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把人砸到了地上。夏子安听着那撞击声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同情的看了眼晕在地上的张浩宇。
大佬她上学了
任由张浩宇躺在地上。商元打发夏子安去把东西放下,又将她师父请进了堂屋,奉上茶后,垂手而立,任凭邱老爷子打量她。
商元可一点儿也不怂。也细看了回邱老爷子,见他虽精神矍铄,却清瘦了些,不由问道:“师父最近还好吗?看着瘦了许多。”
“尚可。倒是你,为师见着怎么也没多长些肉?”邱老爷子笑眯眯的捧着茶杯。
商元好悬翻出个大白眼,这是挤兑她好吃懒做呢。视线划过邱老爷子的手,惊觉不对,这才初秋,怎么就双手捧着热茶也不嫌烫?她上前伸手擒住邱老爷子的手腕,果然,着手冰凉,脉来迟慢,商元眯眼:“师父这是被谁伤了?” 关注公*众*號:早*侒*推*文
邱老爷子手腕一抖,想脱离商元钳制,却不想商元手稳如松。邱老爷子来了兴致,当下就和商元过起招来。商元虽只拿出了几分力道和邱老爷子对战,却也半点不见为难。
商奶奶见堂屋成了演武场,也就没进去,指着地上的张浩宇问退到门口的夏子安:“这小伙子怎么躺这了?”
夏子安摸了摸鼻子:“他在练自个儿的绝门独活,商奶奶你别管就成。”
“那行,我去称点五花肉回来,你们中午在家吃饭啊。”说完,商奶奶就风风火火的出了院门。
堂屋里,邱老爷子先停了手,微喘道:“可真是上年纪了,这么会功夫就有些遭不住了。阿元很好,看来你并未懈怠。”
商元眼神飘忽了一下,并未接话茬,而是追问道:“师父还没说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邱老爷子坐回主位,不甚在意的说:“阿元不用担心,小伤而已,再将养一阵子就能痊愈。为师和你说过五年一次的南北派天师道的天师大会,往年都是文斗,今年北派的正一道人也收了个天赋异禀的女徒弟,名叫清玄子。”
邱老爷子又看了看门口:“清玄子比你那躺在门口地上的小师侄还小一岁,她在会场上大放厥词,非要说什么天师素来以武论尊,还提起以天师的实力划分品阶。”
商元眼底飞掠过杀意:“师父是被她伤的?”
“想什么呢?为师的辈份摆在这里,岂容小辈挑衅?”邱老爷子轻啜了一口热茶,接着说道:“那清玄子极擅捉鬼。为师看不透她的面相,明明是已死之相却又透出一丝生机,也不知应了什么机缘。”
相术商元是连半瓶水都晃荡不起来,只能不吭声的接着往下听。
“北派素来所图甚大,故此,他们都赞同那清玄子所说,硬是将文斗改成了武斗。和为师对战的,便是那清玄子的师父正一道人。”至于南派是如何被步步紧逼险象环生,才不得已同意了北派的提议,邱老爷子就没有细说了。
好在今年的天师大会,他的徒弟和徒孙都未参加,原本他们这些老家伙也只是当个评委,并不需要下场,却没想到那北派的老家伙直接跳了出来,邱老爷子自然就对了上去。
“那这次的天师大会?”
“老一辈仍是南派天师道略胜一筹,为师自然也是赢了的。小辈却是清玄子一家独大了。好在那以天师的实力划分品阶之说并未实行。”
“下一次的天师大会就让我去会会那个清玄子吧。”商元又不解的问道:“北派人的名字都这么奇奇怪怪的吗?”
“他们一向不用俗家姓名。”邱老爷子放下茶盏,正色对商元说道:“阿元,为师是希望你能参加五年后的天师大会的,最好能赢过清玄子,压下她的声望。且不说华国并不希望我们活跃于人前,只说我们天师修术求道,若是追求品阶只会乱了心术,于大道无益。”
商元点了点头,她对这些大道理不感兴趣,只是清玄子的师父伤了她师父,那她就伤了清玄子还回去。商元上前将掌心抵在邱老爷子的背上,异能混着灵力游走于邱老爷子经脉间。
邱老爷子神色震惊,他没想到商元小小年纪就能灵气外放不说,且对灵力掌控居然能到如此精细的地步。身体渐暖,邱老爷子明显感到身上轻松了不少。展眼舒眉,邱老爷子对五年后的天师大会更加期待起来。
他的小徒弟对相术不感兴趣,邱老爷子如今也无甚可教,心下觉得可惜,如此天赋,怎么就不想学相术呢?
夏子安见邱老爷子和商元已经叙完话,就将手上提着的手机盒递给商元:“小师叔,你看看这米白色手机可喜欢,不喜欢还有灰色和黑色两种颜色,我再给你换新的。”
“怎么好端端的想着送我手机?”商元拆开包装,里面的手机比‘大砖头’要略小巧些,厚实扁长的机身,掂量起来重量仍不轻。
夏子安应道:“我是希望小师叔能常联系太师父,也能盯着太师父别逞强。”这回太师父受伤,把他吓得够呛,他不是玄门中人,好些事情不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