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五老爷急的都用手一个劲的挠墙,恨不得能将这道墙闹穿了,好出去千万不能被大房给搬空,否则这就完了。
眼下其他几个主子下人的房间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若嬷嬷在五夫人的内室的床下找到了十万两金子的金票,伊宁拿着这个藏得严严实实的,还是在床下找到的匣子笑了。
若嬷嬷自信的道:“主子,就他们五房这点小小的技俩还能瞒过老奴的眼睛?就算是老奴老眼昏花,但是这银钱的味道,老奴还是一下子就能闻的出来。”
伊宁拿着这匣子金票递给元宇熙道:“夫君,你看看这个匣子,五房的家底还真的是不少,估计这五房应该还有一些才是,她们都是那么贪婪的人,要是银钱不多,估计这腰杆子都挺不直。”
元宇熙将匣子打开看了看,里面不仅有金票,还有些房契和地契,元宇熙道:“这些咱们都拿走,这五房不属于王府的人,这些以前老侯府的产业,轮不到五房来继承,一会再仔细找找,估计还有一些。”
伊宁在心里感觉这五房还真能往自己腰包打点,标准的只进不出,五老爷桑泽贵不过就是老夫人妹妹的孩子,还是被家族抛弃的孩子,但是在王府能过的如此的风生水起,如果今个不是搬空了五房,伊宁还真的不知道这五房竟然是和其他几房是不相上下的。
平时看着五房算是低调,只有五夫人的嘴巴不好,不过这五房平时可不像是二夫人那样露富,让你基本都看不出来,只能是像今个这样打开了全部的箱笼,才发现这么大的秘密。
很快这五房几个主子的房间都搜刮干净,纳财再三确定没有什么东西了,这箱子有大大小小的几百个了,家具家俬的一件都不少。
伊宁和元宇熙来到了五老爷桑泽贵的书房,书房的藏书不多,可见五房的人平时是不怎么喜欢做学问的,伊宁在一个隐秘的柜子里面发现了在二房的元尚志那里一样的砚台。
伊宁惊喜的道:“宇熙快看,这不是和元尚志的那个砚台一样吗?不过就是花纹有些不同。”
元宇熙找到这个砚台也十分的高兴,元宇熙拿起来对着阳光左照右照的道:“嗯,没错就是祖父的砚台,真的是祖父的砚台,太好了,一共是八块,现在回来了两块,真是天助我也!”
很快元宇熙还发现了一个装着九万两银子,和几个小些的庄子和铺子的地契,元宇熙笑道:“这个五房叔伯竟然还藏了这么多的私房钱,不知道这外面是不是养了外室了,否则这么多的银子和产业他要做什么?”
现在就能解释为何刚才的那个匣子里面的地契很少,余下的那部分在这里,伊宁瞧着元宇熙鄙视这个藏了私房银子的五老爷,就捂着嘴偷偷的笑了。
元宇熙看着伊宁小乖乖的样子,情不自禁的亲亲伊宁的脸蛋道:“宝贝,你放心,为夫从内到外都是你一个人的,绝对不藏任何私房银子。”
“你这个人真是的,这么多人呢,胡乱的说。”伊宁一瞧水嬷嬷她们都在偷偷的笑,就锤了元宇熙几拳,元宇熙反而更加的高兴了。
水嬷嬷和纪嬷嬷她们看见两个主子的感情这般要好,心里十分的开心,干起伙计来更加的卖力,就差在吆喝起来了。
很快五房的书房也给搬空了,五房的人还是没有放弃的大喊大叫着,从外面泼了几桶水到门内就安静了一些,不过这门外还是冻了冰,希望五房的人待会不要摔得太难看。
对于五房这几个人的动静,伊宁和元宇熙只当是视而不见,五房的东西的确不少,伊宁和元宇熙打开了五房的私库,一进去伊宁就感觉五房的私库好像和别的库房不同。
库里面尤其是上好的料子真的很多,这桑家估计是织布的人家,所以偏爱这些上等的衣料,只见一匹匹的上等衣料从五房的私库里面搬出。
这些布匹颜色鲜艳花样繁多,就是这些料子卖出去,价格都是很大一笔银子,伊宁看着这么多的料子道:“宇熙,五房这王府的外来户家底还真是不少,怎么有好多料子都是很早以前的?这些料子都是越久越好的料子,这都是打哪里找到的?五房没有这样的家底,以前老侯府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料子呢?”
元宇熙看着很多布匹,眼里回忆渐渐的多了起来,好半天元宇熙道:“老侯府的前身曾经有一代是经营布匹的,当时造出来的布匹轰动了四国,不过后来这织造的技艺被天阳国皇室给拿走了,这才当起了闲散的侯府,这里面好多料子都是曾经的曾祖父私库的物件,五房倒是真能舍得脸皮,也能下得了功夫,偏生那个我那个祖母就是个糊涂的,这样金贵的东西,最后竟然都给了五房,其他几房都是很少的,哎!”
伊宁握住元宇熙的手道:“宇熙,别叹气了,你看现在不是都回来了吗,今个这几房咱们都给搬空了才是,以免咱们太委屈了,不管是哪一代的东西,我们作为嫡系的子孙,自然是应该妥善的保管,不在落入别人之手的,就算丰收的也应该是我们不是吗?”
“宝贝说得对,今个就是我们大房的丰收日!”元宇熙十分赞同伊宁的说法。
很快这些布匹搬出,五房的库房空了一大半,毕竟这布匹存放的要求很高的,还要有防潮防虫的作用,怪不得伊宁感觉这五房的库房有些不同呢,原来是为了要储存布匹的原因。
伊宁目测一下,五房堆积的布匹有上千匹,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