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洗漱好来到餐厅的时候,大家都到了。
秦叶心怡说:“真是的,还要我们这些长辈等。”
“你没看匪匪的脸色不好,肯定是身体不舒服。既然是长辈,就得体谅晚辈。”秦愿说。
秦叶心怡讨了个没趣,抓过一旁的水喝了口,降火。
“宝贝,来,爹地这边坐。”
连翘笑着挨着秦愿坐下了。秦愿问:“怎么看你气色还是不好?似乎没有上次看着好了。”
“是吗?可能是热的吧。这段时间不怎么想吃东西。不过,现在我倒是饿了,准备胡吃海喝一顿。”
“琛儿,好好招呼匪匪吃点东西。瞧你怎么养的她,越养越瘦。”
看着父亲嫌弃的神,秦琛说:“爹地放心,我会将匪匪丢掉的肉重新养回来的。”
最见不得这父子二人围着连翘转,秦叶心怡说:“你们两个也真是的,要过二人世界,把不悔和如晦送到秦府就是,干嘛送去当什么交流生。这一下,我得两个月见不到我的小乖孙了。你们的心也真是狠。”
秦叶心怡不喜欢连翘但喜欢不悔却是真心的,连翘笑说:“等不悔回来,让不悔在秦府住一段日子陪您。”
这还差不多,秦叶心怡的脸色稍有缓和。
餐厅几乎被秦府的人包下了,倒是不远处的一个包房中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想必有客人在里面用餐。
一众人吃吃喝喝、笑笑闹闹的,商量着明天怎么钓鱼烤了来吃,潜水要玩出什么新花样的事,倒也热闹。
秦愿看着这派和睦的场景,点了点头。
此时,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进了餐厅,白色衬衣、黑色牛仔裤、平底休闲鞋,青春靓丽。不是顾清果又是谁。
“嘿,这不是清果吗?清果,清果。”秦叶心怡亲热的叫着,站起来打着招呼。
顾清果听到秦叶心怡的声音,扭头一看,脸上挂起灿烂的笑,“伯母。”
“诶,你怎么在这里啊?”秦叶心怡问。
“我来这里已经两天了。司里要考察一个项目,我是特派员。”说话间,顾清果走到秦叶心怡身边,笑着和秦愿说:“伯父,您好。”
秦愿轻点了点头。
顾清果又和其余的秦琛、连翘、秦琰等人打着招呼,最后笑着问秦叶心怡:“好像都出来了呢?”
顾清果在秦府住过,又去做客几次,秦府的人对她颇是了解,而她对秦府的人更是了解。一看就知道差不多都到齐了。
“是啊。这是我们秦府的老规矩。只是真是巧了,在这里碰到了你。来,一起聚个餐。”秦叶心怡拉着顾清果想让她坐下。
“不,不用了。”顾清果拒绝着,然后指着不远处那包房方向,说:“我的同事在那里,我和他们吃工作餐。”
“工作餐有什么吃头?你去和他们打声招呼就过来,伯母好久没看到你了。”
“不成啊伯母。上级规定,我们只许吃工作餐。晚上吧,晚上我找伯母说说话。”
秦叶心怡说:“你个小丫头真是守规矩。算了,伯母也不为难你了,就这么说定了,晚上记得来找我昂。”
“好的,伯母。”
大方的和秦叶心怡、秦愿等人打过招呼告辞后,顾清果去了不远处的包房。
用餐期间,顾清果专门倒了水酒,来到秦愿、秦琛用餐的桌前敬酒。然后又一一到了其它秦府中人用餐的桌前敬了酒,这才再度礼貌的告辞回了包房。直到秦府的人用餐完毕,她和她的同事也没有出来。
夜色降临。
这个度假村的气温恒温在二十度左右,到了夜间,少了太阳光,便有些冷了。
贵宾区都是别墅,一幢一幢的别墅挨着。
秦愿、秦叶心怡、秦琛、连翘住在一个别墅中。
虽然经过了一天的奔波,但用了晚餐后,一众人的精神还好,秦愿和连翘坐在院子中下象棋,秦琛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指导一下连翘,好几次秦愿不满的说:“观棋不语真君子。”
连翘说:“要不,秦琛你来。”
秦愿乜斜着看了秦琛一眼,说:“他不屑和我这种水平的人下。”
秦琛下棋有天赋,又从来不让人,棋瘾颇重、水平又臭的秦愿屡受打击,根本就不喜欢和秦琛下象棋,倒是比较喜欢欺负象棋水平同样很臭的连翘。
秦琛也不点破,只是告诉连翘下一步该怎么走。
秦叶心怡坐在不远处的花架下,那里有个秋千,还有一盏风灯。她坐在秋千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她根本就没有百~万\小!说,而是在看那三个下棋的人。
她觉得,她怎么也走不进他们的世界。
而这一切,都是那个名叫柳惜弱的女人造成的,都是。
再看连翘那张酷似柳惜弱的脸,秦叶心怡的心越发的烦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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