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累了?”元邪抬眼时就看见了若有所思的老者一脸的黑,他心头有想法,但是却没着急问。“不碍事,元邪啊,若是可以,不如带我上安平王府走一趟吧!”老者抹了抹额上的细汗道,元邪点点头:“既然师尊开口,徒儿哪还有不答应的?”
老者笑笑,跟着已出门的元邪往外走。
一炷香的时间后,老者与元邪来到了安平王府的正门,元邪的小厮与王府门前的侍卫言说了几句后,那侍卫便慌里慌张的进了府内,不一会儿,王府的总管林克与王爷林家渊急匆匆的出来了。“不知道九皇子驾临,本王有失远迎!”林家渊客客气气的说道,元邪也和顺的对林家渊道:“皇叔无需太过紧张,你且看这位是何人!”
元邪说着,将马车的幕帘一下子掀了个底朝天,当林家渊瞧见那端正坐在马车内的老者时,一张脸震惊的模样差点成了全皇城的笑话。“是是公、公孙一怒先生吗?”林家渊有些结巴的对老者问道,他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在极力的掩盖着自己的兴奋。
“不错,是我!”老者声音刚劲有力,他的嘴未曾动,可是声音却很是响亮,林家渊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小王拜见大教宗!”林家渊当下就单膝下跪,而他身后的一众仆役也先后跪了下来。“你们都起来吧,我老了,受不了这么大的礼!”大教宗话音刚落,只见那些跪着的人一咕噜竟被无形的手给扯了起来。
元邪看着觉得有些意思,他朝着老者笑笑,心底却很清明,老者死用了风爪将那些人都扶了起来。
“我说啊,自当年天山一别,咱们也有十七年未见了吧?”老者公孙一怒下了马车,来到林家渊面前问道,他矮了林家渊一个头,但是他说话的时候,林家渊却低眉顺目的不行,外人见了,还以为这老者比堂堂外姓王爷要高呢!
“是啊,当年咱们在天池一巅一别,已经过了十七个年头了!你瞧我,都老了,也承袭了我父亲的荣耀,也如你当初预言的那样,在而立之年成了陛下最看重的臣子了”林家渊似是回忆到了什么,他对老者轻声的诉说着,老者满脸都是恰当的笑意,等林家渊话说完,他便对林家渊问:“那么现在你是否还相信我呢?”
林家渊对老者的问话发了会呆,这时,从他身后急匆匆的赶来了一个仆役。只见那仆役对林克念叨几句后,林克一脸尴尬的上前对林家渊耳语几句,林家渊听说后,脸色骤变。当他转身正打算邀请老者入府休息,等他处理事务后再谈话时,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公孙先生先前所言是否与我府中的不安宁有关?”
公孙一怒只是笑着,并未作答,林家渊见状,请了公孙一怒入府,随后对公孙一怒诉说了这半个月来所发生的事情。当他说完以后,公孙一怒凭空变出了一只精巧的龟壳,林家渊看见那龟壳时,当下就摒退了一众下人,独独留下了元邪。
“先生可是要算卦?”林家渊对公孙一怒问道,公孙一怒摇摇头:“我只是要推推看妖位何在!”“妖位?我府中竟有妖邪吗?”林家渊大惊道,“不错,有一颗上天派下来的紫薇妖星正在你府中作祟着呢!”公孙一怒信誓旦旦的对林家渊说道,林家渊当即脸色就变了。
而一直旁观的元邪却是有些憋不住的走到了他师尊公孙一怒身边:“差不多就行了师尊,甭那么神神叨叨的,小心把好端端的人给吓病了!”公孙一怒当下脸色一变,他趁着林家渊分神的功夫对元邪尴尬一笑,随后将龟壳内的东西用力一掷,一枚闪着红光的鱼鳞径直往外蹿去,公孙一怒大喊一声:“不好!”而后也跟着出了王府的正厅。
林家渊见到那鱼鳞飞起后,整个人就已经吓得不行了,面前的大教宗公孙一怒曾多次在他为难之时救了他,此时公孙一怒追出门去,林家渊整理了情绪便带着自己的暗卫一同跟着公孙一怒的脚步前去。当公孙一怒在王府最偏僻的荒宅处停下脚步后,林家渊呆住了:
“公孙先生,莫非那所谓的妖星就在这里吗?”
公孙一怒点点头:“此宅子邪气满满,又处在极阴之地,黑气冲天,这屋内的人定是那紫薇邪祟!”他话说完,伸出右手合为剑指对着那荒宅一指,里头顿时风云大变,林家渊亲眼瞧见了屋子里大白天的都闪着异样的幽光,“这、这里头关押的是我的继妃李氏,她用了巫蛊之术来害我与我的儿子,我、我才把她关入的荒宅”
林家渊的一番话给了很大的信息量,元邪看热闹似得看着公孙一怒会怎么说。只见公孙一怒双脚一踩地,整个人腾空跃起,而后他就浮在半空之上施展起了术法。不多时,一身着黑紫色大长袍的女人从荒宅屋顶飘出来,林家渊看见那女人的样子后,整个人都觉得有些乏力,因为那女人正是他的废妃李氏!
“大胆妖孽,竟趁着人虚弱之时趁虚而入,还不快快从她身体内出来,要不然休怪我的灭灵雷!”公孙一怒对着那长袍女人喝了一声,那长袍女人闭着眼,却笑了:“老东西,看你术法这么高,想来是很补的!”她话说完,施展了身法来到了公孙一怒身后。
在底下观战的人顿时呼吸一顿,林家渊差点都要喊出声了,可是公孙一怒却没将那女人当一回事:“真是找死!”他话说完,左手摊开、右手使出剑指,而后他的左手抓住他的右手手腕就那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