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发傻地望着她,不知该要怎么回答。
“英姐,我问你,你刚在我的床单上面察看什么?用手摸着什么?刚刚又在我的书桌上找着什么?”木清竹忽然站起来厉声问道,“难道你不知道要如何做好一个佣人吗?据我所知,阮家的佣人隔断时间就会培训一次,难道这些还要我来教你?”
她浑身都是凛然之气,面露寒光,步步相逼,直把她逼入了一个角落。
“没有,少奶奶冤枉啊,我只是在清扫卫生,并没有找什么东西啊。”阿英虽然脸有惶色,可是她并不承认什么,满脸的老气横秋。
木清竹知道她是不会承认的,这早在她的意料中了。
她后退一步,冷冷一笑:“你也不用争辩了,徒劳无益,我都看在眼里,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但我告诉你,有些事情我早已明白了,你背着我做的那些事我都清楚着呢,你可以不把我当成一回事,我也无须你来坦承什么。”她慢慢地说着,脸色越来越阴沉,“我想你也应该明白,现在这个翠香园的继承权可有我三分之一的产权了,这是奶奶给我的,夫人是可以留着你,对你好,也请你不要忘了,我现在也有决定权,想你现在也有四十岁了吧,如果你不想在阮氏好好干下去,不想拿到不菲的退休年金,我愿意奉陪,如果阮氏公馆连翠香园都不要你了,你还有哪里可呆,就凭你的这些本事,在外面能有这么高的薪资?”
木清竹的话可谓是点醒了她,也是给她轰响了一记闷雷,震得她脸色发白,没错,阮氏公馆里,如若离开了翠香园,那几房的人哪能容得下她呢。
很明显,翠香园内的继续权,虽然季旋是大头,但木清竹却是奶奶明言宣布了的,甚至连阮瀚宇都没有,乔安柔更是沾不上边。
就算季旋不喜欢她,但这继承权却是板上钉钉,活生生的事实,那并不能改变她所拥有的特权,如果她要赶走一个小小的佣人,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少奶奶,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一心一意的服伺少奶奶的,求您不要冤枉我!”阿英的脸色开始发白,浑身都是冷汗,说话的底气都开始不足了,她全家老小都还指望着她在阮氏公馆里拿这份不错的薪水呢,如果要是被木清竹赶出去了,那就是等于断了生路了,这事万万不能发生的。
“很好,你可以在我面前继续装,但我告诉你,我今天既然能来问你,就肯定撑握了一些证据,你不承认也好,若等我把一切都抖出来,把你从前做过的事抖出来,你就看看这阮氏公馆里还凭什么能容得下你。”木清竹冷冷地说道。
阿英的额上开始现出丝丝冷汗,双手都哆嗦起来,满脸惶恐地望着木清竹焦虑不安地问道:“少奶奶,您……知道了什么?”
若是心中没鬼,会这样恐慌?木清竹心中冷笑,不动声色地反问道:“你想我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拼命地摇头。
“淳姨,你过来下。”木清竹拿起了墙上的分机电话。
不一会儿淳姨走了进来,看到阿英这般模样,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她面色一凛,走近来恭敬地问道:“少奶奶,您叫我来有什么事?”
t5矶6p2([z{;8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