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跟宁夫人在床上无论多少欢愉,那也是为了借种,却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跟他有什么情谊的。只有陆如风临走的时候,宁小月才跟着李善得出来以主人的身份送别。
当陆如风跟李家人道别之时,他还是控制不住地看了立在李善得身边的宁小月一眼,此时的宁小月的眼里正滚动着泪水,她紧篡着过去的丫环小青的手,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陆如风知道她也是不肯与自己分离,但那话却无法说出,内心之痛苦陆如风当然能体会得到。
“大哥,千里相送终有一别,咱们后会有期的!”说完,陆如风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而去。几个女人却一步三回头地向李大哥跟夫人宁小月一再挥手告别。那情景确实感人至深!
“回屋吧,外面太冷!”
陆如风一行人的背影越来越远,李善得转回身来看了一眼正泪眼婆娑的宁小月说道。
宁小月抹了抹脸上的泪,跟山着李善得回到了院子。李善得回了堂屋,而宁小月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躺到了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陆如风本想与那宁小月一夜春宵,图个一时痛快也就罢了,没想到这一走才感觉到两个竟生了情意出来。走着走着,那心里竟酸酸的难受起来。
“哎!”陆如风不禁长叹一声。
“爷是怎么了?哀声叹气的!”秋婵不禁关切地问道。
“爷肯定是想夫人了呗!”小青悄声地对秋婵道。
“早知道我们也留在李家,好歹也赚得个爷的念头。”秋婵有些醋意地说道。
陆如风无语地继续走着。可是不论走到多远,他却感觉到小月的影子始终跟着他。她那泪眼婆娑的小模样清晰如在眼前。
“哥,就别这样了,弄得我们大家心里都怪不好受的,等日后你有了闲工夫再来看看她不也就成了?”豆豆还是喜欢叫他哥,她最不忍看到陆如风那种伤心的样子。
“咱们这是往哪走呀?”李小小的娘丹青问道。
“回洛阳!”陆如风突然思念起了洛阳的女人来了,那脚步不禁加快了起来。
“那还找我的娘不?”豆豆急了起来。
“咱这又不是走原路,咱们一边走路一边寻亲。再说,说不定现在娘跟姐姐们都回到了洛阳城呢。”玉儿不想给陆如风添堵。她也不像秋婵那样满肚子的醋意,她只想让陆如风能高兴起来。
说话间,陆如风带着女眷们便来到了一家叫做玉春院的门前,那楼上大红灯笼挂满了游廊,一看这里的生意就十分的红火。但听里面人声鼎沸,门口外面还停着一顶花轿,像是有什么热闹似的。
“走过去看看!”陆如风忽然来了兴致。
“是不是又想领一个银桂回去呀?”玉儿娇嗔道。
“随便看看嘛。”陆如风一到妓院门口那腿就有些拉不动。他料定这里面一定会有那绝色女子的。
“我们女人可不方便跟着你进这种地方!秋婵姐,咱们到别处转转吧。也好让他散散心。”接着玉儿又附在陆如风的耳边小声嘱咐道,“可不许你弄到身上花柳病来害我们姐妹几个!”
“放心吧,我就是看看。”陆如风跟几个女人约好了在刚刚路过的那家客栈里住下,自己便进了院子。
陆如风一踏进院子,并没有像在洛阳时那么受人关注,原来早有一富态老者引着一十七八岁花容月貌的女子从那楼梯上下来,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盛装的女子身上了。且不看她的容貌,仅仅那娇柔的身段就够让人倾倒的了。那女子身材窈窕,步履轻盈,有弱不禁风之姿,闭月羞花之貌,虽然脸上罩着红纱,却依然风采逼人!
那老者牵着那女子的素手走下台阶后,侧身对着立在一旁发呆的另一员外模样的男子极有涵养地笑道:“得罪了老弟。愚兄酷爱听玉蝴蝶的曲子,我可得听上几天几夜尽尽我的雅兴了。”说完,那长者挽着被称做玉蝴蝶的纤手出了院子上了那顶花轿。
那被嘲弄的员外见人已经上了轿子,便愤愤地朝门口处吐了一口唾沫,道:“什么狗屁雅兴!老色鬼!哼!”
本来并不敢发作的员外见人走了越发厉害起来。
陆如风走上前来问那郁闷的老汉:“刚才那位兄台是什么人物,好有本事呀,竟把这么漂亮的妓子领到家里去!”
“呸!什么本事,不就是仗着有权有势,仗势欺人!明明是我交了定银的,排在了今天,可他地硬是抢在了我的前面!这世上哪还有什么公道呀!”
“难道说兄台也喜欢这女子了?”陆如风故意引那老汉说话。
“玉蝴蝶可是这城里有名的唱角儿,哪个不想花钱听她几句儿唱?更别说她长得那么可人儿了!”老汉仿佛那玉蝴蝶站在了眼前似的忘却了刚才被人欺负的愤怒。
“怪不得兄台这么生气,是呀,哪个真正的男子汉会咽下这样的恶气!”陆如风添油加醋起来。
“咽不下也得咽呀,谁让人家跟皇上有瓜葛的呢。”
“怎么,那位兄台跟皇上还有瓜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