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即兴演奏,一下子就五十分钟了吧?」风雪说道。「不只是学姊,梓莹也在啊,兴起的话一首曲子就可以表演五十分钟了唷!」
如果不打断她们,梓莹和风雪的确可以一直不断即兴演奏下去。
「我只是把乐谱带来而已啦。」
学姊欲言又止地伸了伸懒腰。
「中间想穿插一首慢节奏的曲子。我想说……如果泡在夜半的海水中应该想得出来吧……结果爬下海岸边,却什么也没想出来。」
「很危险耶,拜托你别这样!」
这个人真的会背着吉他跳进海里,所以很可怕。
「现在的我……变得很奢侈。」
学姊盯着自玻璃杯表面滑落的水滴这么说道。奢侈?
「现在能做的事、现在做不到的事……我都想试试看。难得有五十分钟可以表演嘛。」
我稍微想了想……这是我们第一次现场演唱,不用那么拚也没关系吧?
「表演老鹰合唱团的曲子如何?我想试试desperado这首歌。表演曲目之中有一首翻唱歌应该无所谓吧?」
练习时明明总是弹老鹰合唱团的曲子暖身,为什么就是没合奏过这首曲子呢?明明是我喜欢的歌啊……但是学姊愁眉苦脸地摇了摇头。
「不表演那首曲子。」
学姊如此干脆地反对,让我有点吃惊。
「为什么呢?」
「我也说不出为什么。而且我本来就不是那么喜欢老鹰合唱团。」
「呃……」那……为什么总是拿他们的歌练习呢?经学姊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学姊偏爱那种吉他和贝斯持续齐奏的、比较早期的硬式摇滚。像老鹰合唱团这种将容易亲近的旋律编排成带有成熟氛围的曲风,连续推出多首卖座金曲的摇滚乐团,相对而言就是极端的反例。
「那是什么样的歌?」坐在旁边的梓莹问道。
「这个嘛……」
我确定带来的ipod里面应该有这首歌……不过我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那首歌的前奏是用钢琴弹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让梓莹听这首歌不大好。
我借来梓莹的吉他,拚命回想记得不是很清楚的指法,开始弹起这首desperado。描摹着旋律最后一部分的序奏,接着是呼喊声。
亡命之徒,为什么我没有注意到呢?
已经在栏杆上坐了好长一段时间的你——
突然有只手伸了过来,连同我的左手一起抓住了吉他的琴颈。我吓了一跳,闭上嘴抬头一看,眼前就是古学姊的脸。她从对面越过桌子,阻止我继续弹奏下去。
「……学姊?」
我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一旁的风雪却替我发出了小声的呢喃。我没办法将视线从学姊眼中移开,那双眼眸中的黑暗仿佛要将我吞噬殆尽。
怎……怎么了吗?
「啊,没事,抱歉。」
学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松开了手。那绝对是装出来的笑容,这一点我很明白。
「我真的……不想听。但不是因为年轻人唱得很烂或是吉他弹得很烂喔。」
「吉他是弹得很烂啊。」
旁边的梓莹小声说道。真不好意思喔!算了,不弹了啦。受到打击的我把er吉他推回了梓莹手里。
学姊站了起来,长发自肩上滑落背后。
「我去冲个澡就回来。年轻人,差不多该决定要跟谁一起睡了吧?」
「我就说要睡楼下的沙发了!」
学姊笑了笑,轻轻地挥了挥手,然后就消失在玻璃门的另一边。真是的……
刚才的学姊是怎么回事啊?
就只在那一瞬间,她的眼神——似乎有些落寞。
冲完澡以后,我把浴室打扫了一下,该洗的东西——等等,那些家伙为什么连泳衣都丢给我洗啊?请稍微介意一下我是男生好吗!
做完家事以后,我走回大厅看了看。并排着吉他架和扩大机等设备的大厅空无一人,空气有些冰凉。虽说是夏天,不过晚上的气温似乎下降了不少。
话说回来,我虽然说要睡在沙发上,但这里却没有枕头跟被子,如果就这样睡大概会感冒。房间里应该会有多出来的毛毯吧?
走上二楼以后,我突然困扰了起来——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哪一间是谁的房间。嗯,算了。反正只是借条毯子而已。
我敲了敲最靠近楼梯的房门。
「……门没锁。」
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嗯,是梓莹吗?开门时候我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什、什么事?」
看来对方也一样很紧张。梓莹穿着绿色的睡衣坐在床上,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抱着枕头缩成一团,直盯着我这边看。
「呃……有多的毛毯吗?我想跟你借一下。」
梓莹点了点头,指了指收纳间的门。接着便把目光移回手里握着的手机画面……咦?
「你带手机来了啊?」
之前问她的时候,她明明说没带来啊?
「爸爸要我带的。不过我不是很会用。」
「啊,原来如此。」如果是那个溺爱女儿的东方千里,会这么做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而且我也不太会存电话号码……」
「你等我一下。」
我走下楼梯,把自己的手机拿上来。我按下梓莹告诉我的电话号码然后拨出去,手机预设的铃声便在梓莹手里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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