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内都不曾派人寻找?”秦宫对于此事耿耿于怀。
他还记得刚遇到安然时,他可怜兮兮地拿着那两三百块的钱想要买一株人参苗的模样。
虽说安然孤身一人离开了家,也不曾留下一丝线索,但以傅家的家世,真的想找到安然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为什么安然的这个哥哥,却连派人出来找寻的行为都不曾有?
当初在看了安然的身份资料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打电话询问了傅家那边的动静,却得知傅家那边毫无反应,似乎根本不曾有过这个二少爷一样。
这个答案,无疑让他感到愤怒。
如今遇到了傅家人,他可要好好地质问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可爱的安然?
傅铭瑄眉头紧锁:“我先前,并不知道安然离家出走了。”
“呵,这就是你对弟弟的关心?”秦宫听到这个答案,更是火冒三丈,怒极反笑,“弟弟出走一个月了都不知道,有你这样的哥哥,也难怪安然宁愿出走也不愿在家里待着!”
傅铭瑄没有回话,也没有反驳,只是黑着脸,瞪着鹤卿,似乎在说:你回不回家?!
鹤卿无奈地在心中叹了口气,然后做起了和事佬:“好了好了,哥,秦大哥,你们别吵了。”
“傅家毕竟是我家,我肯定会回去,但不是现在。”鹤卿表明自己的立场,“就像秦大哥所说,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独立的想法,也有自己需要维护的事业,不再需要也不再可能在生活在哥哥的管束之下了。”
“你能有什么事业?”傅铭瑄出言讽刺。
鹤卿——或者说曾经的傅安然,早就已经习惯了傅铭瑄的这种说话方式,他淡定地回答道:“我的事业有很多,以后哥哥你就会知道了。我会用时间证明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意气用事,所以哥哥你就不用再为我操心了。”
闻言,傅铭瑄冷哼了一声:“那就随便你。”
便不再搭理鹤卿,扭头就带着一帮助理走了。
这位兄长真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啊……
鹤卿回想了一下傅安然的记忆,整个傅家唯一给了他温暖的,只有这位大哥。
由此可见,傅家对傅安然而言,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安然,这样的哥哥不要也罢!”秦宫安慰鹤卿道。
“我没事,不过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罢了。”鹤卿摇了摇头,“走,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先去翡翠场口看看吧。”
鹤卿之所以会答应来m国,除了获取更多翡翠原石之外,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查探翡翠原石形成的环境。
翡翠中的灵气不可能无缘无故自动产生,而来到国的灵气和华国一样匮乏,所以m国之所以会出产翡翠,其原因肯定是翡翠场口有什么独特之处。
而这独特之处,自然就成了鹤卿想要探明的真相。
“好。”秦宫应了声,然后提议,“我们先去找个当地的导游吧。我记得酒店附近就有个提供一日游自由行导游的旅行社,哪里提供的导游应该都懂中文。”
“好。”鹤卿点了点头。
鹤卿挑了个看起来挺机灵,身上也没什么恶气的年轻导游作为他们的向导。
一听说他们要去翡翠场口,名为吞钦的导游立马表示,公盘日将近,场口里面是禁止外人入内的,不过他们可以在周边逛一逛。
一般场口周围会形成一些自发的小型的翡翠原石市场,很多外国游客都喜欢去那儿试试手气。
虽然不能进入场口内部令人有些遗憾,但鹤卿其实也并不是很在意。
以他目前的神识,只要在翡翠场口前就能探查完整个场口的情况了。
到时候有什么异常,照样是可以被发现的。
因为人较多,几人乘坐了m国特色的游览车,到了距离酒店最近的一个翡翠场口。
正如导游所说,这儿已经自发形成了一片翡翠原石市场。
各种价位的原石如白菜一样地被摆在地上等着客人挑选,到处都能听到工作的解石机发出的“滋滋滋——”的声音。
鹤卿的神识笼罩着整个小市场,早就已经把地上的、拿在手上的、甚至正在解石的翡翠原石都查探了一遍。
这些原石良莠不齐,里面有翡翠的原石少,有极品翡翠的几乎没有。
可以说,买这儿的原石基本上都是要亏的。
只是正经来从商的人都知道好原石都会被送到公盘上,这里的原石只不过是出翡翠概率极小的边角料罢了,会来这种地方赌石的,基本上是来m国的一些游客以及妄想着一夜暴富的疯狂赌徒。
游客们基本上不会豪赌,而疯狂赌徒们本就该承受自己的欲/望所带来的损失和绝望,对于这种人,鹤卿并没有告诫他们的打算。
“前面就是坎帕翡翠场口了。”吞坎指了指前面的一片光秃秃的矿区,介绍道,“坎帕是老场口了,从挖掘至今已经差不多十年时间了,基本上好料子都已经挖空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