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江月白有些埋怨手腕上的镯子。她这具身体是yín_dàng欠操没错,可她并不想天天跟发情的母狗一样到处找操。
如果能像跟君峣那样,找一个人双修也不错啊,她吸他的精元,再把阴元给他,两个人不是都好。
搞的现在她跟个吸精女妖怪似的。
“你还不到能想给别人阴元就给别人阴元的程度。”
“牵机引让你也能看见我心里想的是吧?”江月白这样问,心中却是确定的,经常她刚想到什么,北冥神君就回答她了。
镯子久久没有动静。
江月白也没指望他说什么,她只要确认这件事就够了,况且她心里能想什么呢?不过是活着而已。
死过一次,让她一点也不想再尝试死亡的滋味,太绝望了。
“这世上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镯子消失,一身着黑色锦袍的男子出现在江月白面前,俊美如天神。
“再吃两颗丹药,我陪你突破。”
北冥神君说罢便撩起了袍摆,昂扬的玉茎在暗夜中看着竟有别样的美感。
十四下插到她高潮
江月白咬了咬唇,刚才看了那么丑陋的东西,现在的一切都美的那么不真实,就像在做梦。
只是牵机引的事让她现在心情有些低落,即便看到他这么漂亮的玉茎也没什么yù_wàng,便垂下头没说话。
又过了一阵,江月白听到一声轻哼。
下一瞬,她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弯下去,屁股撅着,直接送到了北冥神君身前。
“看一眼妖兽的阳物都能湿的打颤,对本座居然没兴趣?小月白,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欠收拾!”
江月白想说她其实刚刚“吃”的太饱,还没缓过来,只觉得身上一凉,衣衫居然全部消失了。
夜晚的湿冷打在身上,江月白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rǔ_tóu都收缩起来,成了两粒可爱的粉色小点。
两根修长的手指突然捏住了其中一粒粉红,轻柔的揉捻起来。
当初在大树上江月白就领教过此人的手法,此时再次体验,她依然受不住。
他就那样随意的揉捻几下她的rǔ_tóu,她居然就不争气的湿了,而且湿的厉害。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紧接着,北冥神君从身后抱紧了她,他昂扬的玉茎并没有插入她,而是钻到她腿间,来回磨蹭,也没有切入她yīn_chún内,就在门前,似沾不沾的抽动。
江月白却觉得浑身就像着火了一般,yīn_dào内奇痒无比,淫靡的粘液瞬间就打湿了大腿,险些让她以为泄了阴元,可又不是。
“小月白,想不想要本尊的……嗯,jī_bā?”
北冥神君从江月白脑子里读出了她带来的什么通俗叫法。
江月白想,想的不得了,只是她却闭紧了嘴,不想向此人妥协。
这样的结果是,两片柔软的唇贴到了江月白耳朵上,细细的亲吻起来,一条带着凉意的舌头,窜进江月白的耳朵轻舔了几下,而后吮住了耳垂,江月白双腿一抖,又流出一股淫液。
随后那唇开始往下游移,吻过脖子,肩头,顺着脊椎一路向下,如此那条若即若离的玉茎也离开了江月白腿间。
江月白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顺着她臀缝一路向下的舌尖上。
而后,舌尖消失了。
江月白难耐的动了动屁股,依然没有动静,她yīn_dào里已经开始一抽一抽的挤压,迫不及待。
“求我chā_nǐ。”
声音再次在耳边出现,江月白却陡然清醒了。
她之前一直在榨取男人的精元,是为了活着,为了变得更强,如果只是为了ròu_tǐ上的愉悦,她更愿意找个情投意合的,嗯……男朋友。
可男朋友是有感情因素在内的,她跟北冥神君可没有感情,不止他,跟这里任何人都没有。
即便,她的身体就是这么yín_dàng,天天就想被jī_bā插着,可她却还想在心底的一个角落里,保留一丝奢念。
能遇到一个与她身心交融的人。
现在她受制于人,是因为她太弱,弱者是没资格追求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