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琳什么心情都没了,脑袋里不断回放着刚才傅修远背起宁子琪的画面,心里越想越来气。
手里紧紧抠着作图用的橡皮擦,陈晓琳那个气啊,恶狠狠的盯着傅修远背着宁子琪出去的教室门口,誓要盯出个洞来不可,傅修远还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给她披上了?
还亲自背去的?
不就是夹着手了吗?
又不是夹着脚丫子了!
呵,至于背去吗?
让她情何以堪啊?
陈晓琳冲着手里的橡皮擦嘀咕到:“真是个不守妇道的男人。”
唉,人家傅修远是男人啊,用不着守妇道啊对,真是个不守夫道的男人!
相信任何一个人看到自己爱的人对其他异性那么关心和紧张,都会生气的。陈晓琳更是不舒服啊,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可是此时此刻谁又能注意到她的感受呢?
历史老师又坐讲台上了,同学们又各忙各的了,好像刚才宁子琪夹手的事不曾发生过一样。
陈晓琳一阵苦笑,呵呵,她算个屁啊。
鼻子酸的不行,陈晓琳手指不自觉一用力,指甲就从橡皮擦上狠狠抠掉一大块。
自怨自艾的想着,或者她本来就是个屁吧。
那不行,就算是屁,也得当个响当当的屁啊!
想到这,陈晓琳扔了橡皮擦,扭头拽着对沈栀夏酸酸的说:“你看那什么宁子琪她装得,太可怜了,我就是不会啊,我要是会的话,老班也能背我。”
沈栀夏没发现陈晓琳的异常,直接打击她说:“你铅球砸脚丫子都不能耽误追傅五秒的脚步,你不装,我了解你。”
说完还一副我了解你的表情拍拍她的肩。
真是雪上加霜啊。
陈晓琳心情瞬间低落到了极点,一脸的生无可恋,眼泪汪汪的恳求同桌兼死党沈栀夏:“咱俩不绝交了,见证友情吧,你安慰安慰我,你说傅修远咋就对她那么紧张呢?就夹下手指头而已啊”
沈栀夏这才反应过来,敢情潋潋在吃醋啊,想到刚才宁子琪柔弱哭的样子,也撇撇嘴对陈晓琳说:“b子会装,汉子会壮。
你是后者。”
不得不说,沈栀夏太有才华了,四字成语张嘴就来,倒是逗乐了陈晓琳,因为傅修远给宁子琪披西装外套并背她的烦恼似乎也减轻不少。
陈晓琳蔫蔫的,趴在课桌上,拿圆规的尖角戳着那块再次倒霉的橡皮擦:“唉,你说宁子琪能不能真夹得挺疼啊?咱俩那么说她是不是太不仁义了?”
沈栀夏认真想了想,才肯定的说:“不可能那么严重。”
“我小时候跟我姑家大表哥闹着玩,我手扶着门框,他一关门,我四个手指头一起被夹的,我那时候才七八岁,都没哭呢,哪那么严重。”
沈栀夏结合自己小时候的经历,说的有板有眼,当然,有对比再提及宁子琪就有点义愤填膺了。
“肯定装的,宁子琪她不就那样么,刚来那天就摔倒在林子韬怀里了,装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