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讲话呢,”秋凡离不服,“茜茜对我好得很,把我从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救出来,这回谁再说我和茜茜没缘分,我分分钟糊他一脸!”
“是吗?”沈闲可没怎么意外,倒是很有兴趣的看了眼宁宁,“我怎么觉得花羽茜是可怜你才会救你。”
“什么叫可怜我,我有钱有势有权我长得还帅,除了爱情路不圆满,我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好吗!”
虽然秋凡离一向以夸奖自己为臭不要脸的基础,但这话说的,基本上还都是事实。
沈闲笑了,“是吗,人生赢家,你都这么厉害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一提这个,秋凡离的脑袋立马耷拉下来,“可是,她救了我,就把我打晕,任由我被风吹雨打,挥一挥衣袖,她自己走了!”
“噗——”沈闲没忍住,笑了出来,笑了不算,还非常嘲弄的扬眉,“我觉得,花羽茜没弄死你,真是她的失误。”
“你怎么总打击我啊!”秋凡离不干了,嚷嚷道:“我告诉你,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茜茜一直在暗中保护我,不然你说,怎么好端端的她就出现了,肯定是保护我呀,再说了,我那么渣,对她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以茜茜的性格,再看见还不一枪送我回老家,现在她不但没打我,反而还救我,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心里还是有我!”
“嗯,”沈闲居然还挺认同的点头,点完头,笑着斜睨秋凡离,“所以呢?”
“所以,”秋凡离一双桃花眼笑眯眯,脸颊上的酒窝又深又迷人,“你帮帮我呗,给我个暗示,让我能见到茜茜。”
“不,”沈闲一摆手,“暗示就不必了,我直接给你个明示吧。”
秋凡离眼睛都亮了,“好啊,什么明示!”
“这个明示就是,”沈闲一笑,抓起了专心致志偷听的宁宁,随手一丢,“他。”
“哇!”宁宁才四岁,就这么被沈闲当个球儿一样丢出去,吓得一声惊呼。
秋凡离一见沈闲扔孩子,立马去接,正好把宁宁抱在怀里,惊魂未定的看着宁宁,“小萝卜你没事吧?”
宁宁抓着他的衣服,一双眼睛眨了眨,低下头,“没事。”
“你脑子进了兔子还是白鼠?有你这么随便扔孩子的吗,我要是没接住,他就摔地上了!”秋凡离瞪沈闲。
沈闲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清秀的眉眼勾着笑,“摔地上了心疼的是他父母,又不是我。”
冷血!
要不是秋凡离有求于人,还真的想好好教育一下沈闲。
总觉得这人喜怒不定,完全一个蛇精病。
沈闲看着秋凡离怀里的小宁宁,笑了一下,“我还有实验,没事别来打扰我了。”
“不行!”秋凡离拦住他,“你还没告诉我茜茜在哪呢!”
“花羽茜啊,”沈闲一笑,“就在不远处了。”
“……”所以,那是什么意思?
秋凡离这个智商在线与否看心情的人,对沈闲这种高深莫测的话本来也就糊里糊涂的,偏偏沈闲这蛇精病就喜欢弄这些神神秘秘的事情。
……
再一次在沈闲那铩羽而归,秋凡离蔫了吧唧的推开门。
“七嫂,哥,我回来——哇!”
一句话没说完,迎面就是一个花瓶。
秋凡离被打的很熟练,躲障碍物更熟练,一个神闪避让自己没事。
上百万的古董花瓶在地上变成了齑粉。
“卧槽,唐子衣你吃错药了?”秋凡离傻眼。
“不管你的事!”唐子衣吼了一句,看也不看,手里的另一个花瓶也成了垃圾。
“你吃错药了去找沈闲,别在家里拆房子啊,再说了,你这样做容易吓到别人。”
“我吓到你了吗!”唐子衣本来抬眼瞪他,直接一个咆哮,“你是二货!”
“喂!喂!喂!我不反抗不代表你可以随时随地没有下限的污蔑我!”他也是有尊严的好吗!
说到底,他也是需要建立一个标准土豪,霸道总裁的伟大形象呢。
“唐子衣,”叶落茗扶着楼梯慢慢走下来,看了眼战场一样的客厅,“你做了什么?拆房子啊?”
“是啊,”秋凡离被唐子衣吐槽之后果断贱兮兮的说,“七嫂你可惨了,这花瓶是我哥几年前从拍卖会上拍下来的,那个钱啊,啧啧,随随便便七位数有木有!”
果然,此话一出,抠门精叶落茗立刻眼睛瞪大了。
个十百千……七位数?一花瓶?
尼玛她省吃俭用要攒一辈子,只够攒一个花瓶?
能忍?
叶落茗生气了,但发泄对象不是唐子衣,而是转身杀回卧室,把正看营养搭配书的秋亦寒一顿狂虐。
有钱了不起啊!
七位数能做多少事,救多少人,你特么就用来买花瓶!
打的就是你这种丧心病狂的土豪!
可怜秋亦寒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就遭了无妄之灾,偏偏叶落茗现在身体情况不好,别说反抗了,他都怕叶落茗用力太大受伤。
“茗茗,宝贝,到底怎么了?”
“你还说!”叶落茗瞪他,“楼下那几个花瓶怎么回事?”
“花瓶?”秋亦寒心里无奈,那花瓶放了好几年,叶落茗一样不当回事,怎么忽然就提起来了。
“花瓶碎了!好几百万啊!碎了!”叶落茗越想越气,那不是几百块,就算是几百块也不能这样啊。
“好端端怎么会碎?”秋亦寒好奇的问。
“唐子衣啊,她也不知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