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不行了?”傅楼归轻笑:“等着,一会儿腿就好受了。”
男人的话似乎永远都错不了,大概一分钟之后腿真的就舒服了,简单惊喜的望着他:“哥你好厉害,居然真的不难受了!”
傅楼归跟着笑笑:“腿这块,哥有段时间了解过。”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简单狐疑了一下就没再深究,不远处打瞌睡忽然醒来的小米刚要过来找简单就看到了路边半蹲在路牙边给简单揉腿的傅影帝。
他怀疑自己是没睡醒,眨眨眼又确定了一遍。
小米默默的回到了椅子上,决定不过去打扰,他望着脸上挂着笑看上去相谈甚欢的傅楼归忽然有些感慨。
这戏里受宠的妃子是汪洋,可这戏外最受宠的主可好像是自家简单啊。
要是非说简单是单相思,小米不确定了,傅影帝待其他的人的确亲和,但这么照顾的绝对不是随随便便的对朋友的喜爱。
外面风大,简单冻的一哆嗦,傅楼归原本低着的头扬起,和他的目光对上。
简单不想被觉得娇气,故作轻松道:“其实冷风吹吹挺好的,醒神,还不打瞌睡。”
话音落,一个带着暖意的外套从头上落下来。
傅楼归给他披上:“春天容易着凉,哥可不想再次照顾一次病号了啊。”
简单一下子想起来前不久前自己发烧的时候在傅楼归家里的事情,他支吾道:“谢谢…傅哥,我尽量不生病给你添麻烦。”
“麻烦什么。”傅楼归干脆在简单旁边坐下,他顿了顿,忽然笑道:“不过小朋友你可真行啊,哥拍戏合作那么多人,还没这么伺候过誰。”
这话挺不出好坏来,简单心里一下子又高兴又紧张:“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这句话简单恨不得撤回重新讲,他懊恼的闭嘴,干脆低下头看地板。
傅楼归倒是心情蛮好,摆手道:“干你什么事啊,伺候你都是我乐意的。”
冷风还是照常吹,可简单觉得一点都不冷了。
有工作人员过来找人回去,殿内的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
傅楼归站起身朝殿内走,临走的时候道:“那边准备好了哥过去了,衣服你披着吧收工再给我。”
交代完后男人回了殿内,汪洋刚刚才被导演单独念叨过,这会儿看到傅楼归回来粘了过来:“傅哥,傅哥对不住啊,我这次一定争取过……”
傅楼归任由化妆师给他补妆,抬眼道:“没事,一会儿我带带你,咱们争取一场过吧。”
一般来说,傅楼归很少会在演戏的时候压戏带人,一是没认真对待没用全力,二也是有人会接不住戏,三是因为会抢镜,导致和自己演对手戏的人黯淡无光。
江导也被折腾的够呛,闻言赞同道:“成,楼归你一会儿带带汪洋啊,不过收着点,别让他接不住。”
汪洋有点脸红,可爱的脸上是灿烂的笑容:“傅哥谢谢你。”
“谢什么。”傅楼归不动声色道:“外面简单这场还得跪着呢,外面露气重,早点收工少折腾他。”
汪洋脸上的笑意一下子褪去了。
倒是江导习惯了,乐呵呵的开玩笑:“成成成啊,这几个场简单的确辛苦了,咱们拍完之后就让他回去休息吧,少折腾你的爱妃,免得你又心疼。”
傅楼归满意了,也给江导面子:“一切都听您安排。”
接下来的这场戏是汪洋沐浴完后发了高烧,皇帝终于是迁怒江信沉后他与汪洋的一个对手戏。
当剧组的板落下之后傅楼归整个人的气场就变了,他没了漫不经心和慵懒,多的是沉稳和威严。
他就是宇文雯,是一个帝王,深情且渣的帝王。
认真起来的傅楼归飚戏的时候渲染力十足,原本还有些情绪的汪洋在和男人对上目光时浑身一震,台词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慢慢就被带进去了。
收工是在凌晨二点半,安安在现场收拾东西,傅楼归先回休息室卸妆。
现场乱作一团,傅楼归进休息室的时候灯光亮着,屋内化妆师安静的坐着,见人进来了小声的打了个招呼,刻意放低了声音。
傅楼归心领神会侧目看向沙发,就看到软垫沙发上窝着个人,把身子埋在自己那件长款的黑色羽绒袄里就露出个毛茸茸的发顶,连脸都埋进去了,简单安静的睡着,缩成一个小包,随着呼吸小包浅浅的动。
身后的门被人刻意轻声关上,结果这轻轻的声音却还是惊醒了原本就睡的浅的人。
简单慢吞吞的抬起头,他已经卸过妆了,眼底是明显有了浅浅的乌黑,原本清冷的容貌因为刚刚睡醒多了几分迷糊气,有点可爱。
他抱着衣服,嘟囔道:“傅哥您收工啦?”
“嗯。”傅楼归走过来的时候带着点凉意:“你不是一点半就收工了吗,怎么没回去?”
简单有点不好意思,他老实道:“我还您衣服,怕您着凉了。”
其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