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那些病人所在的区域都已经被封锁了,即使是我,也需要凭借通行证才能进去。”秦徵有些为难。
“你的老师不是负责人吗?”鹤卿早就已经有了主意,“你就说你找到了能够医治这种怪病的高人不就可以了?”
“什么?”秦徵更加吃惊了,“能够医治的高人?在哪儿?”
“就在你眼前呐。”鹤卿挑了挑眉。
“你是说……你吗?”秦徵不确定地问道。
“不,我是说,他。”说着,鹤卿指了指秦宫。
“开,开什么玩笑。”秦徵彻底愣住了,“大哥根本不懂医术,怎么可能会医治这种怪病?”
“我说他会,他就会。”鹤卿卖起了关子,“四哥你只要把我们带进医院就可以了。”
“这……”秦徵把犹疑的目光看向了秦宫,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到反对意见。
但显然,他的算盘落空了。
俨然化身为妻管严的秦宫毫无原则地同意了鹤卿的计划,并且一本正经地告诉秦徵:“没错,我会医。”
秦徵:“……”
大哥,你的原则呢?!
随后,秦徵表示在医院里落下了重要的材料,需要回去一趟,秦宫适时地表示可以开车送他过去,鹤卿则是说要去四哥工作的医院参观参观。
就这样,三个人瞒着秦家其他人,一起到了秦徵实习的帝都第一人民医院。
当秦徵的老师医院的何主任在电话里听说学生找来了可能能够医治这些病人的高人时,他心中又惊又喜。
怎么这么凑巧,正好他为此事焦头烂额时,就有高人相助?
将信将疑的何主任挂了电话立马就下了楼,去接学生口中的“高人”。
当看到西装革履的秦宫和穿着由秦宫亲手挑选的小熊帽衫的鹤卿时,何主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被耍了。
“秦徵!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给我添乱?”怒气冲冲的何主任向秦徵发难,“这就是你说的高人?!”
秦徵早就预料到老师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他也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说辞:“老师,您先别激动,我没有骗你,这位的确是位高人啊。不信的话,你让他把把脉。”
听秦徵这么一说,何主任眼中的怒火稍减,但怀疑依旧存在。
这人是个中医?虽然他学的是纯西医的,但也不像有些同行那样,完全否定中医。尤其是行医多年,他很明确地知道,中医里的确有很多西医无法解释和取代的神奇手法,对治疗病人的病情极为有效。
想到这儿,何主任的神色稍缓,问道:“不知这位该如何称呼?”
“我姓秦,是秦徵的本家亲戚,你就叫我秦先生吧。”明明是很装x的话,秦宫的脸上却一脸淡然,似乎让人家称呼自己为“先生”已经是一种自谦。
他的这种态度,让原本有些看轻他的何主任心中一凛:莫非,这真的是个高人?
“那就有劳秦先生了。”说着,何主任也不讲究,直愣愣地就把自己的手腕递了出去。
秦宫一本正经两指搭上何主任的脉搏,看似认真把脉,实际上却是听着鹤卿用神识传来的密音。
“何主任你最近肝火过旺,有些着急上火啊,这倒没什么大碍,喝点菊花茶便能消下去,倒是你这胃脏……”秦宫顿了一顿,没有继续说话。
“我的胃怎么了?”何主任急问。
当听到秦宫前几句话时,何主任还觉得对方只是虚有其表,毕竟这话,随便一个中医都能说出口,但他的胃病,明明前几天才刚检查出有些不妥,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怎么就可能仅靠着把脉得知呢?
“何主任你早年是否三餐不继,营养不均?”秦宫问道。
何主任点了点头,早些年还没混到医院主任的时候,他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医生,加班加点那是常有的事情,三餐随意糊弄糊弄就得了。
“那便是了,何主任早年不良的饮食习惯,导致胃脏积下沉疴,虽现今三餐稳定,但沉疴未除,随年龄而日渐明显,我想何主任近年应该偶有感受到胃部疼痛吧?”秦宫说着,松开了搭在何主任脉上的两指。
“没错。”何主任点了点头,对秦宫的本事有了几分信服,“那依秦先生看,我这病……”
“好好调养便是……安然!”秦宫突然喊道。
“是!”早在一旁候着的鹤卿恭敬地纸笔递上。
秦宫龙飞凤舞地就写了张方子,递给何主任:“沉疴之疾,宜养不宜医,药食同源,这是一张食补的方子,你且调养着即可。”
何主任对中医不是很懂,不过看对方自信满满的样子,他心中稍定。
接过了方子粗略看了看,何主任首先就被那一手不输于书法大家的好字给震到了!光是这一手好字,就能看出对方必然是出自传承已久的大家族。
想到这儿,何主任对秦宫的态度不禁恭敬了几分,虽然依旧不知道对方的实力,但秦宫这一手已经让何主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