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真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她穿书了,在这里的年纪要比现实大两岁。
真的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
宋时鹤转过身,去倒了杯温水递给她:“记得吃药,我先走了。”
夏安不说话,默默接过水杯,明明是想找点什么反驳的话来说,可一听到他说要离开,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连路上小心,注意安全都没说。
宋时鹤离开夏安真的家,却并没有直接回去,车子开到海岸城,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以后,他来到二层的露天酒吧。
靠着围栏边坐着的男人挥了挥手,宋时鹤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钟川泽还在发信息,盯着手机打字,还不忘问他:“大忙人啊,约不出来了。”
宋时鹤点燃一根烟,“谁像你,无所事事。”
“谁说的!”钟川泽放下手机,“我刚结束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服务员走过来,“先生,这是您刚才点的。”
钟川泽看见玻璃杯上漂浮的一片柠檬,下边儿冒着汽泡。
“这是什么?”一副求知欲满满地问。
“冻柠乐。”宋时鹤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还真有点渴了。”
“你大爷的。”钟川泽伸长了手臂,重重地拍了下宋时鹤的肩:“从良了?”
来酒吧喝冻柠乐,三好学生啊。
宋时鹤打掉他的咸猪蹄,“我开车。”
“代驾啊。”钟川泽打了个响指,站在不远处的服务员迅速上前。
“深水□□。”钟川泽得瑟地说。
宋时鹤吞云吐雾地说:“我不喝。”
“我失恋了你不陪我?”钟川泽说:“还是不是兄弟?”
“你每个月都要失恋,还有感觉吗?”宋时鹤笑着问他。
“是了是了,我没你性冷淡。”钟川泽说:“老婆带着小孩跑了两年多也不找个女人发泄一下,好不容易冒出个徐漫瑶,两个人又跟小学生谈恋爱似的,手都不牵。”
宋时鹤侧过头,轻轻叹了口气:“小瑶暂时想以事业为重,我们暂时先不考虑恋爱的问题。”
“清醒点吧。”钟川泽拿起一根烟叼在嘴边,一边点火一边说:“你就是备胎。”
如果真的很喜欢对方,哪能将他推开,不管不顾的。就不怕别的女人抢走吗。
宋时鹤说:“夏安真回来了。”
“啥?”
“我前妻,夏安真。”宋时鹤看着他说。
“卧槽!”钟川泽几乎要从坐位上跳起来:“她又来要钱?你特么在女人面前就不能硬一回吗?”
“注意你的用词。”
“我说,你就是太一本正经了,女人才受不了。”钟川泽说:“像个老头一样,要不是有钱有颜,没女人受得了你。”
宋时鹤冷冷横过去一眼:“像你学习天天表演失恋吗?”
“俗话说得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钟川泽说:“扯远了,她回来干嘛?”
宋时鹤淡淡地说:“要一份工作。”
钟川泽盯着他:“别跟说她现在在宋氏上班?”
“在我部门。”宋时鹤说:“助理秘书。”
钟川泽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对面的男人,半晌后,摇摇头说:“没救了没救了。”
宋时鹤双腿交叠,背靠在椅背上,声音和着夜风,即轻又凉:“我只是想打破这样的生活状态。”
不再想继续纠缠不清。
不想再等待。
该来的伤害,就一次给个痛快。
该留下的人,就心甘情愿留下。
虽说人生还长,但活在今朝,这个今朝也应该竭尽全力。
夏安真早上起来,发现头痛得比昨晚入睡还要严重,简直像有人拿着锤子跟钉子,在她脑袋上砸孔。
刷牙的时候又流鼻血,晕乎乎的止了半天血,又急急忙忙叫音音起床送她去上学,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了20分钟。
夏安真猫着腰进到办公室,悄眯眯刚坐下,旁边的如雅容抬头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安真,早上好。”
被抓个现形,这就尴尬了。
“如秘书,早上好。”夏安真。
如雅容看到她精神不济的样子,头发也没梳,随意地搭在肩上,脸色苍白又憔悴。
“安真。”如雅容说:“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的,有点感冒而已。”夏安真说:“昨晚已经吃过药了,等等我再吃一颗应该就差不多了。”
“如果不舒服,就请假回家。”如雅容说。
“有年假吗?”
“可以请病假,扣30工资。”如雅容说:“满一年后,就有10天年假跟5天带薪病假。”
夏安真犹豫了一下,“算了,我等等看,还是不见好转的话,我下午请假。”
“也可——宋总,早安。”如雅容看到宋时鹤进来,迅速站起来问好。
夏安真也跟着她站起来,微微颔首说:“宋总,早安。”
“嗯。”宋时鹤点点头,越过她们的时候,视线有短暂的停留。
夏安真吃了安眠药以后更困了。
如雅容知道她不舒服,也没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