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沉默了。
“你会先救他,对不对?”沈妙言微笑着,将手中的玉碗搁在扶手上,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俗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的德行。”
君天澜盯着她:“别闹脾气了。”
“我才没有闹。”沈妙言看起来一点都不悲伤,她的手指缓慢地在君天澜胸膛上画圈圈,声音透着媚意,“四哥,这儿没人呢……”
充满暗示性的话语。
君天澜只盯着她,这女孩儿记仇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她会这般轻而易举就原谅他?
怎么可能!
他正疑心这女孩儿在弄什么阴谋诡计,沈妙言眨巴着单纯无辜的圆眼睛,玉臂勾住君天澜的脖颈,声音软糯:“四哥,放我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