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妇人和彤儿跪在下面,彤儿见到苏皖,似乎是见到救星:“夫人救我啊,夫人,绿翘那个贱人想要烫死奴婢,求夫人救救奴婢。”
她一声冷笑:“绿翘想要烫死你?怎么会被烫成那个样子躺在那里!”
彤儿外强中干,强说道:“是她不小心烫伤了自己。”
她侧头,问一旁的南宫世修:“太子相信吗?”
南宫世修自然不相信,这些下人平日里狗仗人势,他早有心想要管教,只是碍于父皇安插在太子府的眼线,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她要管教下人,他自然乐得配合。
“不信你问问许大娘。”彤儿指着身后哆嗦的粗使妇人。
她一声冷笑,星眸落在苏皖身上:“这就是苏夫人调教的丫头吗?”
尊卑有别,上下有序,一个丫头敢对太子侧妃你我之称,足可拉下去乱棍打死了。
苏皖还没有说话,彤儿身后的妇人说话了:“回禀侧王妃,奴婢,奴婢有话说。”
“讲!”她坐下。
粗使妇人将事情始末讲述一遍,一字不差,彤儿强词夺理,指着妇人破口大骂,长眉眉梢轻挑,斜睨苏皖:“太子府一向不将太子侧妃看在眼中,是不是啊?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