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非要在宗晢与袁烨俩人中去选一个更帅的,白芍会觉得左右为难,很难定夺。
因为,宗晢是那种锋利且气势极强极具攻击性的帅,而袁烨,则是那种孺雅贵气的极及包容性的帅。
两种不同的帅,各有特色,就好比问玫瑰和樱花,到底那种更美一样。
突然之间,白芍便好奇起袁烨那个叫木木的搭档来。
“喂,你哥那个搭档,你见过吗?”
当然,白芍只是八卦心起,没想过要追问更深一层,只是单纯好奇那人的长相。
想想袁烨这样的男人,不知要怎么样的女人才能他动凡心,惹起他的注意。
宗晢摇了摇头,“没见过!不过,我想肯定是个戴着厚厚的眼镜脾气古怪的科学怪人吧。”
反正,在宗晢的脑子里,凡是做研究的,就跟他们对着那些数据一样,刻板呆滞、全无生气。
白芍和他的想法却正好相反,“我却觉得,你哥的搭档,一定是个很有趣的人。”
袁烨和宗晢,除了有不同气质的帅气外表外,同样,俩人在各自的领域都非常优秀。
白芍以前觉得自己挺普通的,所以,几年前的她,总觉得想不明白宗晢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但经过几年的历炼和自我提升,如今的白芍,有足够的自信去确认自己是个优秀的女人。
同理,优秀的袁烨,不可能被平凡无趣的人所吸引。
“要不,我们赌一赌?”宗晢玩心大起。
白芍也没所谓,赌便赌呗。
“赌什么?也赌洗一周臭袜子?”
宗晢笑了,“怎么可能那么幼稚?”
白芍瞥一眼白小鹭,幸好,那小丫头还在专心地听着她奶奶的插花教程,根本没留意父母这边在闹什么。
“是啊,宗dà_boss最不幼稚!”
他最近的幼稚事件,怕是把她手指脚趾全用完都没法数得全。
“要不,我们赌……”
宗晢凑到白芍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白芍耳根骤然红了。
“你滚吧,恕不奉陪!”
宗晢笑着把人搂进怀里,蹭蹭脸碰碰额软声哄着,“我说笑呢,行吧,你想赌什么就赌什么,我都行。”
白芍也懒得去想赌注,毕竟,冷静下来想想,按袁烨的为人及反应,他们有没有机会亲眼见这木木一面还是未知数,有什么好赌的。
“那就见到再说吧,总觉得能见的机会不大。”
宗晢也认可她的话,“也是,他这搭档,我听说好几年了,也就最近才知道是个女生。”
白芍的八卦之心尽散,正想起身去看看小丫头的进展,宗晢却突然凑过来一脸坏笑,“要不,奶奶生日,我怂恿怂恿奶奶?”
白芍瞪他一眼,“宗晢啊,想不到你是个出卖兄弟的人。”
宗晢却反驳道,“我没有!我这是助攻!不然,按我哥那德性,说不定真能和人家当一辈子的搭档。”
感情的事,白芍经验不多,袁烨这人,白芍也算不上多了解,因而,她不敢胡乱给意见。
“这事,你自己衡量衡量吧。”
站在兄弟的立场,适时拉一把也是正常。
毕竟,当局者迷,袁烨身在其中,许多东西,未必能看得清。
宗晢和白芍在这边聊着袁烨的事,那边,白小鹭和关泳媚已经把早上采摘回来的那些花全部插好,一共六束,一束放客厅里,剩下五束,正好每间卧室都摆一束。
“爹地妈咪,你们要那一束?”
白小鹭大声征求着父母的意见,俩人齐齐看过去,异口同声道。
“都可以!”
“那就把红玫瑰给你们吧!”
白小鹭自作主张,把那一束艳得跟烧旺了的火似的花束捧了过来,放到俩人面前的茶几上。
白芍说了声谢谢,又问女儿,“那你今晚还跟我们睡吗?”
白小鹭想了一下,摇头,“我还是自己睡吧,有小熊维尼陪我。”
她那卧室,是宗晢提前叫人布置好的,所以,里面的摆设和布局,全是按小丫头的喜好弄的。
哪像宗晢的卧室,线条冷硬色调简洁,纯直男的画风,哪能入得了小公主的眼?
宗晢如释重负,却装着不舍的样子,“宝贝儿,你舍得丢下爹地妈咪吗?”
白小鹭白他一眼,“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要人陪着睡吗?”
看着宗晢被女儿嫌弃,白芍暗地笑到抽搐。
宗晢演技了得,伸手把女儿搂过来,将头放她肩膀上蹭了几下,“宝贝儿,要记得常来陪陪我们。”
白芍心里吐槽,昨晚不知是谁被女儿非要同睡一床而折磨得抓狂?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宗晢和白芍一个送老奶奶一个送白向东回房,小路子呢,则由关泳媚陪着去她自己的卧室拿衣服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宗晢正坐在床边翻着她的童话书。
“爹地,我今天要听小毛驴的故事。”
小丫头爬上床,抱过小熊维尼,却没有钻进被窝,而是坐到宗晢的大腿上,窝在他怀里,仰起小脸示意她爹可以开始了。
宗晢对宝贝女儿这种粘腻的举动并不反感,把被子拉过来给小丫头盖好,只露出小脸的部分,然后,亲亲她的脸,“来吧,我们开始吧!”
不知是小丫头白天玩得累还是宗晢的怀抱实在舒服,往常基本要说两页才睡着的小丫头,居然只听到半页的内容,便歪着头靠在宗晢怀里呼呼睡着了。
宗晢低头用额头蹭蹭女儿光洁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