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大毛很是疑惑不解,想着这孩子就算对玲燕没有多少喜欢,这昨日又被拒又被打,总该有点伤心的样子吧。可怎么瞧着还喜气洋洋的。还是昨日只是他父母想结这门亲,他本人其实一点儿不喜欢玲燕?
富贵见了小武脸上的印子,有点好奇有点关心的问,“小武哥你脸怎么了?”。
“被猫抓了下”。小武有些脸红的说。
等到了晚上,大毛听了一个更劲爆的消息,简直惊呆了。
“二柱,我和你说个事你别和别人说”,就听李杏儿神神秘秘的和杨二柱道。
杨二柱瞬间来了精神,转了身,催促道,“什么事?”。
李杏儿压低了声音说,“我估摸着玲燕是有了”。
杨二柱吓了一跳“这个不能随便乱说,坏了人家名声”。
“我今天去塘里洗衣服的时候碰到她了,蹲在我旁边洗衣服。脚都肿了老高了,我刚想问问怎么了,她就洗好站起来。我就瞅见那肚子都微微有点显怀了”。李杏儿压低声音说。
“那这么说,这孩子应该是小武的了。小武这孩子平时看着稳重,做事怎么这么没分寸,看来活该被打”。
大毛简直被惊呆了,这里虽然男女大防不重,也想不到两个年轻人这么大胆。这要是传出去,吐沫星子也是要淹死人的。这样想想,小武白天神采飞扬,是不是因为知道玲燕怀孕,想着虽然被打,这事也是板上订丁的。孩子都有了,父母就算生气又能怎么办呢?
大毛却是想错了。过了二十多天,玲燕成亲了,新郎却不是小武。玲燕这也不知道算不算成亲,因为只是来了辆马车拉了去做妾。看来和小武的亲事并不是板上钉钉。大毛想着很是唏嘘,燕玲的夫家要是知道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她肯定没个好结局。这么想着,又觉得孩子可能已经被打掉了。大毛在心里默默叹气,暗道女孩子一定要爱惜自己,这种事情到最后苦的总是女孩子。
大毛想着,这回小武该伤心了吧,女人孩子都没了。却不想再见小武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大毛真是不懂了。虽然不能说多熟,但是小武也绝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怎么也不该是这副反应啊。
小武这事暂且不提。地里的麦子却是到了收割的时候。大毛家种了四亩地的麦子,家里大大小小只有这么几口人,富贵也挥起镰刀充当起劳力。大毛就专职放牛。
大毛家的四亩麦子连在一起,金黄黄的一大片。今年雨水又足,麦穗饱满,看着十分喜人。富贵已经不是第一次割麦子了,去年就割过。
一家三口割了一天,割了大概快两亩的地,二柱决定把割好的麦子先拖回场机上打了。割麦子之前二柱已经拉着老牛,套了石头滚子,把场机压了一边又一边。待压平晒干,又用细竹枝扎成的大扫帚来来回回扫了个遍。
这第二天要用牛,大毛也不用去放了,只把两头小牛用长长的绳子拴了,觅在田头,过个把时辰去换个地方。这麦田是开的荒地,田头就是草地。大毛也就第一次跟着家人去麦地去。
二柱套了板车,来拉麦子。他一人把成捆的麦子往板车上放。板车不大,不足两米宽,长约两米五。两边和车尾有50公分高围栏,两个大大的车轮,东西不多的时候一个牛就拉得。因为只有两个轮子,空车时,车子是向后倾斜的,放东西的时候要从中间或者后面放。
每排横着放了3捆麦子,挤挤的放了7排。刚堆了3层就超了栏杆。二柱还是用铁叉叉了麦剁继续往上堆,足足堆了6层,用绳子绑了,拉走。
大毛在前面牵牛,二柱在后面或扶或推,两个轮子的车没那么稳。牛都是用木棍穿了鼻子的,这木棍一头有个小叉,另一头就拴着绳子,刚穿的时候一动绳子,牛的鼻头就疼。久而久之就养成了绳动牛动的好习惯。所以牵起来并不费力,说来还有些残忍。
“爹,这一车也拉不了多少啊”,大毛一边牵着牛一边扭头和二柱道。
“这已经很不错了,以前没有牛车,光靠人挑。一头10捆,一挑子最多20捆。这一车子就够20挑了”。二柱打开了话夹子,忆起了苦,“那时候我和你娘刚成亲,头两年牛也不大,也没有牛车。一到忙五季和收稻子的时候我是又高兴又害怕。每次挑挑子,都是咬牙硬撑的。你娘那时候也跟着我吃了不少苦,也是跟着一起挑的”。
大毛想着都觉得心疼,那会儿他们还不到20,还是个大孩子。忙岔开话题“那爹咱家有多少田”。
二柱颇有些自豪的道“我和你娘刚成亲那会,家里分了5亩旱地,2亩水田。后来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