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鲁的将她丢到那3米多宽的大床上。
本来,他对她就没有什么怜香惜玉可言。
这一丢倒是把水恋月给丢醒了。
她吃痛的爬了起来,看到离歌黑着一张脸,她吓得不由的后退了几步。
他……他想干嘛?
她的害怕,他看在眼里,哼!贱人,这样就怕了?
“不许动。她惊恐的坐在原地,一双美眸已经溢满了惊恐的泪水。
“过来。”
门被离歌给粗鲁的关上,回身,看到床上那抹暗红,他突然觉得很刺眼。
他报复她,粗鲁的夺走了他的第一次,他应该感到高兴啊!
可是为什么他一定都没有报复后的快感都没有?
一把抓过香烟,走到阳台,一根接一根吸着。
夜漫长,隔着门的两个人各怀心事,谁都无法入睡。
一早,离歌就出了房门,一夜没睡的他看起来一脸的憔悴。
他冷冷的走到沙发前,怒对着沙发上那缩起一团的水恋月。
看到熟睡的水恋月,他更加的来气了,就是这个女人,害的他一夜没有睡好,她倒好,睡的这么香。
离歌又曾知道,水恋月是太过疲惫才睡着的。
昨天一天,她简直是在水深火热中渡过的,脚拐到不说,走了五个小时不说,还被他狠狠的强占了一番。
离歌微微弯身,正想将水恋月拉起,当他的视线接触到那红肿的脚踝时,他微微的愣住了。
她的脚扭了?
难道是昨天下车的时候扭伤的?
难怪,她会走了那么的长的时间。
他是不是误会她了?
也许是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着急,睡梦中,水恋月睁开迷煳的双眼,微微的转身,发现眼前那注视自己的身影,不由的吓了一跳。
是他……那个霸占了她的恶魔。
她恐惧的将身子往后移动,那双惊恐的双眼始终不敢离开他,她深怕一不小心,他又会扑向她。
看到水恋月一连串的动作,离歌那原本还有些愧疚的脸不由的一扭,紧接着他长臂一伸,好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抓过水恋月,他怒对着她,喝道,“贱人,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许躲着我。”
“放……放手。”她弱弱的叫着,一颗脆弱的心已经提到了心眼上。
他……这么可怕,这么凶,该不会是想打她吧!
他粗鲁的将她推回到沙发上,眉峰一拧,冷道,“坐着,要是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在了,你就死定了。”
她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不明白,到底,她哪里得罪了他?
没一会,离歌就提着一个箱子进来了。
水恋月一见到他本能又开始往后移动。
“人,我说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他的手捏住她的下颚,原本冷酷的面容,此刻冰冷的让人害怕。
“痛……。”水恋月吃痛的叫了出来,一股委屈由心而生。
泪在她的眼中打转着,她怕他会再次伤害她,所以,只好强忍着泪水,不敢再吭一个字。
看到他的泪水,他的脸更加的臭了。
小箱子重重的一放,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贱人,将那碍眼的伤口给我处理掉,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要将这一屋子给清洁干净,做不完的话,你就等着受罚吧!”
屋内,只剩下水恋月一个人。
泪水终于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一颗一颗滴在了胸前。
原以为,她可以离开那个人间炼狱般的家,她就可以得到幸福了。
原以为,他是个温柔可以依靠的男人,她可以和他好好的相处了。
可是……
一切都只是她的痴心妄想罢了。
她好傻,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是会有人喜欢她的?
原来,她的存在根本就是多余,碍着别人的。
昨晚,他不顾她的不愿、害怕和恐惧,粗鲁的占有了她。
那一刻,她连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一想到父亲将她交给离歌时的那欣慰满足的笑容,她忍了。
为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爱她的爸爸,她可以屈辱的活着。
胡乱的擦掉眼泪,水恋月拿过小箱子。
这箱子她并不陌生,因为在水家,每当她被虐待的时候,陪伴她的只有那装满药的小箱子。
替自己擦好药,她才想起离歌临走前的话。
--做不完的话,你就等着受罚吧--
她不由的打了个激灵。
顾不上脚上的伤,她连滚带爬的下了沙发。
她发难的看着偌大的屋子,这么大房子,一天的时间,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整理的干净啊!
出了别墅的离歌心情烦躁的开着他的跑车,一路往山下开去。
度蜜月不过是他的借口,一个报复水恋月的借口罢了。
别以为,她委屈的样子就可以打动他,让他放弃报复她。
他发誓过的,他要她十倍偿还水家欠他的。
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过手机,并拨打了记忆中的那个熟悉的号码。
“夜,马上,老地方,不来你就死定了。”电话一接通,离歌就抢先开口了,然后不给对方发言的机会便快速挂了电话。
将手机随手一扔,脚下的油门一踩,跑车很快的在道路上形成了一阵风似的。
而另一边,接到电话的南宫夜郁闷的盯着已经被挂掉的手机。
寒那家伙这个时候不是在度蜜月吗?他可是清楚的记得那家伙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