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摇了摇头,他隐隐约约感觉到项少龙与吴天出于同一个地方,不过项少龙现在是一个没有经过精英教育的草根,不像吴天得到了良好的教育。黑龙忙打圆场道:“少龙,切莫争辩,其实滇王的这种主张都有历史记载的,我们华夏民族的确一直在扩张疆土,只是步法缓慢而已,这是人口增长不得不向外扩张,我们不能自己挥刀自宫罢。”
黑龙也是民族主义的拥护者,虽然他不属于滇国,但不等于他不热爱自己的民族。滇国的成功已让黑龙坚信吴天的民族扩张主义是光明而正确的,毕竟吴天就是通过周边蛮夷的牺牲来发展滇国,使得滇国在几年间就已赶上了当下强国,国力是越来越强,经济实力同样是诸国之首。
项少龙不忿道:“难道就不能民族平等么?难道各个民族平等,拥有着平等自由的帝国不是更好么?”
管中邪冷笑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这些化外之民只知道丛林法则,若对他们平等,一旦强大起来,却要我们华夏民族为其流血牺牲。平等,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平等,平等也只是有限的平等,只能在法律之下平等。看来项将军的脑袋也出现问题了,这般幼稚的话也说得出来。”
言罢,管中邪反问道:“既然如此,那管某倒要问一问,项将军享受着高官厚禄,享受着无尽的美女和权力,那些处于饥饿一线的百姓,似乎项将军也没有看到啊。若项将军也把身边的美女和财富散尽,拿去救济那些可怜的百姓岂不证明项将军的平等和自由。可项将军似乎没有在意,满嘴喷粪,不觉可笑么?世人都说滇国残暴,可滇国百姓却非常富足,吃得饱,穿得暖,孩子有免费的教育,你们这些所谓的民主战士却不见你们干了甚么了不得的大事情出来?”
照剑斋莞尔一笑,道:“中邪,莫要与他争论,何必呢?这样的人多了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们做不到,却要我们滇国来做,真是天大的笑话。项将军既然如此有本事,有见识,何不把秦国改造成民主、自由、平等的国家,何况商鞅变法后,秦国可是法治国家,项将军改革起来更加容易。”
黑龙笑道:“剑斋兄,何必与项将军较劲,我们不过是辩论一二,绝非不满滇国的国策,何况我们也没有这个权力和资格干涉。滇王可不是哪一个国家想要指手画脚就可以的国家。滇国已是当下强国,谁敢招惹,岂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么?”
说着,黑龙又道:“科学是第一生产力,这话是非常正确的,大秦一直在大力发展科技,不然大秦也不会在前些年成为当下军事强国。如今滇国超越了秦国的科技,炼钢更是滇国独有的技术,钢铁取代了铜器,这是时代进步,也是民族发展的进步。教育是国家生命线,只要坚持发展教育,那人才就不缺,商业同步发展,同样可以让民族有着大量的财富来研发更加强大的科技,改善民生和军事,唯有如此,一个民族才会无限可能的发展壮大下去。”
黑龙心中得意,项少龙在秦国可是以辩才著称,未有人能辨过他。他故意把项少龙带来滇国,也是让项少龙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过,效果还是不错,至少项少龙无力辩驳,谈到核心价值观,项少龙更是完败。
项少龙听着黑龙的论点,忽然发现黑龙也是个民族主义分子,并且通过滇国发展就抓住了滇国的核心理念,心中苦笑,他一直都轻视了黑龙。以为凭着两千年的认识,黑龙根本不是他的菜,如今倒过来,却发现自己才是那个天下第一大傻瓜。
管中邪和照剑斋都鼓起了掌,只见照剑斋笑道:“想不到黑龙兄弟眼光如此毒辣,一语中的,我国国策就是按照这样的理论发展的。何况我家大王也说了,发展不论手段,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
项少龙咋色道:“太无耻了,吴天这不是拿着邓公的话来显摆诈骗么?”
管中邪讥笑道:“我大王说了,这话不能在你面前说,因为你会说这话是别人说的,而且你也不能证明,你会拿一个不存在的人来堵别人的嘴,你甚至会说枪杆子出政权的经典语录乃出自一个不存在的毛太祖之口。我说的对不对?”
项少龙脸红脖粗地说道:“这明明就是毛太祖说的么?他真无耻,把别人的东西当做是自己的。他这是拿来主义,这是抄袭山寨,不尊重人权。”
照剑斋和管中邪两人齐声道:“神经病,难怪巫尊也未曾把你当成圣子,原来根源在这里。尽说些不切实际的话,你这是嫉妒我家大王的才情。”
黑龙脸色一红,忽然明白照剑斋和管中邪为何要在这里等他们了,这是为了打击项少龙的威信,同时也是为了踩一踩项少龙,消磨掉项少龙的自信心。黑龙亦觉丢脸得很,后悔把项少龙拉来当做自己的副使,脸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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