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伊英杰年龄小沉不住气,所以伊英杰又开始装了:“宁儿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这是忤逆爷爷是不孝,是重罪,赶快把东西拿回来交给爷爷,快听杰哥哥的话不要犯错,你还是个女孩将来还是要找婆家的,你的闺誉不能有这样的污损,你的女戒怎么读的,不知道在家从父、出门从夫、夫死从子么?爷爷是府里辈分最大的父辈,你怎么这么不听爷爷的话呢?”说完还去给伊老太爷顺顺背,刚才的确是一口痰卡在那里顺不下去,要不就是伊老太爷先出声了。
伊宁听到他说的话和那副装x犯的嘴脸,看一眼都觉得恶心,这是给自己安了好大的罪名啊,女戒、不孝全是重罪,这孩子真当自己是面捏的,往死里整呢,太歹毒了。
无论前世今生伊宁最讨厌的就是这众人,明明恶心的样子还把自己搞得向天使似的,不知道天使还有另外一种解释么,就是天屎也就是天使的臭臭。
伊宁对这样人可是见一次就收拾一次,所以注定这个伊英杰从来没注意过的女孩,并且印象还停留在天天被自己妹妹伊兰,打得满院子躲都不敢哭也不敢流泪的时代呢,岂不知累死他这辈子也斗不过伊宁的。
伊宁觉得自己这运气还真有点意思,明明自己连宅门都没进去呢,这宅斗可是参加好几场了,感情现在打得是边缘赛,正好可以热热身,练练手,等三年之后自己回到伊府一定给她们一样今生难忘的宅斗,斗得她们头晕眼花,斗得她们心慌气短,斗得她们哭爹喊妈!
所以伊宁决定首先扒了这丫的天使面具,让他变成真正的天屎,伊宁笑笑道:“对不起请不要叫我宁儿妹妹,我已经有嫡亲的嫡出哥哥了,你还不配这么叫我,伊英杰你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庶子的孩子,我们之间不具有可比性,要是放在正常家族,像你们这样的二房和三房早就被几亩薄田和百两银子打发出府了,不信你可以问问我们的爷爷,他的庶出的兄弟姐妹都去哪里了?”
老太爷本来想说话,一听伊宁这么说又被卡住了没说出来,只用右手的食指死死的指着伊宁。
伊宁接着说:“在有今天的这些东西都是族长爷爷给我和哥哥,还有世浩表兄的,真的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对于去千机门是否可以换人的问题,我今天在这里给大家一个消息……”
伊宁看着大厅所有的目光全部袭向自己,还有那些略带的希望伊宁也都看的清清楚楚:“这个消息就是,如果你们亲自千机门去找我师父千机老人,当面问他可不可以换人去就行了,就是这么简单,只要你们可以说动我师父换人,那么伊宁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听了伊宁的话除了伊宁的父母之外,所有略带希望的人目光全部暗淡下去,去千机门问千机老人这不是和不想活了一样么,先不要说千机门建在高山之上,传说一共有三四十层楼那么高,全是轻功上下。
就算是你可以上去但是上面又是遍布机关和奇门遁甲,还有一个药园,要是不小心碰触到哪里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最重要的连四国的皇帝都见不着的千机老人,他们又算是什么东西?被扔出来就是摔得粉身碎骨了,家人都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呢。
所以众人全部歇下了那点蠢蠢欲动的心思,伊宁接着道:“伊英杰把女戒背的那么熟,是自己平日就研究女子的东西呢,还是准备开始议亲了?既然伊英杰你说在家从父这个问题,好我就和你讨论一下。”
伊宁看了他一眼道:“今天在场最大的是族长太爷爷对吧,所以今天伊宁最应该听的就是族长太爷爷的话,所以伊宁并没有违背在家从父这一条,在说忤逆不孝这伊宁可是承担不起的,对于我们的爷爷都可以当众抢夺孙女的嫁妆,这算不算不慈呢?还有族长爷爷都没有发话,那么我们爷爷凭什么反驳族长太爷爷的决定。”
“那是……”伊英杰着急想解释,他有种预感今天他的所有伪装,都会被自己这个从来没夹在眼皮子里的女孩子给拆下来,所以着急阻止,可是伊宁没有给他机会。
“你是想说是什么吗?那我告诉你,先是我去千机门的决定,还有当众顶撞族长太爷爷了,把太爷爷的私产随意分配占为己有,在就是族长太爷爷在前几天刚刚宣布,伊府大房有一半的管家职权,今天太爷爷当着所有族里的父老乡亲推翻这一决定,这又是什么?伊英杰你来给我解释一下,作为忤逆不孝的判定的条规或者说法则?你说啊?”
伊英杰嘴唇蠕动几下:“嗯……”就什么也没说出来。
伊宁却不放过他:“伊英杰你知道我师父千机老人是什么人么?不经过他的允许连他老人家的弟子都敢换,不怕伊府二房被千机门的弟子踏平么?在我师父眼里我们整个宗族他都不会看一眼的,你来告诉我你这个庶子的孩子的身份,有什么资格代替我的哥哥伊英博?你说说,不要不讲话,还有今天你把女戒背的这么好,怎么在场的长辈都没讲话,你却在这里抱不平来职责我,你又有什么权利?你是我的父母么?你是今天在场的长辈么?就算是长兄如父这一条,你的身份配做我的亲哥哥么?”
伊宁每说一句就前进一步,伊英杰就后退一步,脸色随着伊宁的话语越来越灰,伊宁说的话每一句都扎在他的心上,那些他不愿面对不愿开启的,自欺欺人的地方。
伊宁接着说:“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