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想跟沈离解释,却根本说不出话,而且被他掐住之后,她的委屈又化成愤怒。
她好气愤,气愤沈离对自己这么凶,完全不听她讲话。
曾柔愤恨的盯着沈离,心如死灰,她在责备自己太单纯,把问题想的太简单。
沈离见她瞪自己,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猛地摔到沙发上,之后单膝跪在沙发上,大手掐住她脸,冷冷讽刺:“曾柔,明明就是婊里婊气,平时又在老子跟前装什么单纯?不想离开我,无非是看老子现在对你好,舍得为你花钱;无非是没找到下家。”
“可你认为,我对你好,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以为我真的离不开你吗?就你这种女人,每天一大把想我床上爬,带你逛回商场,给你做顿饭,你还真他妈把自己当回事吗?”
沈离气的要命,对曾柔说话完全不经过大脑,同时又把自己对曾柔的好一口否认,明明对她很用心,明明只陪她一个人狂超市和商场,明明是为了她第一次下厨,却又把自己说的那么贱,不值当,好像总在为女人做这些事情似的。
曾柔见沈离骂她婊里婊气,说她什么都不算,深吸一口气,强制性止住自己的眼泪,不愿意在他面前脆弱,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
一个不在乎你的人,你的眼泪对他而言只是笑语,曾柔不愿意让自己沦为笑话。
既然沈离这么讨厌她,既然他对自己的好都是在演戏,既然他不想看到她,她走就是。
曾柔抬手用力推了沈离一把,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推开,冷冷清清的说:“沈公子,你说的话,我都明白了;我走,我现在就走,马上就走,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曾柔推开沈离之后,不急不躁走向了玄关处,她也不再难受了,本来就是一无所有,难道还怕失去什么吗?
前几天,只怪她得意忘形,做了一场并不实际的梦,可她此刻梦醒了,她也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沈离见曾柔冷冰冰把他推开,见她若无其事的走向玄处,他气不打一处来,拽着曾柔的手腕,又把她摔到了沙发上,困在自己身下。
曾柔咽了一口口水,冷冰冰的盯着他,问:“沈公子,还有什么事情吗?”
接着,她自己又补充:“我今天花掉的六万块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
沈离被曾柔冷不丁的态度要气炸了,俯身就狠狠咬住了她的唇,曾柔一动不动,半死不活躺在沙发上,任凭他用力的嘶咬自己,就算疼的难受,她也没求饶,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叫声。
她拿了沈离的包养费,日子还没到期,她就有义务给他睡。
“曾柔,你怎么这么贱?”沈离捏着她的下巴,恨恨的骂她。
曾柔不为所动,任凭他骂,她的确是贱,如果不贱,又怎么会和他做交易,她两眼无神盯了沈离片刻,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沈公子,要办事就办吧!你办完了,我再走。”
沈离冷笑掐住曾柔的脸:“曾柔,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吗?你以为就你那点床上功夫能留得住我吗?以为我还会把你当回事吗?”
曾柔深吸一口气,小手立马搂住沈离的脖子,一个翻身,抱着他滚到了地上,跨坐在他的腰间,一本正经的说:“沈公子,你如果不办事,我就走了。”
“欲擒故纵?曾柔,老子不吃你这一套,你收了老子的包养费,我凭什么不干你,凭什么让你讨好。”沈离说完,一个翻身把曾柔扑在身下,让她的手背紧紧贴着地面的大理石,迅速扯开她的衣服,报复性的嘶咬她。
沈离本来是没打算睡她的,可是她要死不活的态度,他很恼怒,很想和她较量一番,让她难受,心里不舒服。
曾柔躺在地上,承受着他粗鲁的撕扯,衣服扯破的时候,白嫩的肌肤上拉的都是红痕,曾柔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一次,沈离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去了,曾柔没心情做这事情,身体很干,很不适应,被他撑的很痛;但也没推沈离,没有向往日那样娇滴滴让他轻点,而是偏着头,紧紧咬着下唇瓣,任凭他狠狠的撞冲自己。
沈离的怒气撒在她的身上,曾柔十分难受,大理石贴着她的肌肤,让她浑身更难受,更不自在。
炎热的夏天,曾柔却觉得自己好冷,从头冷到脚,连心都是冰凉的。
沈离见她没反应,越发用狠劲的办她,把她身上咬着全是痕迹,后来又抱着她去了卧室,把她狠狠扔在床上,反绑着她的双手,让她趴在床上,没有一丝怜惜的欺负她。
曾柔趴在床上,胳膊已经疼的失去了知觉,身体火辣辣的疼痛却还是那么明显,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沈离撕裂了,她好像已经不是她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即便是在这种难受、痛苦的情况下,沈离迅速的冲刺,还是让她的身体有那种舒服的感觉。
但是,曾柔却讨厌极了这种感觉,第一次如此讨厌这种快感,好气自己没出息,气自己对沈离有反应。
沈离发泄完之后,没从她身体里面退出来,曾柔也是疲惫到极点,默默滑出的眼泪,把她平日睡觉的枕头浸湿了。
沈离见她全程没发出一点儿声音,怒气冲冲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不耐烦起身走到落地床前,双手插在睡袍的兜里,没去看曾柔。
曾柔趴在床上,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情绪,直到眼泪止住的时候,曾柔小声问他:“沈公子,能把我的手放松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