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男人瞪着她,不满她欲言又止。
“我”楚心琪咬了咬唇,眸子一转,“我刚打屁了。”
人生第一次,打个屁也能让人兴奋和激动
她也不想去提龚朝雯的事了,一提她就会提到姚琴,一提到姚琴,她就烦不胜烦。
心里一烦,她看面前这男人都不顺眼了。
莫翎白猛然起身,斥道,“你不早说?!”
楚心琪黑线,她都没这么激动,他这么激动干毛线啊?
莫翎白没再说话,按下了床头的呼叫器,随即又去给她倒水。
这么长的时间,她是真的连水都没喝一口。要不是他隔一会儿拿棉签给她唇上蘸水,她这嘴巴到现在绝对干涸到掉壳。
值班医生和护士很快来了她病房,又是给她测试体温又是检查手术伤口,确定她的情况都在往好的方面恢复后,又叮嘱了一些细节,然后才离开。
病房里,又剩他们俩时,楚心琪忍不住催他,“你快躺着睡一会儿吧。”
莫翎白一时也没了瞌睡,坐在床头边,低头看着她,幽深的眸底像是氤氲了许多心事,“想抱着你睡,怎么办?”
楚心琪脸颊一烫,“就几晚上而已,你也忍不住?那这六年你都怎么过来的?”
“想过来的。”
“”
面对他毫不含糊的回答,楚心琪怔怔的看着他,脸颊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酒店里,姚琴等了一晚上,总算把龚朝雯等回来了。
在看到一中年男子将她送回来时,她差点冒火。
好在路上龚朝雯就和左明富通过气,也教了他要怎么说。所以,在看到姚琴难看的脸色时,先是自报了身份,然后按照龚朝雯的授意向她解释了今晚发生的事。
当然,这些所谓的解释全都是他们瞎编的。
但姚琴听完后,又惊又怒,“什么,他们敢这样对你?还是楚心琪那贱女人授意的?!”
龚朝雯委屈的直抽泣,“阿姨,你去医院后,我想着你一个人出门不安全,就想去医院接你。可哪知道,楚心琪故意让我难堪,说我想害她,于是就让人把我送到了派出所。刚好左局长的夫人在医院养伤,左局长也正在医院陪他夫人,得知我被带去了派出所,立即赶去把我救了出来。因为怕我再出事,所以左局长才亲自把我送回酒店。”
姚琴咬着牙,气得在他们面前连走了好几圈,恨道,“楚心琪那贱人,真是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她当然相信朝雯说的。因为她去医院也是吃了闭门羹,她还打了保镖,而且连医院的医生都都不将她放在眼中,不是楚心琪那嫁人作怪,那些人能那么对她?
她所受待遇都如此,朝雯去,只会更受辱!
她一心恨着楚心琪,根本没看到龚朝雯和左明富相视对笑的瞬间。
怕惹闲话,左明富在帮龚朝雯解释了以后,借口还要回医院照顾妻子,很快离开了酒店。
姚琴虽然是第一次见他,不过印象却极好,等他离开后,还忍不住对龚朝雯夸赞道,“你爸爸的这个朋友还挺不错的,虽然你爸爸不在圣江,可他也知道保护你。”
龚朝雯附和的点头,“是啊,左叔夫妻俩都是很不错的人。”
姚琴也不久谈外人的事,现在满脑子都是对楚心琪的恨。
房间里就她们两人,她也不避讳的说道,“朝雯,让你跟在我身边,真是委屈你了。楚心琪那贱人现在紧紧抓着翎白不放,而翎白又不愿听我的话,我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想要那贱人从翎白身边离开,根本不要去指望翎白,只有我们自己想办法了。”
龚朝雯佯装担心的问道,“阿姨,这样行吗?我们对付楚心琪,要是让翎白知道了,翎白一定会生气的。”
姚琴瞪了她一眼,忍不住轻斥道,“你现在还帮他着想?你看看,他是怎么对我们的?他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吗?他一心都被那贱人勾去了,连我们的死活都不管,你还想等他回头?我算是看明白了,只要楚心琪那贱人一天在他身边,他就一天不把我们当回事,那贱人不除,我真是死都不甘心!”
她生的儿子,凭什么被别的女人掌控?
儿子是她的,谁要与她作对,她都不会让她好过!楚心琪这个贱人,抢了她儿子不说,还这样那样的不把她当一回事,简直天理难容!
她一定要狠下心,哪怕儿子痛苦,她也不能再让那贱人留在他身边!
看着她脸上的狠色,以及眼里凌厉不甘的戾气,龚朝雯心下冷笑着,这蠢货,终于知道要对付楚心琪了吗?
只是,她对这蠢女人可没什么信心
“阿姨,你想怎么做?”
“哼!”姚琴死死的瞪着虚空,目光想蘸毒一样又狠又厉,“我先不管他们,等他们放松警惕我再找机会收拾楚心琪!”
她昨晚去医院被保镖拦下,可见他们是有多小心谨慎。这样子,她是没办法接近楚心琪的,反而会让儿子越来越厌恶她,越来越防备她。
“阿姨,我有个办法不知该不该讲”龚朝雯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什么办法?”姚琴对她抬了抬下巴。
“我觉得您可以改变一下,在翎白面前别太针对楚心琪。如果您继续当着翎白的面针对楚心琪,只会让楚心琪在翎白面前博取更多心疼,而翎白也会越来越向着她。其实您真的没必要如此的,您这样只会让楚心琪越发得逞。”龚朝雯认真的替她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