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与他的车子保持几米的距离。
紧接着,她就看到沈离下车,眼睛直直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吞下去。
四目相对,曾柔害怕,条件反射往后面退了几步。
这时,下班的同事目光全部朝沈离看来,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碰到沈离,是很稀奇的事情。
然而,沈离面无表情,直奔曾柔走去,压根没去注意周围的眼神。
沈离站在曾柔眼前的时候,曾柔紧张的舔了舔唇瓣,睁着大眼睛,目不斜视盯着他。
两人的气氛,引起了大伙的好奇,不由自主放慢脚步,或者杵在原地,盯着他们看。
曾柔深吸一口气,故意拉远距离打招呼:“董事长,下午好。”
沈离见她和自己装不熟,抬起右手按在她的脖子上,将她领到车子跟前,打开副驾车门就塞进去了。
曾柔吓傻了,心想,沈离想做什和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场合吗?不知道看戏的人多吗?就不避嫌吗?
曾柔心里不满,不愿意坐沈离的车子,也没胆子把车门推开下车,只好一动不动坐在副驾座上。
沈离上车之后,见她木木纳纳坐着不动,侧过身子,帮她把安全系住了。
车子的窗户没关严,两人的互动,车外的同事都看到了,惊的目瞪口呆,没想到**oss,把审计部的小员工接走了。
沈离车子开走之后,大厅里闹腾了,扎堆讨论曾柔和沈离的关系。
上午给沈离送衣服的秘书也在场,看着曾柔工作服的线条感,也知道她工作服是新的。
她心想,原来在boss办公室的女孩是她。
即便知道,秘书也没敢乱说,这件事情就她一个人看到,如果公司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来,用不着想也知道是她多嘴,所以把秘密吞进了肚子里,没敢告诉任何人。
意外的是,前些日子公司传闻曾柔和策划部莫南有关系,还是她去医院给莫南付的费用,怎么眨眼就跟boss在一起,这女孩还挺厉害的。
此时此刻,曾柔给大伙的印象就是挺厉害。
车内,曾柔低着脑袋,闷不做声坐在一旁,什么没敢说,什么没敢问。
这个月她还是属于沈离的,他想拿她怎样,她没有拒绝的权力。
沈离也没拿她怎样,开着车子就把她载回了公寓。
进屋之后,曾柔浑身不自在,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不换鞋子,也不往里面走。
再次回到沈离的公寓,沈离那晚赶她走的情形历历在目,曾柔不想进去,不想同样的难堪还要经历第二次。
她又不敢走,所以就杵在门口不动。
沈离换好鞋子,在餐厅倒了水回客厅,曾柔还站在门口。
沈离有点不耐烦了,他说:“干嘛?没长脚,还等着我把你抱进来?”
曾柔被他呛的心里不舒服,不知道沈离究竟想做什么,是想睡她吗?可今天白天他已经睡过了。
曾柔深吸一口气,从鞋柜里拿出自己以前买的拖鞋,她没穿沈离给她买的名牌,估计以后都不会穿沈离给她买的东西。
换好鞋子之后,曾柔不紧不慢走到沈离跟前,小声问他:“沈公子,要办事吗?”
“你觉得呢?”沈离反问。
曾柔咽了一口口水,抬起小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心想,他睡完了,她还得赶回旅馆。
沈离见她不做声脱衣服,莫名有股恼意,很心烦她。
于是,不耐烦的吩咐她:“去给我做饭。”
曾柔没动,而是平静的说:“我只陪睡,没有义务给你做饭。”
她当初拿沈离的钱,他没说让她当保姆,只把她扔进公寓,三天两头过来睡她而已,最后那段时间过来的次数多一些而已。
沈离见她跟自己顶嘴,肺气炸了,压低着声音,气乎乎的说:“好一个曾柔,出门几天,翅膀硬了是不是?”
沈离是用‘出门’两字形容她不在的这几天。
曾柔都没心情吃饭,哪还有心情做饭,就算沈离发怒,她也不会做饭,他那天骂她,凶她的情形,她都记得。
她是不会再把自己的好和温柔给这个男人,只会陪他睡觉而已。
曾柔见他质问自己,不以为然把脱下来的衬衣叠好放在茶几上,继而又把裙子和内衣、内裤脱下来,整齐摆在一起。
曾柔之所以主动,是不想让沈离动手,万一他动手,指不定又把她的衣服扯破,她又该为难了。
曾柔一丝不挂站在沈离眼前,沈离没有半点开心,反而很窝火,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快速走进厨房。
她不做饭,他自己来做,行了吧!
沈离的心情也不好,在厨房鼓捣了一番,最后把刀“啪”扔在台板上,懒得做了。
他从厨房回到客厅时,曾柔已经把衣服穿好了,一本正经坐在沙发上,等候他的吩咐。
坐在沙发上的曾柔很渴,但她强忍着没有去餐厅倒水。
再次回到这个房子,曾柔的感情完全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意,感觉也特别压抑,有种坐牢的感觉,让她闷的透不过气。
沈离见她坐着不动,不耐烦白了她一眼,脑子不禁闪过两人相处开心的日子。
他抓起电话坐在她旁边,订了一些外卖,随后又给阿姨打电话,让她过来把厨房和家里收拾一下。
自从曾柔离开之后,沈离好几天没回公寓,家里也没有人打扫。
曾柔刚才连饭都不愿意做,就更别指望她打扫卫生,索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