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叼着烟,似笑非笑的望着梵清惠,讥笑道:“你就这般肯定我一定会死?梵清惠,我能玩你两次,那第三次你会更惨。你不是说只有小爷才能骑你吗?今晚小爷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切莫让我失望了。”
梵清惠大吃一惊,迅疾催动情蛊,明月体内的情蛊忽然跳动了起来,接着去牵引吴天体内的情毒,可痛苦的人只有明月一人,而吴天却好事无事人般,脸上露出了恐惧,惊颤道:“你……怎么没有中毒?”
吴天笑道:“谁说有情毒在体内就一定中毒了,情蛊是会反噬的,小贱人,今晚你是跑不掉的了。”
梵清惠急退,陡然发现体内的真气凌乱了,根本用不出来,大惊道:“你……怎么做到的?”
吴天指了指屋内的油灯,坏笑道:“那盏油灯啊,这半个月来,我一直没有点灯,其实油里被我添了点料,而且是催情的粉末,是不是感觉屋内的香气很特别,你以为是明月身上的,其实是油灯里的。我陪你在这瞎扯淡,就是为了让你中毒。你给我下毒,我也给你下毒,咱们互不相欠,天公地道。”
明月不惊反喜,只见梵清惠身体一软,忽然倒在了明月身前,明月一巴掌打了过去,给了梵清惠一个响清脆的耳光,听得吴天奇经八脉畅通,舒‘爽’无比。
明月骂道:“贱人,你也有今天,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拉你垫背,你把握害惨了,我再也没脸见人了。”
明月恨透这个女人了,挣扎起来,然后用那美丽的脚狠狠的踩在梵清惠脸上,此时梵清惠根本没有一丝力气,身体反而像着了火似的,痛苦不堪。
忽然间,吴天在明月身上点了几个穴道,封住明月体内的情蛊,并且把体内的情毒屏蔽,笑道:“明月,今晚就好好的羞辱梵清惠这个贱人,你不要害怕。只要不动内力,你体内的情蛊是不会发作的。就是梵清惠催动了情蛊又如何?感应不到你体内的情蛊,她也就白搭。等她体内的情毒流到我体内的时候,她除非想死,不然地话,你痛苦,她同样痛苦,这才是好姐妹嘛,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梵清惠忽然拿起一竹笛,然后吹了起来,尖锐的声音响起时,吴天却打了个响亮的口哨,笑道:“小贱人,你叫人,难道我就没有了么?玉妍姐姐可是带着人马埋伏在外呢?毕玄的狼骑兵已由我的黑旗兵对付,我很想看看草原上的精锐与我吴家的精锐到底谁厉害。
再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宁道奇是没有希望来的了,他已被我那泰山大人宋缺盯上了,你太小看我的泰山大人,他虽然恨我恨得牙根痒,但是没办法,他也是个大汉民族主义者,对你和宁道奇以及那四大神圣吃里爬外的东西,他当然要来清理。
对于石之轩,将由阴癸派中我的两个夫人旦梅和闻彩婷对付,两位夫人都是小宗师境界,你不知道罢,收拾老石足够了。而且宇文伤、窦珂以及皇室供奉都出动了高手,就是保护我家里安全,去多少杀多少。他们不会理会外面发生的事,但你的人如果敢踏吴府半步,将杀无赦。”
说着,吴天已拿出了一根绳子,笑嘻嘻的望着梵清惠,坏笑道:“今晚,我要把你吊起来,你知道我将要对你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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