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急忙爬前两步说道:“老太太,玉儿冤枉啊!冤枉啊!”
方氏怒道:“贱婢,还不赶快从实招来,不要等着挨了板子送到官府在后悔!”
翠玉一看都行不通,只能是爬向了最疼最爱她的姜耀祖拽着他的长衫的底摆说道:“夫君,你看见了吗,他们都在冤枉玉儿啊,你说过这辈子和玉儿是在天原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你说过和玉儿是最契合的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夫君你快告诉她们玉儿是个胆小的,这些都是大奶奶诬害翠玉的,爷你忍心玉儿被冤枉吗,你看看今天她们在玉儿身上掐打的伤痕爷你快看看啊?”
说完还露出自己的手臂,只见手臂上的淤青红肿一大堆,将原本白皙的藕臂给伤的不忍心看下去,所以抱着姜耀祖的大腿嘤嘤的哭泣,那个惹人怜爱。
翠玉想着自己还是个机灵的以往就是依靠自己掐自己来博得夫君的爱怜,相信马氏就是个心思狠毒表里不一的人,为了达到这样的程度翠玉可没少对自己下很手,左右她的皮肤就是个容易青紫的,所以就算是磕碰一下都有伤痕。
并且还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给马氏几个示威的眼神,可惜马氏只当成了空气不说,一屋子人都看着这个搅家精恨不得下一秒给踢到天边去解恨一些。
这大宅门里虽然祖母会给几个丫鬟去伺候自己的孙子,母亲也会给儿子房里塞人,但是不管怎么说都不会塞翠玉这种极其不安分的人,尤其涉及到嫡庶子嗣延续的大事上去,所以靖国公府老太太忍着怒气说:“宁儿,你来给姨祖母看看这几样都是什么东西?”
伊宁乖巧的上前一一看过,伊宁今个没带若嬷嬷过来真是个损失,若嬷嬷是最厌恶这种小三的,伊宁说:“祖母这个燕窝里面只是含有微量的红花,需要长时间的积累才能作数,这和荷包里虽然是求子符,但是上面有淡淡的麝香味,如果这些不仔细辨认根本不会认出来,这两样每个五个月的积累是不作数的,但是即使嫂嫂侥幸躲过到生产也会因为红花的原因产后大出血,至于结果宁儿就不细说了。”
看着大家的脸色骤变,对伊宁也没有影响,所谓医者父母心,就是伊宁现在的写照,伊宁接着说:“最重要的是这件衣服上有**散和夜遥香的成分,一般这两样物品不会再一起使用的,但是这四种在一起就可以导致嫂嫂的怀像不稳,心郁气节,并且这段时间晚上休息不好也是大忌,胎儿在母体着床始终不稳,艰难的生长,通常不会超过四个月,并且夜遥香是违禁品只能每个月使用一次,如果多了……”
姜耀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有点颤抖的说道:“表妹如果用过了怎样?”
伊宁看着姜耀祖真的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可是靖国公府老太太看着自己嫡孙这样,心里也很不熨帖,方氏也不敢在问下去,还担心儿子,只有靖国公就算担心也不表现出来,只是挥手将屋子里的丫鬟和婆子都撤了下去,让小儿子也下去了,免得小儿子不知深浅,无意中漏了嘴惹出大麻烦。
靖国公府老太太毕竟这辈子见得事情多了,所以说:“宁儿,但说无妨,都是一家人,这个逆孙既然不听长辈的劝告,这条路也是他自己选的,所以无论什么结果都是他自己找的,你就说吧。”
伊宁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亲,所以对着姜耀祖说:“表哥还是坐下吧,宁儿给你探探脉才知虚实,这猜的毕竟是不准的。”
姜耀祖立刻坐下来害怕自己心里想的无能变成事实,期待伊宁能够救他,所以伊宁很认真的探脉,可惜结果真的不尽如人意。
只有翠玉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没想到伊宁会将这四种东西全部说出来,自己的死期也差不多到了,但是自己折腾这么多月都没怀上孩子,是不是马氏动了什么手脚不成?
所以翠玉看向马氏,马氏只是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自己的手腕,手里紧紧的握着帕子,害怕伊宁说出来的结果,不知道对于这段婚姻来说是怎样的打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姜耀祖看着伊宁严肃的表情,这心里就好像跌入了谷底一般可能是没救了?这样以后他一个七尺大男儿将要如何面对世人?就好像是一个死刑犯在等着法官给他判用什么方法行刑一般的难过,姜耀祖的心里防线彻底的崩溃了,随即看着地上的翠玉上去直接踹了几脚给踹到了角落里,骂道:“贱婢还不快说,在本少爷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翠玉措不及防的被踢得在地上滚了好几个来回,但是还是说:“冤枉啊,奴婢什么都没做啊,都是那个人给奴婢的,说奴婢做了平妻照拂着他一些就好了,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这翠玉在这样的关头也不再玉儿玉儿的自称了,又回到奴婢了,这人骨子里就是个乞丐在包装也是个带着一层包装纸的乞丐,那层纸一拔下来还是乞丐,就是个乞丐命改不了了,这会子也不叫夫君了,可能也是知道她要是在多叫一句,这些主子们都能吃了她似的!
伊宁一听得,又牵扯进来一个,这次来串门可是不怎么样,不过这个后续的事情伊宁就不想管也不能参与了,这样以后他们一家怎么来靖国公府,人家的脸面都丢的一干二净,这亲戚也没办法相处了,所以伊宁直接说道:“表哥已经使用这两种混合香有四个月之久了,并且精元已经损失大半,可能今生再无子嗣!”
伊宁的话让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