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姑娘再偷偷找回来的时候,陈安这边的“战争”也已经结束了。
让姑娘惊讶的是,只有陈安一个人站在地,剩下的人都躺在地“哎呦哎呦”的叫唤着。
陈安双手往后一背,冷声说道:“看在你们也是可怜人的份儿,我今天饶了你们,不把你们送官,希望你们以后好自为之吧!”
所谓每条路都有每条路的走法,陈安对这一点深以为然。这个世界正义是一个名词,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要按照这个标准去生活,因为总有一些“聪明人”先不安规矩出牌。白道有白道的辛,****有****的苦,如果过于计较,恐怕会得不偿失,所以陈安决定放了他们。
几个流民互相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一个个爬了起来,匆匆逃走了。
“哇,我说你是个练家子,你还不承认,你看看,你一个人竟然能打了他们这么多人,你还说你不是练家子?”姑娘掐着腰,满脸敬佩的看着陈安。
“在下真的只是一介生,明年还要进京赶考,并不是什么练家子。”陈安一脸平静的说道,“在下多管闲事,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了,希望姑娘能好自为之,告辞了。”
说完,陈安连看那姑娘一眼都没有看,转身走了。
“哎,你等等,你等到!”姑娘在身后扯着嗓子喊,“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啊!我都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万一哪几个人再回来怎么办!你,你不能不管我啊!”
陈安没有回话,也没有停住脚步,自顾自的往前走。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姑娘一阵气急,看陈安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好跟着陈安往前跑了几步。
追陈安之后,姑娘气喘吁吁的拉住了陈安的衣袖,怎么样也不放手了。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还望你自重!”陈安面色不愉,想要将衣袖扯出来,不料却没有成功。
“我不放,不放!”姑娘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着,一边伸出胳膊拦在了陈安面前,“你救了我你得对我负责!要不咱们打个商量吧,你送我回江西的家,到了那里我父……我爹,我爹一定会给你丰厚的报酬的!哪怕你想当官,我爹也可以给你下打点,嗯,三以下应该都没什么问题!”
陈安站住了脚步,姑娘脸一喜。
也难怪,这样丰厚的报酬怎么可能有人会不心动?除非他是个傻子!十年寒窗,为的不是为官做宰?现在面前有一个能直接当官的机会,为什么还要遭受那份寒窗苦读的罪?
“姑娘,你挡我的路了。”陈安淡淡的说道,脸平静的神色让姑娘感觉有些恼羞成怒。
看到姑娘愣在那里,陈安只好往旁边一绕,快步走过了这个姑娘拦住的地方。
江西,江西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呢!来回怎么着也得两个月吧,你红口白牙一句话,想让人送你去江西?你脑子没病吧?况且还三以下的官随着挑,你当你是公主啊?不对,算是公主也没这么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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