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忙吗?”陆满满问,小周在那边说:“还行吧,主要是祯哥前几天请了假,所以把活儿都堆在了一起,等忙过今天应该就还好了。”
陆满满放了点心:“那你一定要照顾好席祯啊。”
热血小周忙急着表忠心:“那是当然啦!!”这时电话里传来杂音,似乎是场务在吆喝着什么,她隐约听到了什么爆破,排演一类的字眼,问了句:“怎么了?”
小周在那边应了几声,才捧着手机道:“没事没事,就是晚上祯哥有场爆破戏要排,场务在招呼人手准备呢。”
“爆破戏?”陆满满忧心忡忡:“这不是非常危险吗?”
“按理说没什么事,”小周被她的语气吓到了,本来非常笃定的事情也变得有点犹豫:
“祯哥之前也不是没拍过这些戏,正常情况下是没事的,满满姐,您别担心。”
“那行...小周,要是等会儿你们收工了,记得给我发条短信!”
“好的满满姐!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祯哥的。”
话是这么多,怎么能不担心?挂完电话后陆满满心思全飞向了远方的席祯,手里的剧本变得索然无味,根本没法看下去。
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生熬着,一边心不在焉地翻着剧本,这样不知熬了多久,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已是晚十点。
小周还没发来短信,说明席祯那边还在拍戏,她眼皮越发跳的厉害,剧本也看不下去了,接了一杯凉开咽下去,急躁却未减半分。
给儿子洗完澡,哄他睡觉后,陆满满不自觉地打开微博看消息,热搜榜风平浪静,她稍微放下了心,心想这会儿,席祯应该已经拍完那场戏了吧?
犹豫了下,她发出一则短信:
席祯:
我是陆满满,听小周说你今晚是拍爆破的戏,很危险的...你今天收工了吗?
等了半小时席祯也没有回复,她越发不安,又给小周打了个电话,谢天谢地,那边很快接起:“喂,满满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陆满满走出房门:“小周,今晚的戏拍完了吗?”
“快了,重头戏已经顺利拍完了,接下来还有几场群演的戏,祯哥主要走个过场。”
小周那边打了个哈欠,又问:“怎么了满满姐,这么晚了还在担心?没事没事,祯哥今天的戏份基本都完了。”
听见小周这么说,她长呼一口气:“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那,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挂完电话,心里那块大石总算落了地。陆满满稍微收拾了下,就回房抱着儿子睡觉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
尖锐的铃声突然于半夜划破整室的安宁,陆满满一个激灵,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摸出手机按下接听键,连对方是谁都没看清:
“喂...”
“喂!满满姐,不好了!”小周在电话那头,都要哭出来了:“祯哥拍戏受伤了,现在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
陆满满刷地睁开眼,从床上一跃而起,手抖的厉害,说出的话却异常冷静:
“你说什么.....?”
深夜在小区外面拦不到出租车时,陆满满终下定决心该去考个驾照了。
好不容易坐上车后,她唯一庆幸席祯这几天的戏都在北京拍,人没走远,半个小时的车程后,她来到小周告知的医院。
她穿着厚重的黑色大衣,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躲在医院外的大树后。医院大门外已经围了一圈驾着摄像机的记者,被他们围着的人是何林,面色非常之焦躁,若不是顾忌席祯的口碑他估计会将这些人粗暴地赶走。
陆满满等在外面,冷眼看着何林,她不断地搓着已经冻得僵硬的手,企图平复剧烈跳动着的心。
她非常生气,可以说是暴躁,恨那群只顾着拍照的记者,有他们在,她没法去医院,她没法立刻见到席祯,更没法得知他的伤势。
小周的信息终于回过来:“满满姐,你到了吗?”
她几乎是立即拨了电话过去:“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那边小周答非所问,只说:“您还是先上来吧?我马上过来带您走vip通道?”
“不用。”陆满满话里带着冰渣子,看着那群蜂拥而上的记者,气的胸口疼:“再等等....等记者少些我再上来。”
她气急,气急,可为了席祯,也只好强忍着等在一边,四肢冰凉,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