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越接住杨清扔过来的纸袋。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听到杨清的话。顿时胃口全无。
文越将纸袋拿给阿牛。看着阿牛吃得欢快。不一会儿就将纸袋里的包子吃了个干净。文越还真是羡慕阿牛的粗线条神经。
梳洗完毕后。文越感觉腿脚没有那么酸疼了。来到杨清身边,和阿牛一起并排站好。
杨清看着眼前的二人。说道:“习武,是一件很难熬的事情,需要有毅力,有恒心!最忌讳的就是半途而废。那样害人又害己。”
杨清一边说着,一边在文越二人面前走来走去。晃得文越眼都花了。
“如果你学武,只是为了出去显摆威风,那么我告诉你,有这种想法,你就趁早别学。不然迟早我会废了你的。因为我丢不起那个人!”
“习武之人第二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不懂礼数。骄傲自大。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有人能说自己天下第一。所以你们以后出门在外,一定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有的话,你憋在心里,那么两人还是朋友,可一旦说出口便是仇人。所以自己要有分寸。知道吗!”
“是!知道了!师傅!”文越回答的铿锵有力。
杨清看她回答得这么认真,点点头,说道:“既然你们都听明白了,那么咱们今天的教程就开始吧!”
杨清的双手高举地,拍了拍。王叔变拿出两根小拇指粗字的香梗出来。把它插在文越二人前面的泥土里。
“这根香能燃烧一个时辰左右。现在你们就开始练基础。蹲马步!先把底子打好!”
蹲马步!
这么小儿科?太简单了!
文越心里暗笑。蹲马步算多大个事儿。
文越双腿分开,往下一墩,做出来一个很标准的蹲马步姿势。眼睛还向杨清发出一个挑衅的眼神。
杨清看到文越多马步,点点头说道:“嗯,就保持这样的姿势!王叔,拿两只碗出来!每只碗内都装半碗水!”王叔听从杨清的话,拿出来两只装着半碗水的碗。
杨清用眼神示意王叔将碗放在他们二人头去。
文越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这只碗若是掉下来了。你们蹲的时间就再加一个小时!”杨清的声音淡淡的传到文越和阿牛的耳朵里。
文越看不见放在头顶的碗,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腿在发抖。
本来昨天就累的腿脚酸疼,今天又来这一招,明天还要不要走路了!
文越哭丧着脸,扎着马步。欲哭无泪。
阿牛挺直腰板,也头顶水碗,陪着文越蹲着马步。
三分钟过去了,文越想起来动一动。腿酸得不得了。可是她正想站起来的时候。身后就传来杨清的轻咳。
文越只得继续忍着。
十分钟过去了。文越能感觉到自己的腿不停的颤抖。用眼角看向阿牛,发现他也满脸通红,双脚发颤。
文越好想一屁股坐下去,再也不起来了。
“怎么?坚持不了了?坚持不住就说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杨清的声音再次传来。
文越气的咬牙切齿。愤愤的说道:“我能坚持!”
“这么硬气,行,那我先进去歇歇,我让你王叔在这里看着你们!要是坚持不下去了就让他来找我,我会带你们回去的!”
杨清说完,便走进了草屋。留下王叔与文越三人。
看着地的那柱香。文越有种想去吹灭它的冲动。
丫的,什么破玩意!烧得这么慢!
香燃烧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文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腿已经酸麻得没有了知觉。仿佛那双腿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般。
文越实在坚持不住,双腿一软,晕倒在地。头顶的碗也滑了下去。水打湿了文越的衣衫。
王叔见状,面无表情的走前,将文越抱进了屋。走之前还看了阿牛一眼。
阿牛见文越晕倒,目光中满是关切,本想去看看她的情况,可是被王叔这么一看,瞬间不敢动弹。
虽然他的腿在不住的颤抖。可他却依然咬牙坚持着。
杨清见王叔将晕倒的文越抱了进来。看着文越那惨白的小脸。杨清摇摇头。
这身体素质太差了。需要多磨练磨练。
第一天,阿牛和文越两人都没有坚持过一柱香的时间。
第二日。
杨清改变了他们的训练方式,将原本的蹲马步,改为了步行。
规定好了路线,由王叔带路,在天黑之前回到茅草屋这边。
文越刚开始正庆幸着不用蹲马步呢。可是在行走了将近三个时辰后。文越才知道,一切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第二天的训练,文越没有完成,不过阿牛却是完成了。
所以第三天,阿牛获得了一天的休息时间,而文越则继续跟着王叔苦哈哈的前行。
接连三天,文越都没有到达终点,就已经累得不想动了。杨清看着这样的文越,摇头叹息不已。
朽木不可雕也!
就这体力,就这毅力。成不了大气候的!最多学点拳脚功夫防身。
就在杨清打算放弃让文越行走,只学一些普通的拳脚功夫的时候。
第四天,文越仿佛浑身充满了力量一般。在天黑之前回到了茅草屋!
看见文越的身影直立着站在自己面前,而不是像前几天那般坐在地要么就是被别人背着回来。杨清很是惊讶。
转头看向王叔,想知道是不是王叔可怜她,带她走了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