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告诉自己她只是认错了人罢了。
然而她却越观察越心慌,白糖酥的模样渐渐地与她脑海中的那人重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或者说她们真的就是同一人。
确定了真相之后,方糖酥在慌乱中反而又生出了几分嫉恨。
凭什么她总是这么的好运,小时候大家都喜欢她,在自己好不容易抢走了她的一切后,她竟然又幸运的成为了在自己之上的存在。
就连高中时自己的特地打压,都没让白糖酥堕落,还考到了帝大。
这个世界真的太不公平了,方糖酥染着鲜红甲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她这几年养尊处优下细嫩的手心,她却顾不得手上的疼痛,整个脑子都已经被恨意占据。
为什么白糖酥能够心安理得地在这里享受着众人的追捧,自己那可怜的亲生母亲却只能在监狱里受苦,而她怕引起哥哥的怀疑,连向哥哥求情让他帮忙救出母亲都做不到。
甚至她还要挂着自己最为厌恶的名字,去扮演另一个人生活着,时刻提心吊胆的害怕自己的真实身份被发现。
“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方糖酥喃喃自语道,她曾经能够从白糖酥手中抢走那么多东西,这次也一定不会例外。她一定会让白糖酥知道,她才是应该享受着一切的人。
“糖酥你说什么?”陆之航在众人的讨论下没听清方糖酥的话,按捺下心中的不耐凑过来问道。
“啊?”方糖酥不自然的一笑,“我只是觉得她和我名字一样,真是太巧了而已。”
是的,是白糖酥用了她的名字,夺走了她该有的一切,并不是她占了白糖酥的位置,方糖酥沉下了目光在心里对自己说着。
“是啊,真巧。”陆之航放柔了目光继续注视着台上的女孩。
她也叫糖酥,可是与他从小认识的糖酥不一样,这个他今天才遇见的糖酥,是真的如同她的名字一样甜。
觉察到了陆之航眼中的欣赏,方糖酥看向台上身影的目光中更是愤恨。
但她并没有发现,在她的身后,有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握紧了双拳看着白糖酥,随即又将视线移到了她的身上,最后男子的眸中划过几分厌恶,冷下脸色转身离开礼堂,一头坐进了还未离开的车里。
“少爷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秦家的婚礼?”方家管家转过头担忧地看着方瑾瑜,“就这么贸然出来没事吗?”
“没事,我已经和秦伯父打过招呼,说旧疾犯了得先回家检查。”方瑾瑜捏了捏紧锁的眉间。
“什么?”管家忙指挥着司机迅速开车回家,“少爷你没事吧,我这就让医生们在家里准备着。”
“没事,我只是找个借口出来。”方瑾瑜目光冰冷,“忠叔,你还记得糖、糖酥来我们家前的资料放在哪吗,等会找给我,然后再派人重新调查一遍她以前在孤儿院的生活。”
提到方糖酥的名字时,方瑾瑜顿了一顿,却又不知该怎么称呼这个冒充者。
“好的少爷。”忠叔没有问任何原因便答应了下来,他早就看这个仗着幼时救命之恩,老是给少爷找麻烦又认不清自己养女身份的大小姐不顺眼了,只是以往无论他怎么明示暗示,少爷都只是一笑置之。
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看来这次她是真的惹怒了少爷,忠叔幸灾乐祸的想着。
礼堂中的婚宴还在继续进行着,秦爸爸拉着白糖酥不停的行走在他好友与合作伙伴之间,誓要把新女儿的优点与大家炫耀个遍。
在秦爸爸第无数次的在别人面前夸她学习好是帝大高材生后,不仅白糖酥勾起的唇角微微僵硬,就连秦文瀚的心中都冒起了酸泡泡。
他以前考上哈道时都没见他爸这么高兴,反而还把他叫到了书房教训了一顿千万不能骄傲,面前这个一张老脸都笑出了褶子的老人家真是他亲爹吗。
“来糖酥,这是天禄财阀的解董,你别看他年纪轻轻,做生意可是一把好手,是你老爸我的忘年交。”秦爸爸笑眯眯的介绍道。
他本来没想太多,但在解百修直勾勾盯着糖酥的目光下,第一次养女儿的他心中陡然升起了一种不妙的预感,不由自主地开始担心起了女儿会不会刚认了不久就要被别的臭小子抢走。
于是他连忙补上了那句‘他们是忘年交’,言下之意便是解百修与他的宝贝女儿差了个辈分,就别乱肖想了。
“久闻其名。”解百修的五官冷峻且身形高大,身上有着一种不怒自威难以解决的气势,可他此时却收起了外放的威严向白糖酥举起了酒杯。
白糖酥闻言一愣,只当他是客气话:“您好,我是白糖酥。”
解百修总是冷肃的脸色难得勾起了一抹笑意:“我知道的,我也是事务所的成员。”
听到了解百修绕有深意的话语,白糖酥的双眸瞬间一亮:“您也是?”
解百修点点头:“这几年事务所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干脆就来帝都做了一些副业。”
一旁的秦文瀚与秦爸爸一脸看到装逼犯的神情,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