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宁看那些不知道真晕还是假晕的说道:“哭什么哭,在哭就全部卖到采石场去,早就和你们说了,拿了钱放你们一马,不听话我告诉你我从不开玩笑,你们不要以为我年龄小就可以奴大欺主。”
“告诉你们我可不吃这一套,你们想晕死的,想自我了断的,金风你派人给他们扔到房顶上去,从上面跳下来就行了,准保死个彻底,若嬷嬷再给点毒药,一分钟就解决,怎么样有没有,有的话举个手,我立刻就帮你们,要是没有都给我起来,谁装死我一会就给她一瓶,就不用装了。”
刚才还晕死的人现在一咕噜都爬起来了,老老实实的在那里站着,玉竹她们给伊宁抬来个大的椅子,伊宁就坐在上面在腿上盖着一个薄毯,一点也不冷,其他的人就不行了。
这时候从每个屋子搜出来的东西都摆在屋门前,伊宁看了一圈收获还真不小,大房的一堆不老实的奴婢也没少攒下东西,姨娘们也不少,每个门前都堆得高高的,其中以冯兰朵的最高,因为她有嫁妆还能闹。
伊宁还真小瞧了那些蹭吃蹭喝的奴婢,没想到好东西也不少呢,估计是那个女儿让自己亲娘藏起来的,这若嬷嬷忙坏了。
伊宁说:“巧竹乐竹灵竹,你们三个过去帮若嬷嬷登记在册,清点物品去吧,要不还要等上好一会才成呢。”
“是大小姐,奴婢这就去帮忙。”这三人就赶快向着若嬷嬷的地方过去了。
伊宁看着每个房间搜出来的东西,还有那些人心疼到五脏六腑都疼痛的感觉真的是爽到了极点了。
伊宁对上嬷嬷说:“上嬷嬷,一会若嬷嬷登记过后,你派人去将这里面没穿过的新衣服挑出来放在一起,**成新的挑到一起,已经旧了的放在一起,还有屋子里的什么窗纱帘子床帐子铺盖的也都按这个方法放在一起,咱们要合理利用。”
上嬷嬷说:“是,老奴知晓了。”
伊宁继续对这些女人说:“从今天开始,你们就不用住在这里了,我已经给你们准备了更好的地方,今天全部搜查完毕之后你们就可以过去了,我已经给了你们好多次机会了,所以千万不要和我说什么后悔之类的话,我已经说过了让你们一毛钱不能带走的滚蛋,决不食言。”
此时这些女人后悔啊,很后悔,不过后悔的原因是,伊宁打了个措手不及,要不这些东西全带出伊府就够吃一辈子了,连自己的孩子都吃喝不愁的,真是棋差一招啊。
这些女人的目光要是能杀人的话,估计现在的若嬷嬷已经死了几万次了,若嬷嬷出来进去哪个屋子,谁就小心肝就颤抖啊。
随着她们自己无论藏了多么隐秘的地方,都能被翻出来的金贵东西一件件的拿出来,那种心碎的感觉打击的全身都在疼痛,头晕目眩就想着自己看见的是假的,东西都还在。
不过这些人就没想过,这都是人家顾云烟的嫁妆,和她们有什么关系吗?疼也白疼早知今日的难过,当初为什么贪图人家的东西呢。
冯兰朵看着若嬷嬷进了她的房间,没过一会就发现自己的抢来的,夺来的,还有闹来的,最后还有自己的嫁妆都出来了,冯兰朵终于知道什么是疼痛了。
冯兰朵对着伊宁高喊道:“伊宁,你凭什么那我的嫁妆?那是我娘亲给我的。”
伊宁说:“你还好意思说凭什么?这半年你将大房闹得鸡犬不宁的,砸坏了多少东西,我还没清算完呢,你的嫁妆算个屁,区区几百两的破玩意,你砸烂一个前朝的花瓶就不值这个价钱了,还好意思说,你再说一个我就拿着单子杀到师爷府去要赔偿去。”
冯兰朵气的眼珠子都红了道:“你敢,你信不信我……”
伊宁说:“金舟给平遥王府还有龙威将军府还有镇国公府传信,说是他们的师妹被师爷府的独女给欺负了,连母亲给准备的不少嫁妆都给砸烂了,如果师爷府上不赔偿五万两银子,银子不够就用庄子铺子抵债,我就把她们女人和外孙全卖到苦寒之地去。”
金舟说:“是主子,属下马上去传信。”
冯兰朵指着伊宁说:“你……”
你老半天说不出话来了,这冯兰朵之前就仗着在大房里面是师爷之独女是官二代,每天耀武扬威的认为整个伊府谁也比不过她去,每天过的斗志昂扬的。
没想到伊宁一出手就是平遥王府,那是和天家最靠近的地方,还是师兄妹的关系,这下子冯兰朵可是想起来自己两年前还去看过荣嬷嬷的热闹,那些个家丁不就是这三个府上呢么?
完了完了,五万两是自己父母一辈子的积蓄了,还得是卖掉房子和所有的庄子铺子,完了这下子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大房想成为自己已经不太可能了。
伊宁之所以要这么多钱真不冤枉他们家,其实一个师爷真没有这么多钱,这个师爷一是有些祖产,祖上经过商,二是师爷也有些猫腻的钱,老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当了半辈子的师爷了,说自己多干净就太假了。
冯兰朵想着自己嫁妆还真是少的,因为母亲说了,去伊府就穿金戴银想尽荣华富贵,还带什么嫁妆,能拿回来多少就是多少。
伊宁看冯兰朵安静了就没说话,这人啊就是一个贱字,放着好日子不过,好说好商量的不行,非要撕破脸皮谁遭罪,反正姐可没事。
很快东西都登记完了,伊宁吩咐金同抬过来几个箱子,金银首饰放在一起,衣服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