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后退,摆了摆手:“不用,谢谢。”
结果那挥出去的手被人给稳稳地接住了握在手里,肌肤相触的感觉有些熟悉,那显然不是小周的手,席祯回头一看,就瞧见一双圆溜溜的笑眼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席祯...”
席桢顿了下,陆满满还没来得及说完剩下的话,突然感觉席祯紧了紧他们相握的手用力一拽。
她身子一个不稳向着他身上倒过去,席祯另只手搂住她的腰一捞,陆满满就这么准确无误地坐到在了他怀里,她手上那杯热可可这么一荡,撒了点出来,溅落在席祯里面的白衬衫上。
“哎呀....”陆满满惊呼一声,坐在他怀中,转头便是席祯近在眼前的俊俏五官,一下就被迷住了,口罩掩饰下的双颊热辣滚烫。
“怎么来了?”席祯双眸凝望着她,轻轻地问道,陆满满险些被迷晕了过去,反应过来后赶紧看了看四周。
幸好现在深夜,他们又在角落里,没人看见,虽然如此,陆满满还是将自己的口罩往上拉了拉,眼神左晃右晃的,就是不太敢和席祯这么近距离地对视着:
“涂药...是大事,不能忘记的。”
席祯抬手摸了摸她的鬓角,陆满满瞧见他的手还缠着绷带,忙小心地把它握在手里,问:“伤口好的怎么样了?”
“还行。”
“嗯..”想起自己现在还坐在席祯怀里,陆满满反应过来,赶紧站了起来,做贼似的看了看四周,呼了一口气:“幸好没人看见啊,不然可了不得了。”
席祯也站了起来,听了这句话看她一眼,陆满满见他把剧本合上了,问了句:“不看了吗?”
席祯点点头,拉上她衣服的大帽子将头盖上,而后牵过她的手,道:“回去吧。”
手被他牵着,紧握着,陆满满晕晕乎乎地嗯了一声,跟着他,与他并肩走着,那一路上都黑乎乎的,隔着好些距离才有一盏昏暗的路灯照着。
席祯牵着陆满满慢慢地走在这条路上,两人都不算话多的人,只是静静地走着,气氛安宁和谐,在这有些泥泞的路上,突然有了种老夫老妻饭后散步的感觉。
陆满满这一路风尘仆仆地,换了几趟车才赶过来,眼下能和席祯牵着手静静地走着,也值了。
印象中很少与席祯这样肩并肩走着啊,好像也只有过那么一次,陆满满想起了什么,突然低低笑了声,席祯侧低着头看她:“在笑什么?”
陆满满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我想起那一次了,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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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没头没尾的, 席祯也猜不出来, 陆满满又说:“就是那次,那天的雨下的好大, 我在围棋社外面等了你好久才..”
哎呀, 说漏嘴了。
她抬眼心虚地看了眼席祯,见他双眸含笑, 稍微提高了语调:“等?原来不是恰巧经过那里啊。”
“嘿嘿...”被逮住的陆满满尴尬一笑, 看见席祯的样子又有点忍不住了,往他那里挨近了点,将头放他肩上靠了靠又马上移开,又胆小又怂地开始一小点一小点的‘轻薄’他。
这大抵就是一下拥有了早已渴望已久的心爱之物的真实行为写照了, 既无时无刻地想要靠近他, 亲近他, 但又不敢做什么太逾矩的举动怕吓退了席祯。
陆满满当真忧心忡忡,全然将席祯当做了古代未出阁的, 心爱的黄花大闺女,好像多碰几回都是亵渎了他。
席祯倒也习惯了陆满满这时不时的小动作了, 陆满满见他没有反应,还以为自己做了错事没被人发现,好是沾沾自喜了一会儿。
这样很快回到了酒店房间, 刚出电梯, 就看见小周严正以待地等在房门外,见他们出来了一喜,而后又面色严肃地凑到席祯耳边说:
“祯哥, 我看好了,这层楼都没有什么外人住着。”
他又转向陆满满,那眼神怎么看都带着一点揶揄:“满满姐,您这回来待几天?”
陆满满算了下家中二老参加婚礼的日子,答:“后天走。”
小周先是瘪瘪嘴,而后又贼兮兮地为他们开了房门:
“没事没事,两天也挺久的,那这段时间您就和祯哥先住在这间房间吧,我就住隔壁,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叫我就是啦!”
原来陆满满还没觉得有什么,被小周这么明显带着调侃的眼神一看,她想到了什么,面色一下就发燥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