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咱们自己来吧。”她趴在床上。
红婵颤抖着手一颗一颗地给她拔下,每拔一颗,那圆点般的血迹便浸了素色衣裳。
谁也没注意到,白玉霓什么时候跟了进来。
“妹妹的伤不碍事吗?”
这回红婵学乖了,极力忍着愤怒,用僵硬的嗓音道:“此处物多地杂,要是伤了夫人贵体,皇上又要心疼了,娘娘请回吧。”
“妹妹的伤”白玉霓期期艾艾担忧不已,几经落泪,“都是我不好,连走路都走不稳,害得妹妹平白为我受罪。”
她忍着后背火辣辣的痛,道:“没大事,擦点药就好了,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娇弱了?真是个水做的人儿,娇贵得很可不能经受丁点损伤,姐姐要走,我这里就不便相送了。”
梅九歌始终未发一言,冷冷地在一旁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