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如果这是真的,比起王妃给王府搬空了还吓唬人呢,毕竟这王府是王爷和王妃的大家也是认同的,说王府的家底都是大房的也不为过,而且早年老王爷和王妃给唯一的儿子置下产业肯定是不少,被几房叔伯占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如若真要是老夫人全部给出去的,那老夫人可是死后不能进了祠堂,不能享受后辈的烟火的,老夫人是明白人会这么做吗?”
眼下是你一言我一语的都跟着讨论起来,毕竟这么大的事情,百年千年都难遇一回,今个这婚宴来的真是太好了,如若不过来吃酒席,怎么能见到这样的惊天大事?
就在众人的讨论当中,老夫人反而还淡定了,可能是以为这些人都是信了自己的,老夫人越来越感觉今个就是拉下这两个小蹄子最好的机会,如果能给赶出王府最好。
老夫人毕竟多年端着慈孝的面孔,很多京都的夫人要不是闹出来安昌伯府的事情,对老夫人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关于老夫人的曾经已经很少有人能知道了。
这些年由二夫人刁楠在在外面造势,王府的声誉经营的还可以,当然很多人也知道这元宇熙住在庄子上面,住在皇宫里面,外界传言纷纷,但是都不是已经证实的,所以老夫人这么一说,很多人反而认为伊宁和元宇熙在欺负老人家,看着伊宁的眼神有些奇怪。
老夫人见伊宁不言语,这说话的声音更加的高了八度,“孽障还不快跪下,这天阳国中有了你们这对逆孙,我老婆子算是委屈了,辛辛苦苦的给宇熙抚养成人,反而搬空了我的私库,你们平时吃香的喝辣的,就是给我请安都不肯,在这宴席上还弄出来这样不着四六的东西,今个你们跪下给我认错我会和族长说不能将你们驱逐族里,否则这王爷之位你们就自动请辞吧。”
老夫人这话说的目的性太过于明显了,刚才还有些偏心老夫人的人家,此刻也不好说谁对谁错了,这一般人家的祖母对待儿孙都是疼着宠着,这老夫人三言两语的不和就要给人赶出去,连王位都不让做了,这心思可有些过了。
所以在座的这些夫人,和一个屏风之隔的男宾客都不着急了,这个事情无论谁对谁错,总会有个结果,她们还是看着就好,王府里面这么多的事情,要是一概而论反而不公平了。
渐渐的方才还说话的夫人们就都安静了,你盯着我我瞅着你的,都耐心的等待结果呢。
伊宁不怒反而笑了走到前面道:“祖母,我们尊敬您叫您祖母,可是虽然说这律法上有不孝如何定罪,但是祖母也许是忘了,这不慈也是一种罪过。”
“今个既然祖母这么说了,咱们就当着大家的面将这件事情解决清楚,左右我和宇熙现在是只有一个御赐的院子,其他的房子无一间地无一垄,铺子一个没有,庄子也是一个没有,祖母不要忘了,除了大房应有的祖产之外,不少还是御赐之物,祖母将御赐之物给了几个叔伯经营,即使我们成亲之后依然没有归还,今个出来这个册子,大家不妨好好瞧瞧,本妃的祖母不仅是给了娘家惊天的财富,还将属于王爷和王妃的东西全部瓜分干净,谁家有这样的祖母?”
伊宁看着老夫人越来越差的脸色,根本不给其喘息的机会,继续刺激道:“大家可能还不了解我们的祖母,那可是真真偏心的人物,之所以我和王爷将老夫人的私库里面的东西搬走,那也是因为老夫人私库里面的东西都是我们父王和母妃的物品,还有一部分的御赐之物,老夫人竟然做主给了其他几个孙儿,要说这不是偏心这是什么?”
“亲朋好友都知晓,我和宇熙的母妃是雪辰国的飞雪公主,嫁妆颇多,产业在父王在世的时候也置办了不少,可惜这些老夫人不是给了我和宇熙,而是都给了娘家安昌伯府,这个册子上面有不少的记录。”
“比如这些雪辰国特有的雪锻五十匹,还有雪辰国特有的青瓷瓶七对,雪辰国特有的药材五十箱,还有雪辰国特有的雪珍珠那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上述这些现在都在安昌伯府,在这里就不给大家一一念出来了,这些还不够光是给了安昌伯府铺子就是一百五十间,都是在京都的龙翔街的旺铺上面,实际上安昌伯府的产业基本没有,都是依靠王府起家不说,而且还多次和王府里面的贼人勾结,对王爷下死手,请了江湖的不少杀手一绝后患,大家说这笔账应不应该清算?”
“应该的,应该的,简直是门风不正,欺人太甚!”孙夫人都怒了,这安昌伯府这么多年横行京都,不就是得了平元王府的照拂吗,仗着人家的名声,这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
“讨回来,讨回来,这等人家坚决不能放过!”激起了民愤在场的夫人小姐的都被这王府的脏污事情给气到了,哪有这样的祖母?胳膊肘不知道往哪面拐弯,真是蠢得要命!
众人的眼睛就像是利剑一般的,剑尖都刺在老夫人的身上,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老夫人感觉浑身都不舒服,透着一股子冷意和怯意。
那是因为谁做了亏心事,谁自然是担惊受怕的那个。
“你们都闭嘴,一派胡言!我们安昌伯府哪里是王府扶持的,都是扯淡,都是胡扯,都闭嘴闭嘴!”
老夫人余氏已经是被气得不知道所以然了,直蹦跶猛跳脚,形象全无了,因为激动这发髻也有些散乱,这整个人跟着个疯婆子差不多了。
在场的宾