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越琛抬腕看看表,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拎起来,两大步走到病床边上放好。
“哎哎……”童心暖被他的动作弄得心慌意乱。
“吃早餐。”莫越琛拆开筷子,递到她的手里。
童心晚心思百转,想向他告状,告诉他傅娅来过了……但他可能根本就知道啊!她拿着筷子,戳起一只包子往嘴里塞,大眼睛又看向他。
“莫院长……”她嚼了两口,小声问:“莫院长你什么时候订婚?我多攒一点钱给你包大红包。”
莫越琛拆开牛奶往到她面前,抬眸看她,“包多少?”
“四五百总要的吧。”童心晚心里犯嘀咕,若他真的订婚,她就包五毛钱!还得是张烂的!恶心死他和傅娅。
“想什么呢。”莫越琛看了她一会儿,食指伸过来,往她的眉心不轻不重地一推。
她咬着包子,小脑袋往后仰,幽幽地叹息,“想不可能的事。”
“快点吃,吃完了,我要拿你的腿给学生上课。”
“我才不要……”童心晚急了,敢情把她弄来住院,是要解剖她的腿啊!
“你的这种情况很有代表性,我给你付报酬。”他抬腕看看表,严肃地说道。
“我不要!”童心晚一拍筷子,急声拒绝,“你别想把我摆在病床上,一人往我身上捏一把,你当我是什么呢?”
“只有我会捏。”他唇角勾了勾,眸子里涌起一丝笑意。
“反正我不要。”童心晚气得直喘。
“这是牛肉馅的。”莫越琛拿起另一只包子,掰开了,递到她的嘴边,“多吃点,等下逃跑的时候才能跑得快。”
“莫越琛,你怎么这么讨厌。”童心晚抓起包子丢他。
莫越琛手一挥,把包子给准准地接住了,又递回她的嘴边,沉声道:“不会有人捏你的腿,你不是画漫画吗?画的医生,难道天天用手术刀去割别人的短裤?总要像一个医生吧。”
童心晚的脸涨得跟猪肝似的,吭哧了半天,气闷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专业的东西。”
莫越琛看了她一会儿,缓声说:“我看了。”
童心晚嗓子发紧,感觉自己的热血在脑袋里像巨浪一样翻滚,就快冲破天灵盖,冲到天花板上去了。
“你……你看了,付费了没?打赏了没?来个万儿八千的打赏给我啊。”她抿抿唇,硬着头皮和他继续僵持。
“画得不好,不想打赏。”他又抬腕看表,指着包子牛奶说:“快吃,吃完去学习怎么画医生,画好了我给你打赏。”
童心晚还能吃下去吗?她顽强活到今天,不是为了伸过脸让莫越琛打的。
“你说我画得不好就不好吗?”她恼火地推开碗筷,要往被窝里钻。
“你不起来,我动手了。”莫越琛站起来,长指握住了她左小腿,一寸寸地往上。
“你解剖我吧,我反正不会去的。”童心晚紧紧地抱住了枕头,腿夹紧了被子,打定主意死也不离开这张病床。
莫越琛松开她的小腿,直接钻进了她的腿弯下,另一手强行钻进她的背后,把她抱了起来。
她还抱着枕头,被子随着她的腿的抬高,长长地拖了起来。她转过小脸,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莫越琛,你又抱又摸又亲我,你要负责的。”
“嗯。”他看着她,喉结沉了一下。
“嗯是什么意思?”童心晚双瞳一亮,丢了枕头,双手攀上了他的肩。
“去解剖你比较靠得住。”他唇角漾开了笑意,抱着她大步往外走。
童心晚觉得她这辈子别想看到莫越琛的真心了,他就是一只修行千万年的老狐狸啊。挠得童心晚心肝发痒,他却气定神闲指点江山。
他是博士,童心晚觉得,像他一样在这年纪读完医学博士,都是天才。莫越琛是天才队的队长。
他带的学生都是大学刚毕业的,他精挑细选进了医院工作,还需要长时间培养锻炼。
不过,只有三个,两男一女。
他把童心晚放到小床上,把她的腿抬平放好,转头看向三个学生。
“昨晚打的石膏,病历你们都看完了吧?”
三个学生点头,神情严肃地走近童心晚。
童心晚感觉有点不对劲,难道她是得了绝症了吗?不然这三个人怎么这表情?只有疑难杂症才需要有人来研究,不然小小的骨折,需要这以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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