎呈的第一个孩子,在我肚子里。
项萱要是不说这件事就算了,既然她开了这个口,虞亭也没有理由给她留这个面子。
虞亭的表情像是终于回想起了什么,她看向林仪:大学的时候萱萱和聂先生确实很恩爱。当时萱萱答应聂先生只帮他生孩子,就把肚子里的孩子打了。
项萱自己跑去医院把富二代的孩子打了,又骗聂绎呈孩子是他的,聂绎呈为此难过了很久,现在又要拿这事来骗林仪。
虞亭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她明明对外说的都是孩子是聂绎呈的。
项萱怒目看向虞亭:虞亭!
项萱看了眼虞亭、又看了眼林仪,眼中有些缓过味来,愤然转身离开。她说之前怎么约都约不出虞亭,原来虞亭早就和林仪串通好了!
虞亭居然背叛她?她怎么敢!
等项萱走了,虞亭看向林仪:别听她的话,照顾好自己,好好保胎。
林仪从头到尾都没想到虞亭会帮她:……谢谢。
虞亭挑眉:没事,你怀孕了,应该多休息。
林仪再次向虞亭道谢后才走,她刚刚差点中了项萱的套,心情起伏十分大,现在确实需要休息。
直到看林仪消失在视线内,虞亭才转身继续找椅子坐。
刚好有对夫妇起身,看方向是要加入舞池,虞亭走到他们的位置坐下,站了一晚上终于能歇歇了。
她坐在椅子上无聊的戳手机,江求川去找陆寻澈去了这么久?
虞亭支着下巴坐在椅子上发呆,她挺直着背,即使发呆也要做最美的那一个。
蓦地,身旁空着的一张椅子被拉开。虞亭转头,是江求川,她又机械的把头转回来,继续发呆。
什么时候散场?
江求川看了眼手表:大概二十分钟。
蔫了?江求川挑了眼虞亭。
虞亭点头点得像机器人一样。
江求川薄唇翕动,问:做猪最重要的是什么?
开心。
江求川看了眼虞亭,虞亭瞪他一眼:我又不是猪!
江求川喝了杯桌上的香槟,没说话。
快到晚宴散场,虞亭精神得像期待下课前五分钟的学生。一直抱病的聂老夫人终于在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出现,她穿着一身礼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礼帽,款式十分复古,看得出来聂老夫人年轻时非常时髦。
虞亭挽着江求川给聂老夫人送完生日祝福后走出庄园,坐在回瓯海别墅的车上,虞亭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车厢里的安静被手机铃声打破,是江求川的手机在响。
虞亭被刚刚突如其来的铃声吵得没了困意,她吹着风,静静的听着。
江求川开口就是陆寻澈,看来这个电话是陆寻澈打来的。虞亭有些纳闷,这两人这么难舍难分?在晚宴的时候一直聊,回家了还要打电话继续聊。
这个电话打了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