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漫天的白色手帕在空飞舞迟迟不肯落地,苏若瑶的眼神随它们旋转着。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这手帕简单一句“尘缘未了,来世续缘”让人难以参透其意思。来世,是指来世与程迪智相见还是程延仲?
天哪这不是在说苏若瑶这一生的事吗?在那程府后院三年内却让她一生回味的事吗?那三年是她的一生啊!这一生其它岁月,皆是寥寥无几踽踽独行。一生的精髓爱恋尽在那宅院内了。可这手帕如此若,是要告知她什么呢?抑或只是在叙述她的一生?
溪流出现程延仲清纯的笑,那是他年轻的时候与苏若瑶第一次相见的笑,是那么纯洁无暇。想当初,苏若瑶曾当他是靠山,那么那么依赖他。后来却利用欺骗,最后只有失去了他。
林的手帕依旧在飞舞,杂乱了苏若瑶的心情,她随意地抓过一块,见面写到“今生缘浅情淡份薄,但若心坚定,至来生则缘浓情深份厚”。这是只来生还可与程延仲相遇并成为夫妻吗?但是应当怎么做呢?
耳畔响起音:“你会见到程延仲的来世,但是你必须附在另一个女孩的身,一起在程延仲身边,这样,你还可做得到对程延仲不离不弃吗?”
苏若瑶点头:“只要让我和程延仲来世缘即可,我会待他如初,我希望自己这辈子先遇见的男人是程延仲而不是程迪智,这样不会两相为难了。”
醒来后的苏若瑶是连城大学历史系大三的学生,坐在宿舍里桌前,手握神器太极镜转悠着,想着自己的心事,难解愁思。
她只知道,至今,她的夫君家已经历了二十五代。而她花了一生时间,一边寻找着夫家的第二十五代孙,一边熟悉这个时代:公交,地铁,身份证,户口,优盘,电视机,电脑的开机关机,还有拼音。
可是她又反对了这个方法:自己曾经只是程将军家的丫环,怎么可以与程将军的后代成婚呢?即使成婚,也只可做妾,侍妾,陪房,绝不可妄想做程家正房。
这般,她和室友相处了三年了,到大三暑假了,既没有闺蜜,也没有敌人,关系很平常。她会仔细听着三个室友从外界带来的消息,过滤一遍,将“程”字过滤出来。
“好多留校的学生去看他,不过我们不用了,人家启辰工贸的产业很广,有房产,电子科技,交通运输等,是个实打实的理科生实习地。我们学历史的人去拍程延仲面前露脸也没用啊。”
可是出了宿舍,她也不知该去学校哪里找程延仲,也不想开口去问。她一下迷惘了,怎么找到程延仲呢?
似乎老天在帮她,只见有一群学生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苏若瑶将室友的话一字不漏的记下了,特别是“程延仲”三个字。他会不会是程将军的第二十五代孙呢?不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赶快出去看。
她跑地很快,一句话不说离开宿舍,室友只怪的一句“总是神经病一样”,这话没有传入她耳畔。她一心想着要去找程延仲,问他是不是程将军的后代。
“不要走,程延仲,让我在这里陪着你,直到枯死在这,不要走。”苏若瑶拍打敲打着溪水,但刀抽水说更欢,程延仲的笑颜消失得更快。苏若瑶只有爬在溪边泣泪,别无他法。
又一手帕飘入眼前手:且看选择,一旦选定,不可后悔。
我已选定了程延仲啊,还后悔什么?苏若瑶咬破手指指腹,在手帕写“程延仲”三字,并将手帕埋入泥土。可自己还在此处,并未见到程延仲。
附在另一个女孩身?那是像今生一样与如烟一起伺候程延仲,为何做不到?
“很好,拿着这只彼岸花到溪水头畔的梨花树下,你的愿望自然会实现。但你必须对程延仲诚心实意。”啊音真好听。
苏若瑶也点头道:“再不辜负他。”
她是带着前世的记忆转世投胎,来到今世寻找她前世枉死的亲人,而太极镜是她的亲人所属,所以只要太极镜对某人全放光芒,那么此人是自己前世的亲人。
那还真是个难办事啊。苏若瑶在五百年前本是个官家小姐,家道落而沦为青楼歌妓舞姬,只会诗词歌舞琴的她,怎想得出办法在亿万人寻一个人呢?
“听说启辰集团的董事长程延仲来连城大学了,这里是他的母校。”
“他是来商量捐助贫困学生和奖学金的事。”
苏若瑶又惊又喜:若来世还可与恋人相遇,那岂不是天给的恩赐?虽今生已缘分已尽,但来世再见亦是件美事。虽自己不远再残害程延仲父子了,可是情难断啊。
她的心似乎是被剜割程两半了,若来世真可相见,那是与谁再重逢呢?她欠程迪智半生缘,欠程延仲半生情,到底下辈子去还谁的情缘呢?
哪来的手帕?哪来的梨花?是天仙还是厉鬼?像我这般肮脏的人,应当是被厉鬼戏弄吧?
“程延仲对不起,”苏若瑶哭地泪水汩汩如溪流:“为何你不多留在人事些日子,好让我来补偿我给你的伤害。”
她疯了似地再抓过一张手帕写“程延仲”三字放入溪流随水流。但自己还未见到程延仲。
随即穿着一身道袍来到那梨花树下,她头开始眩晕,渐渐地忘记了今生的一切……
好在苏若瑶只是眩晕一阵子,很快苏醒过来,原来自己只是爬在桌子睡着了,没事。
她寻找第二十五代孙的办法是:听到谁姓程,拿着太极镜去照一下。太极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