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占有欲大概是与生俱来,从他们结婚开始就有,并且日渐浓郁的见涨,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若不是她是这样的女人,换了别人未必能承受的起。
那时候她把这种占有欲当成在乎,现在究竟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当然,也没有力气再去之追究。
“是,我不想别别人看到,谁都不行,”温蔓始终踉踉跄跄,只能紧紧的攀附着她,“所以你也不要招惹任何的男人。”
男人的唇蹭上她的下巴,十分亲昵的吻着,“我爱你,温蔓,不管要花多长的时间,我都会等到你原谅我,再重新爱上我的。”
他其实都知道,她留在他的身边只是被迫,她肯安静的跟他过日子只是因为她接受了现实,她昨晚大胆的举动更只是为了让这个她已经接受了的家庭变得更加和谐。
他能拥着他爱的女人,能让她安心安静的在他的身边白天关心夜里缠绵,那不过是因为她渡过了十年少女爱恋,变得接受现实了。
这些从来,跟原谅和爱情无关。
有那么几个瞬间,顾泽甚至恨他这么懂她的心思,恨他们做了十年的夫妻,让她在他的眼前无处遁形,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温蔓的指尖不动声色的僵住,温静的脸划过淡淡的无奈。
她伸手环住男人的腰,把自己的脸埋进男人的胸膛,“顾泽,”她唤他的名字,“你当初不肯离婚只说要我留在你的身边,我留下了你想要我再爱你,等我真的爱上你了,你还是会计较我是不是同当初一样爱你。”
她做不到的,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像当初一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年少的爱情和年少的她一样都已经死了。
她可以选择经营和维持这段她别无选择才选择的婚姻,她也可以按照作为妻子的义务取悦自己的丈夫,因为她的孩子,包括她自己都需要一个和谐而融洽的家庭,她甚至可以对相濡以沫陪伴的男人产生介于爱情和亲情之间的感情。
可是过往曾经无怨无悔的炙热飞蛾扑火的纯粹的爱情,不可能再有了,她已经不需要那些。
至于原谅。
她在顾泽的怀里缓缓的将眸打开,那些爱情死了,所有的恨和原谅也一样烧成了灰烬,永远无需再提。
“啊战砚承你真是太低级,”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娇俏的抱怨带着三分媚意和七分的嗔意,“你知不知道这种在溜冰场上占女人便宜的招数在偶像剧里已经被用烂了啊不准松手。”
“宋小三。”轻轻的嗤笑,男人的音色一贯的很冷漠,“你再多说一句就给我松手自己爬回去。”
“战砚承你就是个闷骚怪还只准做不准人说,你别乱摸这里是公众场合。”女人懊恼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只能压低到旁人听不到,如果不是温蔓和顾泽离他们的距离太近。
“我儿子都给你生了你现在还来欺负我”r1
“谁叫你生出个只会苦恼的臭小子,我说了要女儿。”
“你嫌弃我生的是儿子?!”
“嗯,我嫌弃。”男人的音色淡淡的,唯有黑眸里的宠溺意味很深,划过微微的笑意。
女人的声音明显很恼怒,“战砚承,生不出女儿明明就是你无能,你还怪到我的身上?”
“宋安安。”更加恼怒的声音,男人一张俊脸一下全都黑了下来,“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