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么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人的ròu_bàng、吞咽jīng_yè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口水挂满了我们的下巴,濡湿了胸口。足足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头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
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姿势被拽过来。一下,我们俩岔着腿和对方交叉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屁股顶着屁股。
牛军长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贴在一处的屁股,不知郑天雄又有什么把戏,我知道将又更残忍的羞辱到来,身上又抖了起来。
果然,郑天雄叉着腰宣布:“现在,让这两个女共军磨豆腐给咱们看!”
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贴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触到了她柔软的yīn_chún。
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头哀求郑天雄:“不行……饶了我们吧,你们操我们吧,别让我们磨豆腐……”
郑天雄脸一沉:“怎么,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呜呜”地哭着,用力扭动腰肢磨了起来。
我敏感的yīn_chún贴着大姐丰满柔软的yīn_bù移动着,依次磨过她的yīn_chún、gāng_mén、yīn_fù,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长满了浓密的yīn_máo,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淫邪的声响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忽然,我的yīn_chún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烫人的yín_shuǐ冲出yīn_dào。我俩的股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说:“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得这么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
他手里像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根捍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与大姐分开。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捍面杖的一头插进了我的yīn_dào,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yīn_dào。
我们两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捍面杖两头,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么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将身体冲向大姐,yīn_dào里的捍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yīn_dào一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
牛军长淫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插自己,快插!”说着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rǔ_fáng。
我和大姐都卧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把腰微微地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几百国民党官兵的营妓。
大约两个月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又是8个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打着趣,拿到票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lún_jiān。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
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