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
“哦。”
越鸽虽然看不见,但那道猥琐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忍住恶心扫了眼空间里桑树上的蚕,一片叶子上爬着两条白蚕,一大一小,小的才新长出来不多久。
不舍的将大那条白色蚕蛊夹在两只小点心中间一口吞下。
捆住她手的绳瞬间挣脱,解下蒙眼的,旁边一青年瞪着眼一时失了声。
“cao,还愣着干啥?”另一个吼道,却被越鸽反手硬生生与她换了个位置砸到愣住那人身上。
还未出城,开车那个不敢随意停,只能着急地边开车边注意后面的情况。
“哎哟,轻点轻点,我的姑奶奶。”一个哭着叫着,肩膀已经快被扳断了。
“别踢了,我们放你下车。”另一个仅两分钟不到脸已肿成了猪头,惨不忍睹得他受不了,宁愿放弃这单生意。
“废物,一个女人都打不过。”开着车那人没被揍,没法理解同伴杀猪般的求饶声。
“哥,这妞可狠了。”猪头委屈了声。
“再叫把你们送警察局。”越鸽看车子已驶向了郊区。
“别啊,我们还是初犯,放了我们,我们——”
吱一声,车子急刹,开车那人下了车拉开了后车门。
“啊啊啊~”
却被越鸽一脚,将三人踢摔到了地上。
路上黑悄悄,没车又没人,越鸽把手机掰得咔咔响。
十分钟后,打够瘾的越鸽再次上了车,当然司机还是原来那位。
“姑奶奶,是不是我们把你交给那娘们就可以滚了?”猪头一边捂嘴一边忍痛问越鸽。
“钱还可以拿吗?”又一人问。
“能,拿了就滚,但是要被我发现你们还干坏事,我会报警。”她扬了扬手中强逼来的录音。
“不敢不敢。”三人叠声说,只不敢问妹子为何力气爆棚,能以一敌三。
“那要不要我们帮你报警抓那娘们?”猪头瞧越鸽生得谗人,又多问了句,即便他知道以她能力吃不了亏。
“傻,姑奶奶跟那娘们肯定有过节,她这是要亲自去收拾呢。”另一个一巴打到猪头头上。
不到半小时,他们的车停在了一辆非常老旧的小货车前。
庄凛还记得他要的团子,只是已过十点半,对面那门一直未曾开过,这是很少有的事。
他拿出手机查了查定位。
“郊外?”深更半夜出去要干什么?庄凛稍一想拨下了电话。
只一下,拒接了。
他拿起椅背随手搭着的衣服,下楼时刚好听见蓝萱和庄云生说,“小鸽没接电话只回我信息说她这两天到同学家住,那孩子这晚电话没个不知道人担心。”
“没事便好。”
庄云生还想说什么,见庄凛匆匆下楼,以为公司有事。
“这晚还出去?”
“嗯,去接小鸽子。”庄凛一边换鞋一边说。
“她不是在同学那?”蓝萱拿着手机还在回信息。
庄凛看过去,“她手机给偷了,你先别回复,我去学校接她。”
“她没事吧?”蓝萱手定住,急着道:“我跟你一起去。”
“没事,我去接便行。”庄凛的态度是不可置疑的。
而此时,越鸽已经上了那辆有点残的小货车,那三个小混混拿了钱便往医院跑。
越鸽收拾他们时可没手软。
重新被绑上绳的越鸽被方巧搜了身,其实就只有她顾意没放空间的手机。
手机不在,方巧肯定会疑心多多。
这不,连续几个电话被拒绝,方巧还用心的帮她回复信息。
车里开着车灯,除了司机,后面还坐着两个男人,一老一年轻。
由于货车没座位,临时搭了两木板,越鸽的对面是个看着二十几的男人,一口黄牙咧着,笑着看着越鸽,浑浊的眼睛眨也不眨,仔细看甚至会看到他嘴角收不回来的口水。
车厢里有股怪味,像肥料又像屎骚,越鸽手被绑住捂不住鼻子,只得一下一下的屏住呼吸。
“表叔,你怎么把二勺子带过来了?”方巧不说话,另两个也沉得着。
显然这个傻笑的就是二勺子,且不被方巧欢迎。
“巧巧巧,爹说带俺来瞧媳妇,媳妇儿真美美,嘻嘻嘻~”二勺子吸了吸口水,又对旁边中年男人道:“爹,阿二说得对不对?美美媳妇儿是我的,嘻嘻~”
☆、被绑了
那被二勺子称爹的男人不知是太过兴奋还是什么,当着几人面嚓的点着一支他刚用纸包烟丝卷起来的小烟。皱巴巴眼皮下看不清眼珠色彩的眼里并发出炽热的光上上下下谗着越鸽,笑得无下限。
“回去啦就是俺家的啦。”他朝着越鸽方向呼了口烟,“哎呀,巧娃子真不愧是城里的大学生,一万块就给俺家弄来这么好的媳妇儿,回头要媳妇儿生了娃,叔再给你们家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