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打个比方。比方说少爷有了其他的孩子。”
“怎么可能?”儿子好像是个死心眼,不像丈夫那么花心,要不然连翘怎么又搭上了儿子。
“夫人。这大宗大族,哪个不希望多子多孙、枝繁叶茂。就说这整个江州,那网上不是有过调查,说什么整个江州愿意嫁少爷的女人达七、八成,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少爷有魅力。所以,只要少爷愿意,那多的是女人给他生孩子。又岂会只有如今收养的两个孩子。”
不悔才不是收养的。秦叶心怡腹诽着又觉得没有和他说明的必要。于是一笑,说:“我也希望琛儿多生子女,但是,儿子大了不由娘啊。”
“前些时我还听人说夫人正在为少爷选新的未婚妻的事,这事怎么就搁置下来了?”
“怎么,你是为云珊叫不平?”如果真叫的话,大不了她也不要这张老脸了,说穿云业的真实出身就是。
“不,珊儿命薄。她有那样的遭遇又岂能成为秦府的儿媳妇?能得夫人给个未婚妻的名分让她生下业儿就已是她的大造化了。”
呵呵,什么大造化,那简直就是她秦叶心怡的大笑话。秦叶心怡的脸狠狠的一抽,感觉有人打了她一巴掌似的。
只听云父又说:“我是想啊,夫人为少爷选新的未婚妻除了是关心少爷将来的人生外,肯定也抱着那女子多为少爷生儿育女的心。”
还别说,她素来就不喜欢连翘。后来连翘坐牢去了,儿子和连翘闹得也好像是生死两不相干,她就放心了许多。本来想趁机替儿子再定一门婚事,万不想出了云珊怀孕的事。
因为连翘流掉了孩子,她本就痛惜万分。总想着那个孙子若还在该有多好。于是,一听闻云珊有孕,她连查都没有查就认定那孩子是儿子的。
当事时,从云珊口中她认定儿子不要这个孩子,而云珊似乎也有将孩子打掉的想法。
于是,为了稳定云珊将那孩子生下来,她趁儿子出差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予了云珊秦府未来儿媳的身份。
本想着只等孙子出生,她再将云珊踢出局
哪曾想计划没有变化快,云业根本就不是儿子的种。
这件事,可以说是她秦叶心怡人生中最是失败的一件事,老脸丢尽。
儿子不戳破此事,多少留了些颜面予她。
她对儿子多少也有些愧疚,本打算替儿子再定一门婚事的事也就自此搁置下来。免得再度惹得儿子不高兴。
万不想,一晃五年就过去了。连翘又回来了,而且又得秦琛宠爱,她这才急了,替儿子选新的未婚妻迫在眉睫,一方面确实有着不让连翘再进秦府的打算,另外一方面也确实如云千里所言,让新的媳妇多为秦府长房这一脉开枝散叶。
不成想,后面出了一个不悔,也就是她曾经痛惜的以为流掉的孙子。而且那小丫头鬼灵精怪的特别的讨人喜欢,于是她为儿子选未婚妻的心思也就慢慢的放下了。之于她而言,只要秦琛有后就成。
“琛儿现在有儿、有女,我已经很知足了。现在的年青人,我不懂,也懒得管。由他吧,他若想念旧,那就念旧。他若想贪新,那就贪新。我是不管的。管多了他只会嫌我烦。不会认为我是为他好。”
“那夫人是又重新接受少夫人了?”云千里忐忑不安的问。
秦叶心怡一笑,说:“我接不接受没用。要看琛儿愿意接受谁。”
云千里遗憾的说:“若真如此,真可惜了。可惜了这世上有那么多想嫁少爷的人。如果少爷的妻子不是少夫人,那少爷在外肯定会有许多的女人,自然而然就会有许多的子女。只要不是少夫人,那老爷肯定就会让那些流落在外的孙子、孙女认祖归宗,这样,何愁老爷、夫人长房这一支人脉不旺啊。”
云千里的话似一支利箭插进秦叶心怡心中。
她最是讨厌男人在外三妻四妾的,因为她就受着这样的苦。
但同时,她又不得不赞同云千里的话,只要有连翘在,那秦愿是不会认任何秦琛将来有可能流落在外的任何子女进秦府的。
连翘和儿子婚姻三年,甜得蜜里调油,但也只出了一个不悔。现在二人又好了几个月了,连翘的肚子也没一点动静,也就是说连翘的生育能力不强,要想有第二个孙子还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所以,长房这一支要想人脉旺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秦叶心怡出生大宗大族之家,自小见惯了尔虞我诈,云千里的话虽然左一句、右一句的似乎让人摸不着头脑,但综合起来还是可以看见内里的。她说:“说吧,老云。你今天来找老爷恐怕不是云业的事那么简单。”
“夫人,明鉴啊。”
云千里颇是激动起来。又道:“说起来,真是家丑啊。”
“家丑?”
“瑚儿她有了。”
“云瑚?”秦叶心怡皱眉,脑中出现那个干脆利落、大方稳重的女孩子形象,她对云瑚,除了看不起云瑚外室所出的身份外,其它的看着倒都不错。
“瑚儿说孩子是少爷的。”
“什么?”秦叶心怡惊问间站起身。接着,她看了眼书房方向,示意云千里和她出去说。
云千里明白,云业能够生下来是因为老爷在病中不知,可云瑚怀孕这事如果被老爷知道了的话
二人走到一僻静处,秦叶心怡问:“怎么回事?”
云千里为难的说:“无论是在丽园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