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仲怨怒地看了曹如嫣一会,提起药箱,自嘲地说:“好,我这就去给那个觊觎我妻子的人登门道谢去!”
程延仲离开后,苏若瑶问:“禾苗,今日怎么回事?大少爷为何生气?”、、、、、、
程延仲回来后,与曹如嫣一左一右,坐在正座上,鄙夷地说:“人家程延滨问,你有没有受到惊吓,有没有缓过神来。他真是有情有义啊。”
曹如嫣抱着程乾,回答说:“只有延仲对如嫣最有情有义。”
“啪”的一声,程延仲拍桌子站起:“我‘最’?这么说你还有‘其次’,‘其次’就是程延滨?我真不知你在想什么,权标堂不够大吗?你偏要带着程乾去闰竹园的平地上放风筝。让程延滨有机会上演了一出‘怀抱大哥娇妻,英雄救美’的好戏给众人看。外面说得多好听,你不知道吧?如嫣,你别折磨我好吗?想红杏出墙的话,我可以让你堂堂正正跟别的男人走,你别给我戴绿帽子,我受不起!”
程延仲一句一吼,曹如嫣跟着他的吼声,肩膀一抖一抖的,程乾也跟着抖着肩膀,哭了起来。
程延仲抱过程乾给蔡禾苗,说:“如嫣,你没资格照顾我的儿子。”
“延仲,你这么大喊大叫是怕人不知道你在吵架吗?”苏若瑶站在曹如嫣这边说:“权标堂周围竹子多,容易缠住风筝的线,所以去闰竹园的平地放风筝是最好不过了。如嫣是为了让程乾跑得快才带他去。谁知道会突然出现一个不要命的容彩霞?延仲,你想想,今日要不是程延滨,如嫣现在整张脸,整个头皮都毁掉了,到时你请谁医治?”
“若瑶你少说话,不关你的事!”程延仲对苏若瑶也同样吼。
曹如嫣已在哭了。程延仲在大厅内走着,像喝醉了酒一样不知措辞地骂:“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你看若瑶差点被延兆轻薄,就去撞墙了。你与延滨在众目睽睽之下抱在一起,你怎么不去死啊?那样才可以示清白!”
曹如嫣哭着求他:“延仲,是我不对,我不该带程乾去外面放风筝,招来灾祸。可是你别让我去死好吗?我舍不得程乾,等我看到他儿孙满堂了,我就去死。”
程延仲不屑地笑:“如嫣,你这么下贱,还想着寿终正寝吗?”
苏若瑶听得难受:延仲,你全说反了,清白的人是如嫣,下贱的人是我。
她打了程延仲一巴掌:“如嫣到底犯了什么错,要受你这样的羞辱?你说,如嫣到底错在哪里?”
程延仲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能老是说她招蜂引蝶吧,她也没做这事,可自己的脸面已放不下,他就干脆不回答苏若瑶,说:“程乾,先由奶娘带着,慢慢地交给若瑶带。如嫣,以后你别碰程乾!”
“延仲,你喝醉了还是疯了?”苏若瑶问。
“我很清醒!”程延仲连她一起吼。
曹如嫣过来拉着程延仲的手,哭着恳求:“延仲,今日我刚教会程乾说‘风筝’,他很开心,别让我和他分开,让我和瑶姐姐一起照顾他吧。”
“走开。”程延仲重重地一挥手,曹如嫣摔倒在地。
苏若瑶去扶她,骂程延仲:“延仲,你就这么糊涂?这么狠心?”
程延仲发疯似地大笑:“真是招人羡慕啊。我的二弟觊觎我的妻子,我的三弟想轻薄我的妾室。我何德何能,这样令人嫉妒?”
程延仲去了苏若瑶的房间。苏若瑶过去与他心平气和地说:“延仲,你是否因自己自老爷手下取得了成就就狂妄自大了?要知道,这一路上是如嫣陪你走过来的,帮你出主意,督促,警惕你,什么可,什么不可,还带着程乾玩小木船,引起老爷注意,让老爷想到带你去金门岛,你才有机会一展才华,回来后住进权标堂,被老爷委以重任。而我,什么也不懂,也帮不上什么忙。你为何要那我去气她呢?这是因爱生恨吗?”
“说那么多干什么?睡觉!”程延仲不耐烦听苏若瑶的开导。
苏若瑶为曹如嫣心寒:如嫣,好妹妹,你深爱的男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对你如此无情,破口大骂。他是一时被什么迷惑了吗?我还有我的伤心事,我能帮你多少呢?
大夫人在至幸堂念叨着:“彩霞做事怎么就是没脑子,不利索?倒一盆油过去就可了,曹如嫣这辈子就算戛然而止,成了一个没有男人要的活死人了。可彩霞偏要大喊一声,结果让程延滨救了曹如嫣。不过这样也好,程延仲虽然脾气看似好了不少,但怎么也容不下这人人说‘红杏出墙’‘绿帽子’,而苏若瑶对程延仲也没多少情意了。看程延仲在权标堂和妻妾内斗吧。”
“夫人,彩霞她还被抓着在程府的牢房里呢。”捞月说。
大夫人眼睛也不眨:“为免后患,除掉。”
“夫人,她可称你为姨母啊,你是否要再想想?”捞月问。其实捞月对这个跋扈的彩霞也有点不舍,毕竟自己做过她的假姨母。
可大夫人没有一点亲人感觉:“刻不容缓,要做的干净。让摘星看着她过了。”“是。”
程迪智现在的家事可多了,先是去了禄玘院四夫人那里,问:“纡纾,我问你,当初你哄骗延元烙伤苏希仁的脸,究竟是为什么?你以前说是为了延仲,现在别用这个说不过去的理由来瞒骗了。你说实话。我也好为了延兆的将来打算,说实话!”
四夫人站着,哆嗦着将实情说出、、、、、、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