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呢。”阿鸢笑的一脸促狭,“自从您暗示他您已经心有所属后,他就再没来过了。”
“那就好。”白糖酥松了口气,“真不明白他之前怎么想的,连爷爷都暗示他不要老是过来了,他还天天雷打不动地往这跑。”
“谁让我们小姐长得这么好看。”阿鸢的语气十分理所当然,接着她又有些迟疑,“不过小姐你真的有心上人了吗?”
虽然按着她对自家主人的了解,白糖酥的这些话肯定是为了应付云牧之才随口编造出来的,可是内心害怕主人被抢走的担忧还是让她忍不住再次确认了一遍。
“都告诉你好多次了,那是我骗他的。”白糖酥头疼地第无数遍向阿鸢解释着,“我还没想过这些——”
“小姐,老爷让您去书房一趟。”还没等她说完话,她的房门便忽的被另一个下人敲响了。
“爷爷找我?”白糖酥与阿鸢都有些讶异。
她和爷爷方才吃午饭的时候才在饭厅见过,怎么才过了一会儿就又叫她过去,如果是有事的话,应该刚才就与她说了才对。
不过这么想着,白糖酥还是迅速放下了手中的所有事快步赶到了老爷子的书房,当她到了才发现,不止是她,景云崖与云晚秋他们都在,并且神色都非常的凝重。
“爷爷,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白糖酥心中一凛,马上也严肃了脸色。
“是云家出事了。”老爷子摇了摇头,语气中多了几分戚戚然,“我刚刚收到消息,云家的所有人在一夜之间都失去了修为,像是被什么邪术夺去了一般,尤其是云威的小女儿与妻子,不仅修为全失,连经脉也被毁了。”
说到后面时,白糖酥意外地发现了云晚秋本是讶然的情绪中多了几分快意。
老爷子自然也发现了儿媳心绪的变化:“小秋,我知道你恨云威害死了你母亲和妹妹,也知道你这些年一直放不下这些仇恨,但是你这般容易被他们影响,对你修炼无益。”
“对不起爹爹,我会注意的。”云晚秋知道老爷子是为她好才这般说,可是她虽然自己也明白这些道理,但但她听到自己的仇人倒霉时还是忍不住幸灾乐祸。
说她小心眼也好,睚眦必报也好,她就不愿意看到云家人过得好。
“爷爷,那云朵儿有出什么事吗?”白糖酥担忧地问道,白衣她也住在云家,可不要也被牵连才好。
却没想老爷子听了她的问题后不忍地叹了口气:“这件事就是那个小姑娘干的,也是她在做下所有事后,动用了云家的通讯符告诉了所有世家这个消息,不然我们也不能这么快就知道云家出事。”
“那她现在是不是被云家人抓起来了!”白糖酥陡然一惊,她一向都是帮亲不帮理的类型,更何况从她这几日的了解来说,云家也不是什么无辜的存在,因此下意识地就先担忧起了好友的安全。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肯定已经从云家手里逃了出去。”老爷子又拿过另一个玉简输入灵气,里面的信息瞬时浮现在了众人面前,“只是云家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会让惹下这种冤孽。”
不得不说云家人平时做人太失败,遇到这种在修真界堪比灭门的惨事,像白糖酥这种与他们交情不深的人先关心自己好友便罢了,就连平时与他们交往了数百年的景家主都先怀疑起了是不是云家先动的手。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景老爷子与他们相处太久,所以才这么了解他们的本性。
“这是另一个以医修出名的世家替云家检查时的结果。”老爷子神色复杂,“即使我们并不清楚那个小姑娘究竟是为何才要这么做,她与云家谁对谁错,可是光靠着她这般毒辣的手段,我们几个世家也必须要联合起来将她捉拿。”
“那爷爷将她捉回后要怎样对她?”白糖酥连忙问道。
“我也不清楚。”景老爷子说的很直白,并没有对孙女隐藏什么,“照理说按照老祖宗们定下的规矩,应该先将她捉回,审问清楚了原因后由几个世家的代表讨论该如何处理。不过云家得罪人太多,也许会有看不惯云家的人偏向她那边。”
“那我们景家也有代表吗?”白糖酥再次追问,心底懊恼的不得了。
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她当时就该主动与白衣联系,去问她出现在云家的目的,就算白衣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该冒着得罪整个修界的危险做出这种事。
“糖酥是想救她?”老爷子一下就看穿了孙女的心事。
白糖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告诉景老爷子实话:“其实这个云朵儿,是我以前在帝都的朋友,但是她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是厉鬼了。”
“鬼修!”此时连景云崖也惊讶了一番,“可是那天我在她身上没有感觉到任何死气。”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白糖酥也很疑惑这一点,可惜白泽不在,不然他一定能够知道是怎么回事。
“行了,这次我叫你们过来,主要就是想让你们最近小心谨慎些。”老爷子挥了挥手,“现在修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