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不是睡觉问题,看太久对眼睛不好。”
音音虽然听不太懂,但还是一副“不知道你再说什么,但我觉得好有道理”的表情,懵懵然地点了点头。
外面的天空已经黑了,夏安真喝了两口粥问:“我等下可以出院了吗?”
“你想走?”
“是啊,病房里多不好,还带着音音,我想回家睡觉。”
宋时鹤说:“那你吃完,半个小时后我们量体温,没问题就出院。”
钟川泽走到半路被宋时鹤叫回来,理由是夏安真还没有确认出院,他凭什么提前走。
我真是b了狗。
钟川泽推门回到病房的时候,主治医生刚跟夏安真诊断完成。
“宋先生,夏小姐的发烧已经完全退了,但考虑到反复性,保守起见,最好明日再出院。”
宋时鹤看了一眼床上耷拉着脑袋的夏安真。
“谢谢医生,我晚上会注意观察,如果有发烧迹象,我立即就医。”
“好的,没问题。”
主治医生把自己该说的都说了,对方是院长不省心的儿子的朋友。
他要怎么滴就怎么滴吧。
主治医生离开之后,钟川泽倚在墙边,冷冷地呛他:“矫情。”
“有意见?”
“晚一天出院会死吗?”钟川泽说:“折腾。”
宋时鹤对夏安真说:“别理他,去换衣服。”
夏安真拿起衣服往洗手间走,越过钟川泽时,听见他喉咙发出一阵轻笑:“我可以装作没看见么?”
夏安真停下来,不明所以看向他。
“夏安真,快点。”
带着一肚子莫名其妙的的心情,夏安真去换衣服了。
洗手间的门关上后,宋时鹤挑眉,看向倚在墙边的男人。
“既然装作没看见,那话就给我少点。”
钟川泽原本懒散的神态被他这么一说,浑身一股激灵,来劲了。
“损友啊,你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虐狗?”钟川泽做了个抱拳行礼的动作,“这是高手。”
夏安真打开洗手间的门,走到正在抱音音的宋时鹤面前,“我的包包跟手机呢?”
宋时鹤抱起已经秒睡的音音,“等下阿泽会去公司帮你拿回来。”
钟川泽:“????”
夏安真:“那就谢谢阿泽了,不愧是你最好的兄弟。”
宋时鹤:“阿泽一直很好的。”
钟川泽吓得护住胸口:“你们两个够了,一唱一和的,高帽戴出外太空了,我去我马上去。”
夏安真看着他夺门而出的背影,笑得合不拢嘴。
哪知刚离开的钟川泽又折回来,非常不甘地咬牙道:“你们还真是默契啊,但请多多关爱小动物。”
夏安真刚刚停止笑声,再次爆发。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11点了。
夏安真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一头栽到床上。
宋时鹤把熟睡的音音放在隔壁房间。
等他在折返回来的时候,夏安真已经睡的雷都打不动了。
明天洗澡也行吧。
宋时鹤没有过多纠结,替她盖好被子,再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钟川泽没过多久就将夏安真的包包跟手机送回来,宋时鹤冷冷接过,直接忽视对方一脸我有八卦,你赶紧跟我说说的脸。
“啪”的一声,还没说话门就关了。
宋时鹤拎着包包,还没走到夏安真房间,电话就响起来了。
他犹疑了几秒,从包里拿出手机,来电显示“妈妈”。
一想到那天夏母为了钱咄咄逼人的样子,宋时鹤想都不想,直接挂掉了电话。
对方不甘心,马上又打过来。
在关机还是接听之间,宋时鹤想了一下,滑动了接听。
“夏安真,我不管你现在到底怎么想的!我把你养这么大,你给我赡养费是应该的!”夏母劈头盖脸就开始要钱。
宋时鹤认为,自己更加不能吭声,让她知道,他现在跟夏安真在一起,肯定以坐火箭的速度冲过来了。
夏母并不在乎对方有没有回应,又开始大骂:“夏安真,你上次短信说的屁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我告诉,你弟弟是混社会的,做事就将就一个狠字,我是为你好,你再不给钱我让他——”
宋时鹤挂了电话,把手机改成飞行模式。
世界清净了。
夏安真说的什么屁话,他倒是有了兴趣。
时隔两年回来的夏安真,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知道她在别人面前,会是怎样的态度。
宋时鹤把偷窥欲抛到脑后,以我是为了探索真相,才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走亲戚什么的,一天时间就过去了,大大只能晚上抽时间码字,小可爱们也是每天到处串门吗?红包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