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好的简单愣住了,在男人的注视下手足无措道:“就,就好好报答,都听您的。”
“听我的。”傅楼归意味深长的拖长尾音,打横将人抱起来:“哥觉得就以身相许比较好。”
人被丢到大床上,床震了震,傅楼归俯身压下来,吻上了简单唇,强势霸道的吻堵住了简单嘴里的话,属于他的薄荷香盈满了口腔,衣服被人褪下去,简单哑着声音求饶:“哥……”
傅楼归惩罚性的又吻了一下:“还叫哥呢,叫老公。”
被吻的七荤八素的简单乖巧的喊:“老公……你,你轻一点。”
这小孩太招人了,媚骨天成,漂亮的丹凤眼里尽是迷离,红唇有些微肿,看上去有些害怕颤抖,手却老实的搂着自己的腰。
傅楼归心里喟叹一声,将小媳妇压在身低,咬了咬简单的耳朵:“乖,老公疼你。”
所以常言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不是没有道理的,捂着要断了的腰的简单如此想着。
昨晚明明答应的好好的,结果到了后面就算他哭着求饶也没轻一点,不但没有,反而被压的更重了。
这会儿已经日上三竿了,睡在旁边人早就起来了,这会儿屋里就他一个人,简单慢吞吞的起床,忍着老腰的酸痛,觉得好一点了才抬腿下床。
脚踩在木地板上,简单试着走了两步,结果第二步还没开始迈腿就一软跌在地上,要不是他扶着床,这会儿绝对是一个狗吃屎。
腰疼的厉害,简单龇牙咧嘴,幸好夏天地上也不凉,他便干脆在地上坐一会。
窗户被打开,天空蔚蓝,阳光正好落在床前,简单不自觉的抚摸上自己的肚子。
以后这里会有一个孩子,他和傅楼归的孩子,如果是男孩,可能会长的像傅楼归,想到这里,简单的眉眼却染上了笑意,迷你版的影帝大人一定很萌。
门外传来轻微的开门声,有人走了进来,乱作一团的床上没有人,窗户畔倒是有个小脑袋。
傅楼归回头对保姆道:“就放着吧,一会儿我让他吃。”
外门是细碎的声音,接着是离开的脚步声。
傅楼归将门带上,几步走到坐在地上的简单跟前,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坐地上干什么,会受凉。”
不提这个还好,提这个简单就来气,他瞪了男人一样:“你说呢。”
傅影帝楞了一下,消化了一会来自媳妇的怒火,后知后觉的明白意思,在简单脸色亲了下,痞笑:“生气了?那之前誰说以身相许的,这么快不作数了。”
都被吃干抹净的哪里算是不作数!
简单脸都红了,气的缩进被子里不理他。
被子鼓鼓囊囊的一团,一起一伏的,傅楼归戳了戳:“好了,下次保证轻一点,先起来吃饭。”
所以说简单还是太年轻,没经验,犹豫了半响冒头:“真的?”
“真的。”傅楼归扶着他坐起来,起身去把门外的食物送进来:“先吃饭,一会儿回去了。”
真的饿狠了的简单信了男人的鬼话,心满意足的吃完了早饭又歇了一会。
本来傅楼归准备把人抱下去,简单死活不从,开什么玩笑,要是被老太太看见了,那他还不成了什么媚主的妖孽,印象更差了。
拗不过小媳妇的傅影帝只好等到中午的时候简单好多了扶着他下去。
好在正好赶上了老太太午睡的时间点,把简单送回家之后傅楼归还要回剧组。
从车上下来,简单给傅楼归理了理衣领:“快去吧,路上开车慢点。”
“嗯。”傅楼归应着,补充道:“一个星期后雁衡阳的试镜,你在家琢磨透剧本,他是一个很吃细节的人。”
简单忙应着:“我知道,我一定努力。”
努力能跟你多待在一起,只要能进剧组,就可以多跟你待在一起了。
傅楼归揉了揉简单的脑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才走。
待他离开后,简单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瘫在床上揉腰,他把平板拿出来就在床上看剧本,之前只是粗略的看,这一次是细细琢磨。
一天后
简单坐在阳台的秋千上正自己试图念台词就被一通电话给打断了。
不依不饶的电话铃声倔强的响着,简单接了电话:“喂,小米?”
那头的小米声音有些蔫蔫的:“简哥,我完了,我彻底完了,我觉得活着没什么意义了。”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听着声音就跟要断气了一样。
简单连忙站起身:“小米你别急,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薛米叶哭唧唧的报了个地址,简单仓促的拿起手机往外跑,到了地下室开车百米冲刺到了小米家的小区。
按门铃的时候简单给小米打电话,电话打到一半的时候门开了,小米穿着一身睡衣,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受了打击的模样。
简单连忙进门:“米啊,你咋了。”
两个人坐到了客厅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