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沐:“……(⊙o⊙)”
已经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了,宫沐觉得明天过后,他会无地自容地钻地里不会再出来了。
“……你,醒了吗?”情/动的身体印在了脸上,宫沐的脸很红,因太过羞耻,他的视线从到处乱瞟到此时有些拉不了焦点,也不知是为了拨开这二人之间那旖旎的暧/昧,还是单纯地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而,身上之人除了好因痛苦而发出来的极低的呻/吟之外,就是因情.动而变得粗重的喘/息,根本就不会有回应。
宫沐:“……”这种猥/琐尸体的感觉一直让他更加羞/耻。
于是,这一夜,你握着我,我握着你,动动动……
某种意义上讲,共实二人好纯情,真的。
事后宫沐就是这么想的。
一夜风/流的后遗症是无精打采睡眠不足,当然,有这种表现的只有宫沐一人,因为另个一个依然一副沉睡到永垂不朽的姿态,仿佛尘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简直人神共愤。
睡眠不足导致脸色不好的宫沐与杨收等人,将依然昏睡的续祁给弄上了马车,自己的软榻被霸占,宫沐就贴着找了个空隙躺下,也不管二人姿势有多暧/昧,迷迷糊糊就在马车上睡了个回笼觉,半点不受舟车劳顿的影响。
队伍再怎么慢悠悠的,两天就回到了京城,宫沐如今面子上是续家的人了,回京自然第一时间得先回续府,好在他也不是那么眷恋宫家,对回对他而言都一样。
一回到续府,宫沐本能地就想让人将昏睡着的续祁送往西华苑,因为觉得那样做才是最安全的,谁知道这男人半夜会不会又爬起来继续发/情?
凭着最后一点理智才忍住了这决定,闷闷不乐地看着人被送回了祁福堂。
今儿个不必他去请安,续夫人听闻二人回府便急急赶了过来,看着床上那安静沉睡的儿子,神情表现得尤为淡定,脸上毫无忧虑,仿佛她的儿子并非得了什么样奇怪的病或者毒,真的只是睡着罢了。
连大夫都不用请了。
宫沐行了个礼,唤了声娘,便没再多说什么,也没有解释这几日是怎么过来的,还有内心的委屈也憋着。
续夫人知晓他的性子,也没怪罪他不会溜须拍马,眉眼之间还颇有几分宽慰,拉着宫沐的手轻轻地拍了两下,柔着声音笑道,“好孩子,辛苦你了。”
宫沐:“≡(▔﹏▔)≡”您知道吗?这已经不止是辛苦了,很憋屈好吗?
“续儿之事,你莫担心。”
“……”我真不担心他能不能好起来,我就是半夜再次被/压罢了。
续夫人聊聊问了几句,连交待或吩咐都没有,就这么回去了,看得宫沐简直目瞪口呆o__o,好容易才反应过来,已人去无影,他木然地转身向正退出去的杨收,“我为何觉得你们少将军不是她亲生的呢?”
杨收:“……”哎哟少夫人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宫沐也就这么一吐槽,完全没打算杨收能给个什么话,摆手就让其下去了,他现在只想静静。
转身到侧屋沐浴更衣,醒醒神。
洗完澡出来,宫沐看了一眼床上那依然沉睡的男人,心里头已无一丝担忧。亲娘都毫不担忧一副无事模样,他坚信这个男人必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嘴角抽了抽,想来也是,哪个要大难的人会时常发/情对着个人就使劲地戳的?别当他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好吗!
憋屈又气恼的宫沐当夜没有上/床睡觉,而是在屋里的另一侧的软榻上歇下了。那距离床是最远的,让他有一种不被骚扰的全全感,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啊,离得再远那也是在一个屋子里的!根本躲无可躲的,半夜再一次被‘鬼压床’。
瞪着眼,宫沐这次本能地挥出了拳头,“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了啊!”这是他头一次动武,意料之外的很成功。
这一拳使了大力的,虽然成功将人挥了出去,却着实威力不大。才歪过去的头立马再次转了回来,一双血红的眼瞪得很大,仿佛都能看到里头一根根血丝,尤为吓人。
宫沐:“……”尼玛!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宫沐被这血红的眼瞪着,却觉得那眼里透着一股子的委屈,仿佛在质问着自己为什么要揍他。
“一 一”难道是劳资的错吗?难道劳资不应该反抗吗?难道劳资还要被这样耍流/氓下去吗?
理解不了他的怒火与心头几乎忍不住的咆哮,身上被揍了的人除了那错觉般的委屈之外,似乎并不觉得疼,继续这么压着人,然后一如续往,在那儿蹭动着。
被压着使劲在那里蹭的经历怎么就如此熟悉呢!还有,不过是教过一次为毛别的没记住却记住了捏别人的二兄弟玩/弄这一招?
“唔……”年轻的身体就是麻烦,宫沐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一边还有闲情地自我调侃着,尽管如此,也是知道这种事到底是应该有一次没二次的,趁其刚要专注于下面,他抬腿就是一脚,这次几乎使出了全力,一脚就把人给踹下了床。
“你他妈的醒着就别给我装鬼神!”他实在是受够了!
“咚”的一声闷响,宫沐拉扯着自己的衣服,瞪着被踹得滚了下去的男人,便见他蹲坐在那儿,一脸的茫然,仿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雄壮顶得单薄的里裤撑起了把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