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叶心怡和顾清果有说有笑的,倒也不冷场。
顾清果的同事共七人,有一个年纪大些的是带队的,然后还有四个年青的女孩子,两个年青的男孩子。
男孩子们在检查所带的仪器有没有受损,而带队的则在给部门打电话,说明这里的情况。
顾清果在和秦叶心怡坐在一处聊天,剩下的三个女孩子围坐在一处,悄声说着话。
“以前只能从报刊杂志上看到秦琛、连翘其人,没想到今天见真人了。”
“嘿,人说百年修得同船渡,我看我们和秦总也是有缘人啊。”一个女孩小声的痴痴笑着说。
又一个女孩说:“瞧你那花痴样?真是百年修得同船渡的话,今生和你一起坐船的多了去了。难道都是和你修了百年的?”
三个女孩子窃窃私语的时候,不时拿眼睛瞟向钓鱼的连翘。
“连大小姐好瘦,感觉没有照片上的好看。”
“发出去的照片都是经过处理了的好咩。”
“你的意思是”
秦叶心怡见那三个女孩叽叽喳喳的,笑着打着招呼说,“坐过来吧,不要拘束,我们说说话。”
“好的,秦夫人。”
三个女孩子围到了秦叶心怡、顾清果身边。
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这里有五个女人。于是,从穿戴聊到了饮食,从工作聊到旅游,最后聊到七大姑、八大姨。
一个女孩说:“我堂姐命最好,嫁得也好,不愁吃、不愁穿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生育。”
秦叶心怡问:“检查了?是你堂姐的问题?”
女孩说:“我堂姐先前没问题的,还怀过一个孩子呢。不过那个时候我堂姐觉得年青就将那孩子打掉了,后来想要孩子了吧却再也怀不上。唉,我堂姐夫对我堂姐再好,但她婆婆望孙儿心切,所以我堂姐现在的日子不怎么好过。”
秦叶心怡说:“那也怨不得你堂姐的婆婆。你堂姐婆婆的心啊我理解。老都老了,谁不图个儿孙乐?”
一个女孩说:“我上次看到你堂姐了,好像比原来又瘦了许多。”
那个女孩说:“没办法啊。为了怀上孩子,什么药都吃,什么土方都上。再加上精神压力大,能不瘦?”
女孩的‘瘦’字引起了秦叶心怡的注意,她的眼光不自觉就看向连翘。眼色暗沉。
一个女孩说:“唉,你就劝劝你堂姐,生不了就生不了,有的丁克家族不一样好好的?”
“这你就不懂了。大家大族的讲究的就是子孙满堂。我堂姐夫的家族虽然比不上江州七大家,但也不小。”
秦叶心怡‘哦’了声,问:“是哪家?”
“张家。”
秦叶心怡明白的点头,说:“这就对了,张家的事我听说过了,说是儿子、儿媳不争气,但好歹还有个女儿,张家现在正考虑着要不要选个入赘女婿,好延续香火。”
女孩眼睛一暗,说:“入赘也好,免得我堂姐天天吃药受苦。这有了别的人考虑香火,我堂姐以后没精神压力了,也不吃药了,说不定那孩子就那么来了。”
一直没做声的顾清果说:“你想得太天真了。依我看,你堂姐肯定是怀不上的。无论有没有精神压力。”
“怎么说?”
顾清果说:“流过孩子的女人,对身子都会造成一定的伤害。更因了伤害的原因,再怀上孩子那可是难上加难。”
“真的?”
顾清果点头说:“当然。更何况,你堂姐还那么的瘦,得调养多少年才能调养好。就算调养好了,那个时候你堂姐的年纪也大了,越发的不好生养。”
于是,这里开始叽叽喳喳的都是讨论什么‘流胎’‘不孕不育’的话题。
本钓着鱼的连翘唇角微勾。
这段时日,上层圈子流传着她连翘流胎造就身子不孕不育的话题,更有人说秦叶心怡为秦琛选妃就是因为她不孕不育?
很显然,今天这些话应该是说给她听的。
就算那三个女孩不是成心的,但在顾清果的诱导之下,话题有意无意的仍旧针对到了她连翘的身上。
顾清果,果然对秦琛有企图。
那她来到湖景度假村绝非偶然,工作船只坏了只怕也不是偶然。
这总统千金的心机非同一般。
连翘闭目想着,该如何让这个总统千金知难而退。
一直半躺在轮椅上假寐的秦琰自然而然也听到了那群女人的谈话,等顾清果的话再次落地后,他‘嘁’了一声,说:“顾小姐,你好像对生育的事特别有心得啊,莫非你生过孩子?”
不成想秦琰突然插话,且说出这样的话,谈话的女人们都愣住了,顾清果脸上更是暴红,不知所措的看着秦琰。
秦琰将盖在脸上的书拿下,缓缓起身、坐正,笑看着顾清果方向,说:“顾小姐对流胎的事也非常的有心得,莫非”
“琰儿。”秦叶心怡回神,喝止,“清果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胡说些什么?”
“啊?是姑娘家吗?我看她说那许多的流胎、不孕不育的话,还以为她是切身体验、有感而发。哦,顾小姐,对不起了啊,冒昧冒昧。”
顾清果脸仍旧暴红着,想发火又压抑着,眼中起了水雾。
秦琰又说:“不过顾小姐,站在男人的立场来看,你方才说得那么有经验,真的非常容易让人产生误解。你看我就误解了不是。所以,顾小姐,给你一个良心建议,以后在公众场合还是少说这种话,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